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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到家之後,簡長晴總覺得傅念琛看著自己的眼神別樣令人心悸,她的耳朵不由自主的發燙,那熱度從耳朵一直蔓延到了臉頰。

“你不是要和面對面聊嗎?現在說吧。”傅念琛似是沒有看到簡長晴爬滿紅霞的臉。

而簡長晴的臉上的紅色還有越來越深的趨勢,她要的面對面不是這樣的面對面啊!

“你先放我下來。”簡長晴推搡著,試圖從傅念琛的腿上起來,然而圈在她腰上的手卻像兩根鐵夾子,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紋絲不動,奈何不了。

“這樣不是夠近?聽的更清楚。”傅念琛始終沒有讓簡長晴如願,“我們已經結婚這麼久了,你也該習慣了,你不用大驚小怪。”

簡長晴顯然不太習慣傅念琛嘴裡說的舉止親密了這一項了,她的耳朵臉頰都在發燙,她的心重擂似鼓,就好似快要直接從她的胸口跳出來了一樣。

兩人離得是足夠近了,幾乎呼吸可聞,而簡長晴如同揣了只兔子的一樣的胸口,也輕易的暴露於傅念琛面前。

“你的心跳的好快。”傅念琛的手指點在撲通撲通連綿起伏的地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簡長晴被傅念琛手指點的位置如同被火燙了一下,神經反射的翻跳了起來,她才離開傅念琛的大腿沒多少距離,又被他的手一拉,重新跌落,只不過這次,她不止是坐在他的腿上,而是整個人被抱在了懷裡。

傅念琛輕力一推,簡長晴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仰倒在了沙發上。

“害羞了?嗯?”傅念琛俯身,將簡長晴完完全全籠罩在身下,他的姿勢如同他的人一樣強勢。

傅念琛的尾音微微上揚,帶著鉤子一般,鉤出人心底最隱秘的東西。

簡長晴微微撇開頭,不與之對視。

“別鬧了。”簡長晴的聲音細微,聽起來並不堅定。

傅念琛的身體越來越低,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簡長晴感覺到了頭頂上的陰影,一下就閉起了眼睛,然而她等了好久,都沒有等來任何動作,反而等來了一聲侷促的笑聲。

簡長晴睜開眼睛轉頭想看去發出笑聲的人,一雙漆黑帶著明顯笑意的眼對視上了。

“你是故意的。”簡長晴有些生氣,“你捉弄我。”

“這怎麼能叫捉弄呢,這叫生活趣味。”傅念琛笑意漸深,“你剛才該不會是以為我要親你吧。”

簡長晴被人說中了心裡所想,立馬臉紅起來,她會這麼想,難道不都是傅念琛表現出來,她才會誤會嗎?

“我不和你鬧了。”簡長晴掙不開,也說不過,只能生著悶氣,將頭擰到一邊去,不去理他。

知道自己是玩過頭了,傅念琛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生氣了?”傅念琛試探的問道。

簡長晴不理他。

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傅念琛撓她癢癢。

簡長晴憋著沒漏笑。

傅念琛再撓她,這次簡長晴再忍不住了,哈哈笑起來。

“你卑鄙!”

傅念琛瞬間就掌控的了主權,“那就原諒我,別生我的氣。”

“哈哈……哈哈……休想……”

要不是簡長晴的呼吸急促不適,傅念琛根本就不會停下來,也停不下來。

好不容傅念琛放開了她,她立馬大口大口的呼吸,增加著胸腔告急的氧氣存量,她剛才都快以為自己要缺氧窒息而死了。

好好的說事,結果演變成這樣,多少有點失控。

這下簡長晴是真的生氣了,她眼角還有冷水,笑岔氣了,肚子也跟著疼。

傅念琛知道自己這是玩脫了,罪上加罪,該怎麼賠罪的好?

“我錯了,你別生氣了,我向你道歉。”

簡長晴理也不理,“我和你好好說話,你非要鬧我,你還耍詐,撓我癢癢,你多大的人了,就會欺負弱小。”

想到剛才那可怕的經歷,簡長晴的氣就更足了,她笑的肚子都痛了,可是傅念琛就是不撒手。

傅念琛連忙告罪,“我在也不敢了,你彆氣了,又笑又氣的,對身體不好,而且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公開我們的關係嗎?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彆氣了。”

