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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對於簡長晴的言論,段知著卻並不贊同,“當局者迷,我以為我的心情你能理解,可好像並不是這麼回事。如果讓你離開傅念琛呢,你願意嗎?”

道理誰不知道,誰不會說,可是真正做到的能有幾人,特別還是感情這種不由自主的主觀情緒,它不會因為你的身份、性別、地位而有倖免。

知道和做到,那是兩回事。

“如果傅念琛真的想讓我離開的話,那我會離開。”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假,卻是她的心裡話,她一直都在等一個結果,等傅念琛的答案,要是最後傅念琛還是選擇了顏若涵,那麼,她會離開。

簡長晴的話,自然換來的是段知著的輕笑,他的不信已然全部流於表面,他不信簡長晴說的,能那麼輕易瀟灑的放手,除非她根本就不愛傅念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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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簡長晴不愛傅念琛嗎?

“不為其他,我倒是真的想看看,你能不能做到你所說的,說離開就離開呢,畢竟說人容易,放在自己身上能不能辦到,那可就難說了。”律人誰不會,律己才是最難的,除非簡長晴真的做到了,他才會相信。

簡長晴不欲在這種事上和段知著分辨,辯出個真假又有什麼意義,她難道贏了段知著,就贏了?

“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段知著開出了賭約,“贏了的人可以開出任意條件。”

任意,這個詞很具有誘惑力,但是簡長晴並不想和他賭這一局,“我想你誤會了什麼,我沒有要和你爭辯高下的意思,這個賭局也毫無意義,它只會把一段感情一段關係變得不再純粹。”

然而段知著卻好像陷在了裡面,他不想言棄,他又開出了一個條件,“如果我把接近你的目的告訴你作為誠意呢。”

簡長晴略微挑眉,“看來你是真的非常堅持了,認定了我會和傅念琛分開。”

如若不然,那麼段知著開口的那個賭約也就不成立了。

段知著聳聳肩,“既然是賭,就帶有風險,說不定老天特別眷顧你,傅念琛說什麼也不願和你分開,你輕而易舉的贏了,大獲全勝呢。”

“這麼說來,我是佔了很大便宜了。”簡長晴戲謔說道。

段知著沒有接話,但是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聽起來很誘人,也很令人動心。”簡長晴還沒說完,段知著就接過話去。

“你可別說但是,可是啊。”顯然簡長晴的一再拒絕,已經讓段知著有了陰影。

“那好,那我就不說,這兩個詞。”簡長晴從善如流。

“等等。”段知著猶嫌不夠,“你該不會還是想拒絕我吧?大好優勢擺在你面前,只要你想,就能贏的好事,你還要拒絕。”

如果簡長晴真的拒絕,那他可就真的大漲見識了。

“你真要失望了,我最開始的時候就說了,這個賭局毫無意義,就算有再大的優勢,再動人的條件,我也不會答應的。”她是真的不想把這段感情摻雜了其他東西進去,而變得不再純粹。

段知著是真的很失望,他都開除這麼好的條件了,甚至還能給出立竿見影的誠意,可這樣都被簡長晴給拒絕了。

這下段知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輕笑了一聲,“你可真夠固執的,你是我職業生涯裡,第一個難以翻越的難關。”

說服不了簡長晴,對於段知著這個能言會道,巧舌如簧的人來說,可以說是個很大打擊了。

“沒有這麼誇張,這只是私事,和職業生涯並不相關。”簡長晴寬慰道。

“怎麼不相關,我倒是認為息息相關。”段知著大為打擊,他低落的情緒在臉上表露無遺。

無論段知著再怎麼巧舌如簧,也說不動簡長晴。

最後這個賭約自然是不了了之。

但是段知著卻仍然願意表達自己的誠意,“雖然你一再拒絕我,但是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消減你對我的成見,我還是願意把我接近你的目的說出來。”

段知著訕然一笑,頗有些難為情的樣子,“原本我是想接近你,讓你對我產生好感,然後讓你離開傅念琛的。”

