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杜凝然在跟前,蕭沅連吃飯都能多吃兩碗。
蓮雲擔心又好笑地扶著他躺在院中的躺椅上,“公子,這幾日看著您氣色都好了。”
蕭沅懶懶地應了一聲,享受著午後閒閒的風,有些倦地閉上眼,“沒有杜凝然在跟前,我自然舒服。”
“公子看了一上午的賬本也該累了,歇息吧。”蓮雲給蕭沅披了個薄毯。
蕭沅闔眸休息,院子裡只有他一個人,竹葉沙沙,竹影晃動。
宣白從院牆外落下,眸子望向穿著天青色袍子的病弱公子。
蕭沅沒發現宣白到來,安靜地睡著。
宣白走近蕭沅,給蕭沅拉了一下滑下去的毯子,然後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放在了一邊的小几上,躍身離開。
系統目睹了全過程,心情微妙。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看上了臭脾氣的宿主吧。
系統趁蕭沅睡覺,悄咪咪去觀察了一下宣白。
一查不要緊,發現了一個大問題!
系統看著宣白脫掉了外袍,然後準備脫內衫,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剛想轉開目光,卻猛地頓住。
是想聚焦在宣白的胸前。
一馬平川。
不,倒也不能說是一馬平川,但是那只能是胸肌,不能是女子的,的,胸啊。
系統看著那精壯凝練的身體,傻了。
現在系統不滿足於看宣白的身體了。
它想看宣白去洗澡。
不知是宣白聽到了系統的呼喚還是出去了一趟回來想沐浴。
總之宣白去了湯池。
但是沒有脫褲子。
穿著白色從綢褲進到水裡坐下,那張雌雄莫辯的臉被水洗去胭脂,露出幾分凌厲的線條。
系統不死心地想往水裡看。
等到宣白起身,系統看著他身前不容忽視的一塊,沉默了。
怎麼著,真就女裝大佬唄。
這是怎麼回事!
算了,這個問題就交給宿主。
宿主肯定很願意知道為什麼宣白要男扮女裝。
系統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它不能脫離宿主太久,這也是它很氣總部的原因。
怎麼就沒考慮系統的身心健康呢嗚嗚。
它總有一天會被宿主懟死的。
蕭沅醒來,發現自己手邊的小几上放著一個熟悉的瓷瓶。
一下子坐起身,把瓷瓶拿在手裡看著。
和之前宣白給他的一模一樣。
蕭沅開啟聞聞,是熟悉的藥味。
蕭沅若有所思,“阿輔,我睡覺的時候宣白來過?”
【來過,可能是為了看你死沒死吧。】系統道。
蕭沅摸了摸手裡的小瓶,微嘆口氣,“這下可麻煩了。”
“我該怎麼說我不喜女子,不會嫁給她呢。”
系統心說你最好直接說。
蕭沅嘖了一聲,起身回屋洗了把臉清醒一下,把藥瓶收起。
杜凝然在莊子上暫時翻不起水花,他倒是有空來收拾一下霍瓊華這個女人。
霍瓊華,明明是原主的未婚妻,卻從來不把原主放在眼裡。
她的眼裡只有杜凝然一人。
只要是杜凝然說的,她都信,只要只杜凝然要的,她都給。
在杜凝然陷害原主名譽之後,霍瓊華偏聽偏信,明明可以出手調查出真相,卻無情地拒絕了原主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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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沅眸色一冷。
這女人,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