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公司裡的人呢?他們誰不知道,時欣桐和你以前的關係,他們不會議論一下嗎?”
時欣桐不在踮腳,只因看到容天祺的臉色,因為邵方琳口中那些話,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像是聽進去了。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和容天祺是怎麼從工廠裡出來的。但她敢肯定救他們的人,不會是邵方琳。
她下意識的背在門板上,一直聽著裡面的聲音。
“天祺,時欣桐她早就不愛你了,依我對她的瞭解,她在你身邊的那些表現,只是想要我們倆離婚。看到你我都痛苦,這樣她才能夠得到報復的快、感。
只有我才是最愛你的,不管你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你不要再去想那個女人了,好不好啊?”邵方琳趴在床邊,握著他的手傷心的哭著。“現在只有我們容家還有邵家合力,才能夠抵抗盛司衍。
如果我們還不能同心的話,容氏和邵氏都會毀掉的。而造成這種後果的人,卻是她時欣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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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時欣桐以為,不管邵方琳說什麼,容天祺都不會相信她,也不會順著她的時候。病房裡卻再次,迴盪起了容天祺的聲音。
“容家會和邵氏合作的。我們倆不會離婚……”
一句簡短的話,如同烙印一樣,深深的印在她的心上。她下意識的伸出手去,用力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將哽咽的哭泣聲給掩飾住。
她不想再聽下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朝著對面的電梯跑去。
“那是不可能的。”容天祺附加上,口中未說完的話。繼而冷酷的將邵方琳握著他的手給抽了回來。
在時欣桐未到這裡來之前,邵方琳一直在請求他,不要和她離婚。此時的他只是在正面回答她而已。
時欣桐的心情很亂,整個人感覺都是崩潰的,她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應該做什麼,又還能去哪裡。心裡就像壓著一塊大石頭,怎麼都無法順暢的喘息。
她想要回家,可是安小潔去約會男友了,時允澈又去C市了。呆在那個空蕩蕩的屋子裡,她可能會更加的壓抑。
在計程車司機再三詢問,她要去什麼地方的時候,她才說了一個具體的地址,就是安時律師事務所。
杜偉見好幾天,都沒有來上班的時欣桐,今日突然來公司,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水到辦公室裡去。
“欣桐,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雖然這裡是公司,有上司下屬之分,但現在辦公室裡,只有他們倆。杜偉也沒有避諱。
“是嗎?”她接過他遞來的水杯,淡然的說了聲‘謝謝’。
她是真的口渴了,一口氣喝了大半杯下去。
“因為容氏工廠的事?”他不是在八卦,只是關心她而已。因為知道她和容天祺的關係,所以身為律師的他,佔有一定的查案優勢,還特意讓人調查了一下。
“嗯。”她的事情杜偉都很清楚,她也沒有必要去隱瞞他。
“五年前邵家和容家那樣對待你,昨天那一出,也算得上是狗咬狗一咬毛了。”杜偉站在辦公桌子前,雙手支撐在桌面上,臉上帶著笑意,與時欣桐閒聊著。
“什麼意思?”她抬頭正視著他詢問。
“你……你難道不知道嗎?”他以為她是知道的呢。
“我知道什麼?”她知道的內容,不和新聞裡寫的一樣嗎?
“邵家安排的人,在容氏的工廠裡做了手腳,引發了那場大火呀。”杜偉知道這件事,知道的人特別少,可他剛好就是其中的一個,誰讓他一直合作的那個偵探,剛好也接了邵家的單。
“你是不是搞錯了?不是邵家安排的人,而是盛氏的總裁盛司衍。他把容氏害成那樣的。”
“盛氏?”杜偉蹙緊眉頭。“我怎麼會搞錯呢?這跟盛氏有什麼關係?我的人已經查到了,容氏電路老化引起短路,造成工廠大火,這看起來像是自然災害,但實際上就是人為的。
而且那個人還收了邵氏一大筆錢,不出意外的話,對方現在早就逃之夭夭了。我得到訊息的時候,都算晚了一步呢。”
“不對,不是邵氏做的,而是盛司衍讓人做的。”時欣桐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心裡一再認定,盛司衍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是草尖人命的魔鬼。
因為她沒有接聽盛司衍的電話,他才會直接利用容氏,而來報復她的。
“證據呢?你有嗎?”
“沒有。”他對著時欣桐搖了搖頭。“那個偵探接了雙方的單,出於他自己的職業操守,還有原則關係。他只能夠口頭告訴我,證據不能給我。”他見時欣桐還不願意相信,又接著說:“為什麼你會覺得,會是盛氏做的呢?”
目前杜偉還不知道,時允澈就是盛司衍的兒子,而她和盛司衍還有那樣的過去。
“沒什麼。”她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顯得相當的疲憊。
“那我先出去了,你有事叫我。”杜偉說完,便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杜偉是她最信任的人,這件事跟他扯不上任何關係,所以杜偉他也完全沒有必要去騙她。
她忍不住給陸風炫撥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的陸風炫,正和盛司衍在會議室裡。盛司衍挨個的訓斥著那些無用的人,整個會議室裡,都是他的怒斥。
他小心翼翼的退出會議室,然後才敢接聽時欣桐的電話。
“時小姐。”
“有件事想問你。”時欣桐猶豫了一下,才對著手機說話。“容氏工廠大火事件,跟你們有關係嗎?”
明知道問小偷,是不是偷過東西,小偷的回答肯定是‘沒有’,可她還是忍不住問了。
“當然沒有。”陸風炫回答得很乾脆。
“我昨天沒有接盛司衍的電話,而且連續幾次都掛了。沒過多久容氏就出事了。這個你怎麼向我解釋?”她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就算要給對方判刑,她也會給他一個申辯的機會。
“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