傅念琛好言好語的賠罪。

簡長晴平靜了一下,這才轉過頭去看他。

傅念琛努力微笑,表達自己的誠意。

兩人也總算都能靜下來繼續他們要聊天的話題,至於心是不是也靜,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那樣做,會不會對你有影響,你家裡人他們會不會讓你難做?”在看到公佈的通知之後,簡長晴褪去震驚,首先就想到了這些,她本來就不被傅老夫人看好,傅家的人她只見過傅老夫人和傅芮,這兩個人都明顯的表達了對她的不喜,而且傅老夫人又是傅家的長輩,也說明著傅家大部分人的意思。

傅念琛笑著看了她一眼,“有你這句話,也不算辜負我的用心。”

不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但起碼得懂得知恩,不枉費了他的心意。

“是本來就是我的太太,這是事實,我只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傅念琛語氣輕鬆道,好似他只是做了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

雖然他們結婚的事是事實,可是在當時那種風波之下,他能站出來坦誠他們之間的關係,不,不止是那種危機時刻,就是平常的時候,他願意公諸於眾,都讓她心湖泛起漣漪。

簡長晴時時刻刻謹記著她和傅念琛之間的關係,他們是契約婚姻,她已經從傅念琛那裡得到了很多,再多要,就是貪心了,所以她不敢奢求。

傅念琛的出聲,讓簡長晴一下就脫離了困局,扭轉了局面。

“謝謝你。”簡長晴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她發現她對傅念琛說的最多的,就是這聲謝謝,他真的幫了自己良多,於是她又加了一句,“你要是有任何用的上我的時候,我一定竭盡全力!”

傅念琛聞言,曖昧的笑了起來,他湊到簡長晴的耳邊,低聲耳語,“我剛才已經親身體驗了一遍你的竭盡全力了。”

一瞬間,簡長晴的臉蹭的又熱了幾分,她連忙離傅念琛遠了一些,用手朝著自己的臉上扇風,試圖冷靜下來,她已經顧不上在傅念琛面前還拿捏著姿態,從傅念琛身邊逃離,越遠越好!

簡長晴按捺著自己砰砰亂跳的心,一天下來都是腦子糊塗的,等她意識到自己原本要好好面聊的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其實,簡長晴還有很多想問的想說的,只是這想法無疾而終了,她的注意力已經被其他的事吸引住了,因為她最近的很忙,不僅要時刻警惕著莫紹川的反撲,還有因為她和傅念琛的關係曝光之後,不斷的媒體採訪邀約。

就在公佈的第二天,就有媒體刊登了兩人在大門口熱吻的圖文,佐證著兩人的感情有多好,這也讓媒體嗅到了巨大的商機,要是能採訪到他們,那他們的刊物報紙還不得賣脫銷。

簡長晴一直都沒有回應這些邀約,而傅念琛卻對她說他應了一家媒體,就在三天後,兩人一起接受採訪。

在這期間,簡長晴一直就很緊張,她看著雜誌社發來的流程表,上面列著採訪要問的問題,這些問題都是事先給傅念琛過目的,哪些能問那些不能,都是調整過的,這些問題大部分都是圍繞著兩人之間的感情來的,而她和傅念琛之間並不是因為愛情結合的。

所以她手中還有一份文稿,是那些問題的答案,勾勒出了一份純稚不夾雜任何雜質的愛情。

看著那份文稿,簡長晴都不禁羨慕起裡面的感情了,上面說,是傅念琛先愛上她的,而她並不知情,偶然的情況下,他們再次相遇,命運將他們捆綁在了一起,那緣分,是命中註定,掙脫不掉的。

看完之後,簡長晴不禁升起一股渴望。

簡長晴看了好幾遍,有時候,她都沉浸在裡面了,陷在那虛構出來的故事,拔不出來。

但是她腦海中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那都是假的,她和他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雖然她拒絕了傅老夫人,賴在傅念琛身邊不肯離開,但不代表她的心裡不清楚他們之間的差距,她連奢望的念頭都不敢生出、冒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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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長晴的手機響起,將陷入迷障的她的從失神中拉回現實。

看到來電人的名字,簡長晴皺了皺眉,她按下靜音,就將手機放到了一邊,沒有理會,繼續工作去了。

等一天結束,簡長晴看到只有一個未接來電通知,也就沒當一回事了,反正何律師找她,也只可能是因為莫紹川,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由不得她收回了。

經歷了這麼多,她是不會輕易的放過莫氏,放過莫紹川,不僅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要是這次她放過了他,等他恢復元氣,只怕並不會感激她放他一馬,只會嘲笑她縱虎歸山。

對付這種人,就該一錘到底,讓他再無還手的力氣。

雖然簡長晴記恨著何律師的所作所為,但到底還是有情分在的,她不想因為莫紹川,把他們的情分消耗的一乾二淨,為了那種人不值得。

在這通電話的第二天,昔日風光無限的莫氏,就崩塌離析,破產了。

收到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簡長晴就笑了,她心中高懸的大石總算移開,她長舒了一口氣,她真想開個慶功宴,好好慶祝一番。

“你去定個位置,今晚準時下班,我請你們吃法。”不能大肆慶祝,普天同慶,但是小規模聚餐高興高興還是可以的。

樂茗咧嘴沒有忍住的笑出了聲來,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了什麼,“訂幾個位置啊?”