乍一聽見這話,簡長晴簡直不知該做何表情來面對她,評判他話中的內容,也虧得他能想的出來。

“這個主意是你想的還是顏若涵想的?”簡長晴被氣笑了。

“是我,是我想出來的。”段知著自然將這一切攬在自己身上。

但是簡長晴一想到段知著對顏若涵的感情,她就對段知著說的那些表示懷疑,段知著實在不像是會想出這麼……呃……奇葩的主意來的人。

心裡的想法,簡長晴並沒有明說出來,反正段知著也不會承認的了,即便真的是顏若涵,他也會一力承擔,畢竟他對顏若涵是那麼的迷戀。

“那你怎麼告訴我了呢?”這才是簡長晴好奇的地方,主意打的這麼好,又為何選擇告訴她。

“可能是我看不到希望吧,想著還不如就這麼算了。”段知著苦笑,對於讓簡長晴喜歡上他這件事,從一開始他就不抱有希望,但是顏若涵向他提的要求,他又怎麼捨不得不為她辦到。

“哦?我還以為這是你另一種策略,以退為進。”簡長晴可不相信他就此放棄,到此為止了。

簡長晴是笑著和段知著說的,可是兩人心裡都清楚,她這句問話可不是一句笑言,她在試探,也是在質疑。

“這很重要嗎?還是說你對自己沒有信心,認為你會對我動心?”段知著不回反問。

兩人同時都沉默了那麼一會兒,彷彿是一種默然的對峙,只有兩人才知道的拉鋸。

“既然你不想讓你和傅念琛的感情染上雜色,不如我們賭一賭,你是否能對我動心呢?我是不介意,這裡面參摻雜其他的東西。”段知著突然又提出了一個賭約。

簡長晴仍然不為所動,這個賭約對她有什麼好處。

也許知道簡長晴這個人有多固執,要是不給夠足夠的好處,她根本就不過心。

“那我們就換一個賭約,賭一賭我們誰先對對方動心,條件依然是我說過的,無條件的一個要求,怎麼樣?”段知著又變動了一下賭約。

只是這個賭約換湯不換藥,說到底還是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這並不能打動我。”簡長晴沒想過從段知著身上得到什麼。

可是這次簡長晴的拒絕,並沒有讓段知著洩氣,他反而笑了,不是苦笑也不是嗤笑,而是一種愉悅的心情,由心發出的笑,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你先別急著拒絕我,長晴,我想你有一天,你會對我說的這個提議感興趣的。”他看到簡長晴下意識的就要拒絕他,他將收回放在自己的唇上,“噓——,先別急著拒絕我,現在還不是時候,時間一到,你就不會再拒絕我了,這是我給你的信物,我隨時歡迎你來繼續這個賭約。”

簡長晴看著面前的段知著,那種在段知著身上感受到的違和越來越濃重,他戴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彷彿是一道屏障,將他真正的一面隔絕開來,而至於他真正的面目,究竟是什麼模樣,除非等到他願意自動破除屏障,否則誰也看不出來。

段知著離開了,留下了一個沒有人履行的賭約,還有桌上的一枚硬幣。

簡長晴從桌上拿起硬幣,翻來覆去的打量了一遍,只是一枚很普通的硬幣,並看不出什麼特別,但是配合段知著說的那些話,就賦予了這枚硬幣不一樣的意義。

“時間。”簡長晴唸叨著這個詞,她琢磨不透,傅念琛所說的時間到底指的是什麼,是會發生什麼事嗎?

此時此刻,簡長晴心裡油然而生一種念頭,或許段知著並不如她眼睛所看到的,只是顏若涵拿來當幌子的未婚夫而已,也或者段知著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而故意說出那番話。

可不論段知著打的什麼主意,總之,簡長晴確實是對段知著有了不一樣的認知,也確確實實的加強了對段知著的存在感。

應付完段知著,簡長晴接到了來自留下看管傅芮的保鏢的電話,傅芮耐不住,自己走了,而他現在也正在去往回來的路上。

這幾天,像是汪偉民的事件,再沒有發生,大家都對這事漸漸的淡出了視線,重新恢復到往日的平靜。

包括簡長晴也是這麼想的,雖然汪偉民進去過的粉絲群還沒有一個交待,沒有查出來這些人的下落,但是風平浪靜之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也正在大家都掉以輕心的時候,組織裡的人再次發動了另一輪的傷害事件。

只不過這次沒有直接衝著簡長晴來,而是樂茗,她作為簡長晴的秘書,總是出現在簡長晴身邊,並不像簡長晴那樣上下班都配備了保鏢,她一個人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人挾持了。

挾持她的人顯然是早有預謀的,他們動作利落,一下就得手了,並且沒有引起太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