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明白了！”
凌泛嚴肅了臉色答應下來，然後試了幾次徹底掌控住這種力量。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這幾天吃的苦都值了。”蕭沅把水晶球收起來。
“弟子謝謝師尊！”凌泛又對著蕭沅行了個大禮。
“你是我唯一的親傳，我自然要對你上心。”蕭沅把人扶起來。
凌泛抬眸，“師尊以後會收其他的親傳嗎。”
雖然只是問問，雖然不抱希望，但是凌泛卻還是在心底自私地想蕭沅只有他一個人。
“不會了。”蕭沅微微笑，“只有你一個。”
“真的？！可是，可是師尊還要再修行數百上千年，以後都不會再收嗎。”
凌泛驚喜。
“當然，我有你就夠了。”蕭沅拍拍凌泛的頭，“好了，你休息兩天，然後我再給你傳功。”
蕭沅說完轉身要走，又被凌泛從身後撲住了。
“我做牛做馬，都報答不完師尊的恩情。”凌泛哽咽道。
“怎麼又哭了。”蕭沅無奈回身，抬起少年的下巴。
“我記得你當初被欺負成那樣都沒哭。”
凌泛吸了吸鼻子，“那有什麼好哭的。”
“那這會又為什麼哭。”蕭沅任由少年抱著自己問道。
“因為師尊太好了，好到我忍不住想哭。”凌泛盈著淚水道。
蕭沅笑出聲，“這算什麼理由。”
“師尊不喜歡，我以後就不再哭了。”凌泛低下聲音。
“沒關係，你怎麼做都好。”蕭沅安撫道。
系統又著重畫了重點。
你怎麼做都好。
行，都記錄在案了，看以後能不能用得到。
凌泛剛要開口，忽然被蕭沅止住了，蕭沅回頭看向殿外，拍拍凌泛示意他鬆手，“先鬆開，有人來了。”
“是誰？”凌泛忙站直了擦擦眼淚。
“第七宮的宮主，戴厲。”蕭沅整整衣袍，邁出門去。
一襲黃衣正好出現。
“你可算是出關了。”戴厲搖著一把摺扇笑著走進來。
“有事嗎。”蕭沅示意他坐下，抬手給兩人斟茶。
“瞧你這話說的，咱倆的關係，我沒事還不能來看看你？”戴厲英俊的面孔上閃過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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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正好被凌泛聽到。
凌泛心裡一刺。
咱倆的關係？
什麼關係？
難道...是道侶？
凌泛被自己的這個想法氣到了。
蕭沅瞥到他，招手讓他過來，“沒事你就回吧，我不喜見人。”
“我知道，所以我是有事來的，你好歹聽聽。”戴厲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凌泛站到蕭沅身後，沉默地看著戴厲。
“這是你之前撿回來的那個小孩？幾個月不見，脫胎換骨了啊，這個頭也高了，精神氣也不一樣了。”戴厲看著凌泛道。
蕭沅滿意地勾勾唇，“嗯，他很不錯。”
戴厲挑挑眉，“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你夸人。”
凌泛聽了心裡一甜。
師尊從不夸人嗎。
師尊是誇他。
“有事快說，不然我動手了。”蕭沅不耐道。
戴厲嘖了一聲，“你這個性子真是，好吧，是關於北境試煉的事。”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蕭沅表情又恢復了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