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染秋只說了地點在哪裡,其餘都沒有多說,好在棉襖車上的GPS好用,在時間到達之前趕到了。
擔心高染秋會對客蔓不利,走之前棉襖特地囑託客蔓,“饅頭,要是情況不對的話,你就立刻給我打電話,可千萬不能自己逞強啊,姐妹決不能容許你被感染球那個小婊砸欺負!”
“好的呢,我知道啦,你快去找你的顧現大少爺吧。”客蔓笑了笑,有一種自己是幼兒園小朋友剛開學,而棉襖是放心不下的家長的那種感覺。
和棉襖道了別以後,客蔓就先往裡走了。
包廂是在三樓。
一般的商業談話或者是有這樣大牌明星的聚餐都會來這種地方,隔音效果好,安全也隱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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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蔓走到三樓後,又給高染秋打了個電話。
彼時高染秋正在一個包廂裡頭挽著厲雲深的手和導演侃侃而談,電話一響,她連忙鬆開厲雲深的手,神色有些緊張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
隨後她出去,接通電話後,客蔓就問,“包廂在哪個房間?”
“你到了?到哪裡了?”高染秋左顧右盼看了看,生怕會有其他人看見。
“電梯口。”
“你就在那兒等我,我馬上就來。”
掛了電話,高染秋急匆匆地趕過去,“走吧。”
她領著客蔓往回走,這一路都左右張望,神情怪異。
客蔓忍不住出聲問,“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擔心會有記者出現而已,畢竟,我可不想和你出現在同一個頁面上。”
高染秋恢復回自己趾高氣揚的樣子,在到了她剛剛出來的那個包廂的隔壁時,她停了下來,推開這個包廂的門帶著客蔓進去,“就是這兒了。”
然而包廂裡一個人都沒有,她不禁懷疑地盯著高染秋,“怎麼沒人?”
她警覺地盯著高染秋,“你不會是來找我打架的嗎?”
就如她剛剛說的,不想被記者拍到,所以特意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同她打架?!
以高染秋的行徑,她不是會做不出來,畢竟高染秋對她的怨氣可是大的不得了。
“......”高染秋莫名其妙地盯著客蔓,“我瘋了?”
這女人腦子裡在想什麼,她一個影后會特意找個沒人的地方跟她約架?開什麼國際玩笑。
“急什麼,導演他們說在路堵了車,一會兒就到,怎麼,我都在這兒等了,你難道牌比我還大,等不得?”
客蔓沒再說話了。
只是覺得奇怪,大家都集體堵車?
“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去個衛生間,你別亂跑,一會兒導演他們來了沒看見人不好。”
高染秋扔下一句話後就出去了。
出去也好,客蔓本來就不想和高染秋待在一起,她一個人坐在這兒等還沒什麼,要是和高染秋一起坐在這兒等,呵呵,她還不如躲到衛生間去,想必高染秋也是這樣想的。
整個包廂剩下客蔓一個人在這兒了,她樂的自在。
高染秋在出去關上門的那一刻便看見了厲雲深站在門口。
她有些慌張地看了看厲雲深,“雲......雲深?”
“你怎麼在這兒?”厲雲深先發制人地問高染秋。
他原本打算出去透個氣,一出來就看見高染秋從隔壁出來,有些感到奇怪。
“我......我剛剛走錯地方了。”高染秋緊張地挽上厲雲深的手,著急地把厲雲深往他們自己的包廂推過去,“走吧雲深,隔壁的人好像不太友好。”
“嗯。”他沒看見什麼,也就沒多懷疑了,高染秋把他往包廂裡回推,他也就沒再多想什麼了。
只是兩個人剛坐下,高染秋就朝自己對面的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示意,桌子那頭坐導演旁邊的製片人就起了身,“不好意思,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們可以先吃。”
這製片人長的肥頭大耳猥瑣的不行,厲雲深看著都覺得礙眼,他一走,厲雲深覺得自己眼前的光似乎都更亮了一些了。
那導演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他皺皺眉疑惑道:“這時間早就到了,蕭臨和客蔓怎麼都還沒來。”
話音剛落,蕭臨就已經推門進來了,“啊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路上有點堵。”
“蕭臨,你來了,快坐吧。”導演連忙招呼著蕭臨落座,此時也就只有客蔓一個人沒來了。
原本厲雲深還以為蕭臨會是和客蔓一起來的,見只有蕭臨一個人,他那陰沉的目光便往眼睛深處藏了藏。
雖然說客蔓還沒有來讓他有點失望,但是沒有和蕭臨一起來,這足夠讓他開心的了。
“客蔓呢?”蕭臨左右看了看,見客蔓還沒有來,有些奇怪。
“不知道,誰有她電話,給她打個電話?”導演出聲問道。
“我有,我問問吧。”蕭臨率先說,同時拿出了手機。
高染秋臉色微微一變,連忙想攔住他,“我也有,我給她打吧。”
知道高染秋和客蔓不和,蕭臨不動聲色地拒絕她,“沒事,我已經打出去了。”
電話響了幾聲,卻一直沒接通,他再打時,才響了兩聲,電話就被掐斷了。
他有些奇怪道,“客蔓沒接電話。”
“可能......是路上來了吧!”高染秋出聲解釋道。
她這活躍的樣子的倒是讓厲雲深覺得很奇怪,她怎麼這麼瞭解?
察覺到厲雲深的眼神,高染秋不敢和他對視,而是拿起旁邊的酒給厲雲深道:“雲深,先喝點酒吧。”
包廂隔壁,此刻正一片混亂。
客蔓此刻正渾身發抖地站起來拿著自己的包包做抵抗。
“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
幾分鐘前,客蔓正坐著繼續等他們,這個製片人便進來了。
沒想到只有這製片人一個人,且,這製片人從一進門開始就色眯眯地盯著客蔓。
客蔓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但出於禮貌,她還是跟這個製片人問了好。
見他身後沒有人再繼續進來了,她拎著包包打算出去等。
畢竟在這包廂裡,孤男寡女,這製片人賊眉鼠眼地又是這樣猥瑣,她覺得心裡極不舒服。
但是自己還沒走到門口,就被這肥胖的製片人攔了下來。
他在客蔓的手上摸了一把才抓住客蔓的手,“客蔓,你去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