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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該輪到誰來坐

單一諾走出馬車,坐在車轅上慵懶的靠在車壁上輕蔑的眼神打量著領頭的黑衣人。

躲在暗處的人是誰她不知道,但是既然他想玩,那她就陪他玩玩也未嘗不可,左右她最近也有些手癢。

來幾個小嘍嘍給她練練手也不錯,蒼暮教她提升內力的心法她都已經練完。

正發愁找誰去試試手呢!

馬克知道石頭受傷的事,幾次交戰中,石頭都沒有出手,而且以前從不離手的佩劍也不見他帶著。

以此推斷,他的右手應該是拎不起劍。

譚宗晉來之前就將這件事告訴了他,讓他在危急關頭用石頭要挾單一諾。

石頭被說成累贅很是不爽,凌厲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危險之色。

“不愧是丞相的人,準備的很充足嘛!”單一諾嗤笑一聲突然冷厲的看向領頭道,“馬克在哪?”

知道石頭受傷的人少之又少,南燕城更是沒有。

馬克是親眼目睹了石頭受傷的過程,又在之後的幾次交手中見到到他遲遲沒有出手,斷定了他的傷勢。

說得出這事的人,定是和馬克或者丞相有關的人。

單一諾還有賬沒有跟馬克算,如果暗處的人是他的話,她這次一定要揪出他來。

“馬克是誰?我不認識。”領頭人硬著頭皮道。

不認識?

目光冷厲的看向譚宗晉躲藏的地方,單一諾默默運功,集聚了一半的功力,直接一掌打向那處。

譚宗晉見到她運功的時候使盡全力接下她這一掌。

全力接下還是被她內力傷到,他慌忙打出一掌作掩護悄悄逃到不遠處的更加隱秘的地方。

單一諾接下他的掌風時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看在暫時還不能動他的份上,她裝作沒有發現他逃到哪裡就此罷了手。

掃了一圈黑衣人後,她打了一個哈欠轉身回到馬車輕聲道:“既然不認識,那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雲森聞言調皮的衝黑衣人辦了個鬼臉,一聲口哨便有幾十個黑甲暗衛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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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手中都拿著弩箭,方向對準了黑衣人。

領頭人這才明白單一諾為何會說剛剛說的話,也知道了飛雲閣閣主真的不是那麼好惹的。

憑著他們這些人和這幫黑甲暗衛比,簡直就是不堪一擊的小丑。

他若想活命只有一個辦法,想要達到目的就要求他有極快的速度和準確度,決不能分心。

在黑甲暗衛發動進攻前,他集聚身體裡所有的內力突然飛身而起衝著一匹馬而去,想要將馬上的人挾持在身前。

急功近利的他沒發現,那人左手直接抽出掛在馬鞍上的長劍。

他還沒能近身,就被那人極快的兩個劍花刺中要害,帶著內力的劍波令他直接倒地。

“你,你居然,居然會用左……”領頭人話沒有說完就沒了氣息。

黑甲暗衛也在這時發射手弩上的短箭,準備無誤的將黑衣人放倒在地。

暗處的譚宗晉見到石頭左手耍出的劍花時為之一振。

劍法他太熟悉了,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忘記當年差點要了他命的那個劍法。

能耍出這個劍法的人只有一個,即使他用的是左手也沒有影響劍的速度,它還是那麼的快。

石頭的右手確實已經無法提劍,蒼暮在魏縣的時候讓用雙劍的祁玉教了石頭左手用劍的訣竅。他學快劍的時候也練習過左手,只是沒有右手那樣靈活。

透過蒼暮和祁玉的指點,他很快學會了左手用劍。

快劍的劍法用在左手一點沒有影響,而且比之前的殺傷力更加厲害。

“處理好了就儘快趕路,不然外祖父和外祖母會擔心。”單一諾在馬車裡喝著茶道。

袁麒睿帶著向氏回去的時候,飛天和雲林發現了這裡的異樣,傳信給他們知道後就讓黑甲暗衛在不遠處候命。

向氏是知道這裡有埋伏的,她和袁國公肯定會擔心。

單一諾不想在這些事情上浪費時間讓親人因此而出現心緒不寧。

加快的趕路的速度,終於在天黑之前趕回了飛雲莊,向氏和袁國公就在大門處迎她。

留在院子裡照顧剛子的燕子也在,她知道燕子擔心的人是誰但沒有戳破。

……

胥天翔在樂清縣修河堤,製冰的同時還在暗中調查狼人的事情。

炎熱的夏季因為了他們的冰變得不再那麼難熬。

新河道的緣故,雖然冬季下好幾場了大雪,春季雨水又多,夏季又是高溫不斷增長的情況,但樂清縣並沒有出現水災。

甚至怒河水都沒有漫出堤壩。

河堤修繕完成後,樂清縣一帶的水患算是徹底的解決,那邊的百姓各個都感激涕零。

胥天翔並沒有給他們好臉,他仍然記得他們去年為難單一諾的事。

九爺爺卻是例外,閒來無事的時候,他去九爺爺家好幾次。

樂清縣的事做完以後他去了臨冬縣的飛雲莊,召集了除了年邁的五個長老外的其他七個長老過去。

“狼人的事不容小覷,必須要查出他們究竟被什麼人帶去了什麼地方。”胥天翔嚴肅的說道,“如果狼人是受什麼控制的,那麼他們有可能是極大的隱患。”

“平兒你擔心有人要用狼人掀起什麼風浪?”八長老問。

“如果有哪個皇室的人想用狼人篡奪皇位,而後來狼人並不受其控制,皇位該輪到誰來坐?”胥天翔不答反問道。

“我們明白了,平兒你有什麼吩咐傳書過來就行。”十一長老道。

胥天翔並沒有多說什麼,分工好以後他也和他們一起出發去了自己負責的安城。

著急想去儘快見單一諾的他,不想耽擱一息的時間。

儘管如此,做起事來就忘我的他還是忙活了一個多月卻還是毫無頭緒。

雲木提醒他明日就是中元節的時候,他才想起從京都出發了好幾個月的他直到八月中了還是沒有到小女人身邊。

“再觀察一個月,若是還沒有動靜就出發去南燕城。”胥天翔看著窗外有些泛黃的樹葉道。

雲木猶豫了片刻回稟道:“爺,五月二十六那天飛雲莊辦了一場盛大的喜事。”

“喜事?誰成親了?”胥天翔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