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一眼結婚證嗎？”
霍阮阮說完這話，小臉就紅成了蘋果。
因為是代替霍菲兒嫁過來，在她的認知裡，總覺得她和沈龍霆並不是原配，所以在心裡，還是沒有接受，她已經和沈龍霆結婚的事實。
忽然聽到沈龍霆說結婚證，霍阮阮心裡也是好奇，想要知道，到底結婚證上，是她還是霍菲兒。
“你想看？”
沈龍霆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面具下的那雙眼睛，深不見底。
“我只是覺得，要是真的是我的話，結婚證不是一人一本嗎？”
以後如果離婚，也是要有結婚證才行吧？
“我們的婚姻，都是我說了算，你拿結婚證做什麼?”
薄涼的聲音，比剛才剛加陰冷。
知道他性子就這樣，脾氣不好又沒耐心，霍阮阮也不和她計較。今晚本來就是她先打擾沈龍霆休息，他發脾氣，是她自找的。
“你說得對，那時候也不早了，我不打擾你休息，我……”
“我還沒有洗澡。”
沈龍霆直接打斷了霍阮阮的話。
“那我叫葉修上來？”
“你這個做妻子的，難道連洗澡水，都不知道給丈夫放？”
霍阮阮聞言，臉更紅了。
“怎麼了？害羞？難道你以前，沒有沒給男人放過洗澡水？”
“當然沒有。”
霍阮阮氣呼呼的抬頭，她雖然確實在夜場上班，可是從來都是老實做服務員的。
那個時候因為她長得好看，很多老闆經常暗示她，只要聽話，多加點服務，就會給她榮華富貴，霍阮阮都是拒絕的。
如果最後那次，不是因為父親霍國華見死不救，弟弟真的等著錢做手術，她也不會走出那一步。
可惜還弄錯了，連到底那晚是誰都不知道。
錢沒拿到，清白也沒有了，想到那一晚，霍阮阮的淚水，就在眼眶打轉。
她也不是什麼腐朽思想，只是曾經憧憬，最美好的一次，應該留給心愛的人在新婚之夜。
“放個洗澡水，這麼委屈？”
沈龍霆眉頭緊皺，聲音更加陰沉。
“不是，你稍等，我馬上去辦。”
霍阮阮收回心神，轉身走進浴室。
要是沈龍霆知道她已經不乾淨，會不會嫌棄她？
雖說兩個人的關係確實很微妙，可是現在，她就是沈龍霆的妻子，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要是沈龍霆知道她曾經為了錢出賣自己，肯定會看不起她吧？
不過她並不後悔，畢竟在弟弟的命，和自己的清白面前，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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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水，從浴室出來，霍阮阮看著床上的男人，眉頭微皺。
“看見我，這麼不耐煩？”沈龍霆沒好氣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她紅了眼，他的心情也莫名不爽起來。
原本他也只是想逗逗她而已，沒想到她竟然要哭了。
難道在她眼裡，就那麼討厭他？又或者說，噁心他？一個毀了容，又雙腿殘廢的男人，應該沒有女人會對他真心吧，包括眼前的霍阮阮。
“沒有，洗澡水已經放好了，確定不叫葉修過來嗎？”
霍阮阮有些擔心，沈龍霆雙腿不便，浴室裡那麼滑，輪椅進去要是滑倒……
“不是還有你？過來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