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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客蔓微微偏過頭去,不願意聽厲雲深的解釋。

但即使如此,她耳朵也還是能聽見的。

厲雲深繼續解釋道,“我也沒有利用你姨媽去威脅你,我厲雲深還不至於如此,我也是後來才得知你姨媽在醫院的。”

“你別講了,我不想聽。”客蔓打斷厲雲深的話,她已經哭的差不多了,眼淚也止了下來。

人的脆弱往往只是一瞬間的而已。

“那我送你回去。”他說。

“不需要。”

“我讓於翟送你,如果你還拒絕,我就強行送你回去。”

能退讓一步已經不錯了,客蔓沒再繼續拒絕了,讓於翟送她比讓厲雲深送好多了。

她現在最不想的就是和厲雲深待在一起。

厲雲深給於翟打了個電話後,於翟立刻就開著車過來了。

把車停在客蔓的前面後,於翟幫客蔓開啟車門讓她坐上去。

全程客蔓沒有再回一次頭。

厲雲深和客蔓之間有著這麼一段的距離。

然而這段距離在此刻好像就是隔了幾億光年似的,他不知道自己何時能跨過去。

客蔓坐在後座上,獨自淚漣漣,整個車廂內一片安靜。

開車的於翟在前視鏡裡偷偷觀察客蔓的反應,剛剛他在遠遠地地方站著,雖然距離很遠,他沒有聽清厲雲深和客蔓之間在爭吵什麼,但,他看得出,兩個人矛盾激烈,即使崩潰大哭的是客蔓,但真正的輸家好像是厲雲深。

厲雲深什麼人啊,叱吒風雲的一流人物,但面對客蔓時,他還是顯得有些無措,彷彿做錯了什麼事情般。

唉。

他為自家總裁嘆了一口氣,許久,他才在一片沉靜中開口,“小姐,其實總裁一直都很關心你。”

客蔓沒回答,她把頭轉到窗外去,看外面因車子開動而飛馳的一片景色,T城的綠化做的很好,每條馬路上幾乎都有枝繁葉茂的綠叢,但沒有一片綠葉入她的眼。

她的思緒在飛,也許她壓根就沒聽見於翟的話。

她在崩潰邊緣時根本沒有仔細去聽去想厲雲深的話,但現在周圍徹底安靜了,她的情緒也徹底平靜了下來,剛剛的那一幕便重新浮現在她的腦海裡了。

真的只是誤會嗎?厲雲深在方才同自己解釋時,似乎並不像是在狡辯,且,以他的身份,也沒必要狡辯吧?

她想著時,車子便緩緩停下了,於翟在前面提醒她,“小姐,到了。”

“嗯。”她應了聲,努力眨眨眼活動了下紅腫的眼睛才下車,關門的同時朝於翟說了聲謝謝才走。

看著她進了電梯後,於翟才給厲雲深打電話,“總裁,小姐她上去了。”

厲雲深一個人在face酒吧。

即使現在還是白天,但酒吧裡的人也還是不少,他一個人在吧檯坐著,烈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有吧檯的女郎見他一個人坐著,身姿搖曳的朝他走來,試圖把手搭他肩膀上增加幾分曖昧,但是厲雲深都是神情陰冷地丟給對方一句滾。

他現在滿腦子都只有客蔓歇斯底里落淚的模樣,任何一個女的靠近他都叫他覺得無比噁心。

好一會兒,一個性感尤物般的女人端著酒杯施施然地走過來,看見厲雲深這副模樣,她呦了一聲。

“厲少?你怎麼喝成這副模樣?怎麼?失戀了?來我這酒吧買醉?”

厲雲深抬頭,看了一眼女子,沒說話,繼續喝酒。

“你要嚐嚐我這酒吧新調出來的酒嗎?叫Tears,眼淚,可比你手中的這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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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雲深看了眼自己杯中的酒,放下酒杯看著那女子,“好。”

女人便開始調酒,她手法熟悉的很,很快,一杯酒就調了出來,她在上面放了朵鮮紅色的花後便推到厲雲深的面前去,“OK,嚐嚐吧。”

厲雲深接過,嘗了口。

只剛入口便覺得整個口腔被酒的烈性充斥滿了,“嘖。”

他驚歎一聲,而後看著笑容妖豔的女子,“Fan,這酒不錯,不過,你以前從不調這麼烈的酒。”

她輕笑一聲,把自己的杯子推到吧檯外面後,也繞出去在厲雲深的旁邊坐了下去。

抿了一口酒,她的神情有些飄忽,“能欣賞Tears的,目前你是第一個。”

他挑挑眉,繼續嘗了一口,這酒雖烈,卻讓他覺得身心都愉悅輕鬆了不少,“把Tears推出去,一定能大賣的。”

“噗。”女人笑了一聲,“得了吧,不是所有人都能品出Tears的味道的。你能欣賞,我很意外。”

“是嗎?”厲雲深晃了晃酒杯,而後看著她,忽然道:“這酒是我喝過最烈的,你也是我見過最有野性味道的女人。”

“是嗎?”女人學著他的語氣反問了一句,那雙眼睛滿是曖昧和妖嬈地看著厲雲深,頗有一種勾引的意味。

但一如既往地,厲雲深無動於衷,甚至連從前假裝被勾引的樣子都不裝了。

“無趣。”她道了聲,繼續將胳膊撐在吧臺上飲酒。

厲雲深低低地笑出了聲。

“說吧,你這次是遇見什麼煩心事了。”她問道。

平日裡厲雲深來她的酒吧不是呼朋喚友就是找她調侃,唯有這一次,他一個人在喝悶酒。

認識厲雲深也有兩年了,雖說並不是常常廝混在一起,但她對厲雲深也有一種莫名的瞭解。

厲雲深曾說過。

她長著一雙看透世間冷暖的眼睛,雖身在塵世中,活的卻出世了一般。

所以厲雲深才欣賞她,正如欣賞這杯烈酒一樣,她的確是個很不錯的人,否則,靠她一介女流之輩,也不能夠這麼年輕就孤身一人將face酒吧開的有聲有色。

“你說,世間情為何物?”厲雲深忽然問道。

這問題問的有些讓女人突兀。

她不可置信的偏過頭去看著厲雲深,“what?厲雲深先生,你沒事吧?你竟然會問我這個?”

酒吧裡的燈來來回回掃在厲雲深的身上,他總是孤冷地像一個降落的天神,譬如這一瞬,這周圍的一切分明都像是一個虛幻的背景襯托著厲雲深一般。

“嗯。”厲雲深涼漠地回頭去看著她,“你沒有聽錯,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