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不對勁呢。】系統問。
“我還挺喜歡他的。”蕭沅閉上眼睛道。
系統也唉了一聲，【是他很像以前的你嗎。】
“不止，我...”蕭沅想說點什麼，又閉了嘴，從地上翻身坐起，怔怔地看著虛空。
【你怎麼了？】系統開始覺得蕭沅神色不對起來。
蕭沅從地上爬起，跑到桌邊拿起紙筆迅速地寫寫畫畫起來。
他在寫樂譜。
他想看看，莊隱是不是真的能懂他。
蕭沅開始不吃不喝，時而在桌前寫鋪，時而在琴鍵前敲按。
管家把飯端到跟前都不吃。
管家沒法，只好給莊隱打電話。
莊隱剛從術後麻醉裡清醒過來。
他這幾天做了第二場手術，不然就會從監視器裡知道蕭沅的狀態。
管家的電話打到護工那，護工看著病房裡沉睡的莊隱，走遠幾步道，“莊先生麻醉剛醒，又睡了，確定要現在喊他嗎。”
管家也遲疑了，“那就，算了，等莊先生恢復一天再告訴他。”
“行。”
管家掛了電話，又到了琴房，“席少，莊先生剛從昏迷裡醒過來了。”
聽到莊隱，蕭沅猛地回身，“昏迷？！”
怎麼回事，怎麼又昏迷了。
“莊先生做了第二次手術。”管家道。
看來，只要提莊先生就行了。
蕭沅心猛地提起，“他現在怎麼樣？”
“已經醒了，情況應該還好。”管家道。
蕭沅看著手裡的鋪子，喃喃自語，“還要幾天，我還要幾天。”
“您說什麼？”管家沒聽清。
“我過幾天去看他，記得提醒我，一定要提醒我！”蕭沅又投入到創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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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隱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蕭沅。
“席少這兩天怎麼樣。”
護工給他調整了一下床頭，“一直在琴房，很投入。”
“他是不是又不按時吃飯。”莊隱募地皺眉。
護工遲疑了。
莊隱皺緊眉頭，“我不是說了，他有任何事都要喊醒我嗎。”
“但是先生麻藥勁才剛過去...”護工擔心道。
莊隱打斷他，“不管什麼時候，聽懂了嗎。”
“...聽懂了。”護工嘆氣閉嘴。
“他現在怎麼樣。”莊隱忍著頭疼問道。
“管家說按時吃飯了，還說過兩天會來醫院。”護工道。
莊隱就覺得頭疼稍微緩解一點了。
他等著他來。
三天後，蕭沅沒來，但是給莊隱打了個影片電話。
“莊先生，能聽到嗎。”
螢幕裡的蕭沅比上次來的時候瘦了一點，但是眸子明亮，精神頭很好。
“我能，你怎麼不好好吃飯。”莊隱微皺著眉責怪道。
“我有重要的事要做，所以...”蕭沅深吸口氣，“我有個曲子想讓你聽聽。”
“請仔細聽，然後告訴我，你聽出了什麼故事。”蕭沅直勾勾地盯著莊隱。
莊隱被他感染了，嚴肅起臉色，“好，”
蕭沅坐到鋼琴前，看了一眼手機，然後一連串高亢的音節迸發出來。
莊隱認真地聽著，還戴上了耳機，聚精會神地看著螢幕裡的少年。
少年穿著家居服，卻像是華麗的禮服，在冰冷的海面上獨奏，和狂風暴雨一起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