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為了隱藏這個秘密,寧願承認自己是兇手,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可想過後果?”
莫珠雅到是不擔心自己,自己所付出的代價可比上眼前這個兇手。
“莫珠雅,我的事就不勞煩你操心了,但我警告你,以後說話可要小心。”
木清含扔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別墅裡。
時欣桐從衛生間裡出來,便見到李嫂一臉的慌張。
“又怎麼了?”
時欣桐一臉的不耐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整天她的心情就沒有好的時候。
“蕊兒,蕊兒不見了!”
“什麼?”
聽聞,時欣桐從沙發上猛然彈起,一臉錯愕的看著慌張的李嫂。
“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嗎?她不是一直都在房間裡嗎?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時欣桐一口三連問,問的李嫂啞口無言。
“還等什麼啊,趕緊出去找啊,她那麼大點的孩子能去哪啊。”
時欣桐交集的口吻嚇的李嫂慌忙點頭。
雖說蕊兒不是自己孩子,可那畢竟也是個小生命,若是出現什麼意外自己可是要擔責任的,再說兩人在同一屋簷下相處這麼久,沒有感情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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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欣桐來不及換衣服,隨手抓起一件外套衝出房門。
“蕊兒....蕊兒.....”
時欣桐沿著馬路一遍焦急的搜尋一遍放聲大喊。
“蕊兒聽見了嗎?聽見回應一聲,蕊兒你在哪?”
看著空曠的馬路,死一般的沉寂,時欣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個小孩怎麼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時間流逝,時欣桐的額頭冒出細微的汗珠,嗓子也喊的有些沙啞,看眼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可連蕊兒的影子都沒看到。
時欣桐頓時慌了,心底不禁冒出種種不好的預感。
重新回到別墅,遠遠就看到李嫂在門口徘徊。
“找到了嗎?”
時欣桐急切詢問。
李嫂失落的搖搖頭。
“這可怎麼辦?要不我們報警吧。”
時欣桐惴惴不安,剛要撥通電話,可電話卻突然響起。
陌生的號碼讓時欣桐的心“咯噔”一下,一種莫名的恐慌湧上心頭。
小心翼翼的按下接聽鍵。
“喂,哪位?”
“您好,請問您還是時欣桐嗎?”
對方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時欣桐咽了咽口水,輕聲回應。
“您是一個叫蕊兒小朋友的家長嗎?麻煩您來一趟市醫院,您的孩子出了車禍.....”
當聽到車禍兩個字,時欣桐眼前天旋地轉,後面的話一個字都沒有聽清,腦袋是蒙的,手腳是麻的。
不等對方說完話,時欣桐結束通話電話飛一般的趕去市醫院。
如果她知道蕊兒會發生這樣的事,她肯定不會說那一番話的。現在她後悔得要死。
盛司衍比時欣桐早到醫院,他轉身看著一身狼狽的時欣桐,裡面穿的是睡衣,外面套了一件風衣,腳下卻是一雙家用拖鞋,眸子裡本來的怒火卻被這一副可憐的景象消了一半。
時欣桐站在距離他一米之外的距離,頓時感覺自己罪該萬死。她不是故意的,真的沒有想過會牽連到孩子。
在她公寓的客廳裡有監控,蕊兒是怎麼離開的,她調查監控全部都清楚。都因為她那一番話。
如果盛司衍知道,她對他的女兒那般無情,是因為她蕊兒才會出事,他會不會有殺了她的心呢?
盛司衍一步一步靠近她,可是時欣桐卻不自覺的向後退。
“你就這麼討厭我?”
盛司衍停住腳步,再這麼退下去,倆人都能走出醫院了,隨即停下腳步,冷言開口。
時欣桐雙手抱胸,痛苦的搖了搖頭。
不是她討厭他,而是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面對盛司衍。更無法想像他知道蕊兒離開公寓的真相,他會如何。
“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孩子,但這件事你也有責任。”
聽著盛司衍的口氣,無疑是再怪罪。
“是……都是的我錯。”她很自責。但也恨盛司衍。負氣的說:“既然你這麼不放心把孩子放在我這裡,你完全可以帶她離開,為什麼非要讓她跟我在一起,她又不是我的孩子,她難道沒有母親嗎?”
時欣桐猶如機關槍一般將自己心頭的怨氣一口氣的發洩在盛司衍身上。
盛司衍只是靜靜的聽著,沒有打斷。
“現在她出事了你以為我不著急嗎?你怎麼好意思怪罪在我頭上,難道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時欣桐氣急敗壞,趁著盛司衍還沒有爆發之前,她索性一股腦的全發洩出來。
“說完了嗎?”
盛司衍的幾個字和時欣桐的暴躁比起來顯得尤為平靜,好似早已料到一般。
“你想說什麼?”
本來盛司衍並沒有要怪罪時欣桐的意思,反而是準備告訴她木清含就是害死她孩子的真兇,可此刻的情形他放棄了。
“沒事你冷靜一下,蕊兒會沒事的。”
盛司衍的態度讓時欣桐有些錯愕,自己如同發瘋一般,可對方的態度卻異常平靜,這豈不更顯得自己張牙舞爪。
時欣桐只好收拾起情緒,坐在旁邊的等待椅上,看著緊閉的手術室大門,上面“手術中”三個大字亮著突兀的紅燈。
等待如同要人命,時欣桐的手都被自己攥紅了,幾乎每隔一秒鐘就要看一眼手術室的大門,她多麼希望有人從裡面出來告知情況。
不知等了多久,手術室的大門中午被人從裡面推開。
“誰是患者家屬?”
一位身穿綠色手術服的護士從裡面走出來,開口詢問。
“我是!”
盛司衍慌忙起身。
“孩子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時欣桐緊接著詢問護士。
“別著急。孩子現在需要輸血,你是孩子家屬你跟我來吧!”護士對盛司衍說道。
“好好好!”
盛司衍連忙點頭答應,跟著護士離開手術室等候區,去了驗血室。
此時等候區只剩下時欣桐一個人。
沒過一會兒,盛司衍從那邊走過來,等待著結果。時欣桐什麼話都不想說,兩個陷入了一片沉默。
大約十分鐘後,護士拿著化驗報告腳步匆忙的走向二人。
“你是孩子家屬嗎?”
護士的疑問讓在場二人尤為錯愕。
“怎麼了?”盛司衍蹙著眉頭擔憂的詢問。
“不好意思,你的血型和孩子的血型不想吻合,還是讓孩子的母親來吧,我們醫院裡的存血不足,只能夠讓你們家屬獻血了,再晚的話就來不急了。”護士向他們說明情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