她的言下之意是想問傅念琛一不一起去。

簡長晴想了想,於是道,“就我們三個人。”

這種聚會,想來傅念琛也不會稀罕。

於是簡長晴自動省去了詢問傅念琛的意思。

得了簡長晴的答覆,樂茗立馬轉身照辦。

就在快要下班的時候,簡長晴聽到一個熟人來找她,是何律師的老婆,應該說是前妻更為恰當一點。

這是自己不行,就換了其他人來嗎?

這次,簡長晴點頭了,她也很久沒見過何律師的妻子了。

何太太出現在簡長晴面前的時候,她竟是有些沒認出來,不是因為年紀,而是因為她的狀態,看上起並不怎麼好,一個人過的是否順心如意,在她的臉上是能看出一二的、

“冒昧打擾,沒有打擾到你吧。”何太太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她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書卷之氣,卻並不古板,總是溫溫柔柔的,很讓人喜歡。

簡長晴小的時候,還總是學她,暗想著將來也要和她一樣。

“沒有,你坐,你這次來是有什麼事嗎?”簡長晴看她這樣子不想是來求情的。

“是有一點事。”何太太溫聲細語,然後從包裡拿看出了一個文件袋,遞到了簡長晴面前,“這是我先生特地囑咐我轉交給你。”

簡長晴因為她的稱呼還覺得奇怪,畢竟何律師已經和她離婚了,但是她並不承認這一事實,還是堅持以丈夫的名義稱呼他。

簡長晴接過來檔案,拿出裡面的東西,定睛一看,她驚愕的望向了何太太,不等她出聲就聽得何太太又道,“你先看看,裡面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和我說一聲,我讓人改好再給你,或者你找人來按照你的意思改好給我。”

簡長晴就更不解了,“我不明白。”

何太太很是耐心,“你看先看完,看完之後,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來問我。”

何太太輕聲漫語,卻一點都不散漫拖拉,她身上有一種魔力,能安撫人的情緒。

簡長晴順著她的話,帶著滿腔的問題,將檔案看完。

“可是有什麼問題?”何太太見她看完,率先問題。

“為什麼?”簡長晴始終不明白,要是她不弄清楚,她的心裡就不舒服,也不想問其他的。

何太太見她這麼堅持,就給她解惑了,“這是他給你的,他說,他欠了你的,他不知道該這麼補償你,只好拿這些俗物補償你,還說,希望你不要介意。”

簡長晴聽出幾分怪異,“那他為什麼不親自來和我說這些?”

“他或許心裡是想的吧,也或許是沒有臉見你,只好託我來。”何太太低下頭,臉上肉眼可見的灰敗了起來。

簡長晴見此,頓感心驚,“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何太太詫異的抬起頭,似是被簡長晴的敏銳所驚訝住了,在簡長晴的注視之下,何太太緩緩的點頭了。

“是何律師……”簡長晴這時才換了稱呼,“是何叔叔他出了事嗎?”

何太太再次點頭。

“他出了什麼事?”簡長晴急忙問道。

何太太捂著嘴,嗚咽著哭了起來。

簡長晴心裡很是焦急,可是何太太的情況,要是不穩定了情緒,也說不出個之所以然。

所以簡長晴耐心的勸慰安撫著何太太的情緒,直到何太太穩定了之後,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簡長晴也知道了何律師發生了什麼事。

“都是我不好,我早該察覺到他的反常,那天他來找我們吃法,我還和他鬧脾氣,把他趕了出去,要是那時候我能稍微理智一點,說不定他就會打消念頭,不輕生了。”何太太啜泣不止,她的懊悔,任是誰都看得出來。

“那天,是哪天?”簡長晴怔愣過後,急急問道。

“就是昨天,昨天下午四點的時候。”說著何太太的哭聲又高了一些。

簡長晴連忙找到自己的手機,點開了未接來電那一頁,看到自己沒接的那通電話,上面顯示的,正是三點二十,一瞬間,簡長晴的熱量被抽走了,渾身發冷,她看著手機的頁面,對於何太太的悔恨,感同身受,如果那個時候她接通了電話,是不是還有迴旋的餘地,是不是他就不會心灰意冷輕生了。

然而這個假設,永遠都不會有答案了。

“對了,他還留了一份信給你,因為是給你的,我沒拆過。”何太太又拿出了一個信封,信封上面寫著‘給長晴’。

簡長晴看著那份信,竟是不敢去接。

何太太明白這種心情,她也不催促,而是將信放在了桌上,等她接受了這一事實,她自然而然會去拆開來看。

“該轉達的,我也轉達到了,這份股權轉讓書,要是你有任何的異議,都可以來找我,他委託我全權處理,他也給我留了話,說都按你的意思來。”何太太抹了抹眼淚,從包裡翻出了眼鏡戴上,黑黑的鏡片遮擋住了她哭紅的雙眼,表面看起來,確實讓人看不出任何異樣。

“後天就是他出殯的日子,你要是有空就過來送送他,我知道的,他很喜歡你,一直把你當女兒一樣看待,如果他真有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說句不中聽的話,請你多多擔待。”說完,何太太就走了。

簡長晴呆呆坐著,也不知道腦子裡想了什麼,她看著那封信,遲遲都沒動,她感覺茫然,總覺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很不真實,就像踩在雲端,不知什麼時候要墜落在地。

直到樂茗敲門提醒她到了下班的時間,簡長晴才發現她竟是一個人坐著發呆半個小時了。

簡長晴心裡很亂,她沒有推辭這次的聚餐,還是赴約了,只是和定下這次聚餐的心境不同,那份愉悅轉變成了一種悲傷苦澀,在餐廳坐下之後,就一直在喝酒,一杯接著一杯,好似不會醉一般。

原本興奮的樂茗漸漸的轉變成了擔憂,這樣子看上去不像是高興啊,反倒像是借酒消愁,她朝著鄭傑投以求救的訊息,‘這是怎麼回事啊?’。

鄭傑回了一個‘我也不知道’的眼神。

慶祝的熱鬧沒有發生,反倒成了喝悶酒。

“簡董,你別再喝了,這桌上的菜你還沒吃兩口,都冷了。”樂茗勸了兩句,但是簡長晴醉眼迷濛,只說了一句沒醉,又一杯一杯的倒酒。

最後樂茗實在沒辦法了,她只好打了小報告,請來了救兵。

傅念琛很快就到了,把喝的醉醺醺嘴裡還喊著沒醉,還能再喝的某個醉鬼抗回了家。

送走了簡長晴,面對那桌冷菜,樂茗也失去了興致。

“看來我還是適合吃烤串,怎麼樣,你去不去?”樂茗說完之後還砸吧了之下,看來是真的想吃了。

鄭傑皺了皺眉,“不太衛生。”

“那我們就分道揚鑣吧,明天見咯。”樂茗擺擺手,朝著另一邊走去。

只是沒過多久,鄭傑就追了上去。

“你跟著我幹嘛,我們好像不同路吧。”樂茗頗為嫌棄的看向出現在她身邊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們不同路,你特地關注我了?”鄭傑卻答非所問,戲謔調侃著。

“拜託,我是秘書啊,公司這些人的事,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樂茗卻不肯接招。

“是所有人都知道,還是只知道某些特定的人?”鄭傑堅持問道。

樂茗停了下來,她雙臂環抱,“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不如明說好了,本來公司就已經夠累了,我不想休息的時間還要和人費心思去應付。”

樂茗不止是說說而已,她的反感真實的擺露在了臉上。

鄭傑擺擺手,“抱歉,是我錯了,你不是想去吃烤串嗎?我請你當做賠罪。”

“你不是說不衛生嗎?”對於鄭傑的出爾反爾,樂茗真是搞不明白他在搞什麼花樣,是什麼居心。

“吃兩次還是沒有問題的,你有熟悉的店嗎?我剛才沒幾口東西,還灌了好幾杯酒,現在肚子餓著呢。”最開始簡長晴喝酒的時候,他們還陪著,可越到了後面,他們就明白過來,她不是來喝酒消遣的,是來借酒消愁的。

“當然有了,我告訴你,那家的烤串烤出來的滋味別提多好了,我一個人就能吃上百串呢,包你吃了一次就想吃第二次,而且他家的烤串很衛生,食材都很新鮮,每天買菜的單據都會貼出來。”樂茗越說,口裡的唾液就分泌的越多,饞蟲全被勾了出來,腳下虎虎生風,愣是被她走出了競走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