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知意和他在一起時,發的朋友圈。
白知意剛才全部選擇,是打算刪除,但最後放棄了,不想被這個煩惱,於是畫面也停在了這裡。
白知意一呆,沒想到靳景白會看到這個,對上他質問的眼神,竟然有些莫名的心慌。
最上面,還有今天發的一條朋友圈,白知意抱著一束玫瑰花眉眼彎彎,笑顏如花,十分美麗燦爛。
靳景白瞳孔一縮,手有些微顫,薄唇緩緩掀開,艱難異常:“你丟了我的玫瑰花,收了他的。”
雖然猜到亦洲不會什麼都不做,尤其是他頂著白知意未婚夫的身份。
可猜想永遠只是猜想,當事情發生後,靳景白才發現自己無法如設想中的冷靜面對,冷怒和嫉妒幾乎要吞噬了他,毀滅他的理智!
她真的如白天所說一樣,收了亦洲的花,還要刪掉他們的一點一滴。
“你是想要徹底和我劃清界限嗎?”靳景白周身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眼底燃燒著熊熊火焰。
“是又如何?我說過了,我只收我未婚夫的玫瑰花。”白知意被他咄咄逼問,慌亂消失,冷笑,“不對,說錯了,我們根本沒什麼界限需要劃清,靳景白,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也是有的,白知意是被靳景白拋棄悔婚的女人。
這也是一層關係呢。
白知意自嘲一笑。
“我不準!”靳景白一字一句的開口,強勢霸道,雙目已經有些猩紅。
他知道自己不講理,可他從來不在乎講不講理,他只知道絕對不會放手。
白知意徹底被激怒,奪過手機:“你不準?你憑什麼不準?靳景白,你看好了,我白知意拿得起放得下,會把它們全部刪掉!”
他這麼欺負她,屢次傷害她,在她的世界裡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在她終於放棄的時候,他又蠻不講理的來一句不準?
他有什麼資格不準?
他真的以為自己非他不可嗎?
“不要!”
生氣,苦澀以及委屈一股腦湧上來,白知意失去了理智,在靳景白的冷喊聲中,按下刪除鍵!
一切,全部清零。
空氣,也瞬間安靜。
靳景白瞳孔一縮,手還僵在空中,保持著去拿手機的姿勢。
白知意望著空白的畫面,心頭揪痛了一瞬,悵然若失湧上腦海,但她倔強的冷笑:“靳景白,看到了嗎?我白知意,拿得起放得下!從今以後,我們兩清!”
兩清……兩清……
這兩個字如同魔音一般,纏繞在靳景白腦海,刺激著他。
和他徹底兩清,好去和亦洲恩愛一生嗎?
他不允許,他不準!
幾乎是瞬間,靳景白拽住白知意的手腕,將她拉到床上,覆身壓上去,荷爾蒙的氣息強勢籠罩了她,讓她無處可逃。
“靳景白,你幹什麼?”白知意花容失色,想推開他,男人卻如磐石一樣根本推不動。
“靳景白,你放開我!”
她的掙扎,反而讓靳景白的力氣加大,兩隻手分別抓住她的手腕,壓在床頭,一下子就起了紅印。
白知意在乎的卻不是這個,而是靳景白的手臂,已經浸出血來了!
他用力過大,迸開了傷口!
白知意臉色大變:“靳景白,你快放開我!你流血了,你快放開我。”
靳景白一個字都沒聽進,精緻到如鬼斧神工般的冷傲俊容,覆蓋滿寒霜,蔚藍色的雙眸翻湧著波濤,直直盯著白知意,聲音喑啞:“做夢。”
“靳景白!”白知意管不了什麼做夢,眼看他的力氣越來越大,急得不行。
“白知意,你想和我兩清,那我們就徹底算一算。”靳景白冷聲開口,聲音嘶啞,“六年前,你睡了我,打暈了我,還帶著我的孩子跑路,我找了你六年,你要怎麼兩清?”
白知意表情一僵,六年前的事……她是喝醉了!
那不怪她!
而且佔便宜的分明是他!現在居然還拿出來和自己算賬。
白知意氣得眼眶發紅:“那你找了六年不也找錯人了?靳景白,你講不講道理,你放開我!”
“我講道理,我是處男,你要怎麼和我兩清?”靳景白直直盯著她,讓她無處可逃,低沉的聲線,帶著致命問題。
小玖都已經出生了,怎麼兩清?
把小玖塞回去嗎?!
還有他一點都不要臉!
“我也是處!”白知意氣得大吼,“好,你說我睡了你,行,今天讓你睡回來,你睡回來,我們就兩清。”
說著,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竟然掙扎開了一隻手,胡亂扒著身上的衣服。
靳景白整個人一僵,萬萬沒想到她為了兩清,竟然不惜做這種事。
睡衣已經被扯開,露出裡面的瑩白,靳景白呼吸一滯,急忙壓住白知意的手,沉聲道:“夠了!”
“夠了?怎麼夠了,公爵大人吃了這麼大的虧,不算回來怎麼行!”白知意火上心頭,怒吼,又要掙扎去扒自己的衣服。
可這一次,靳景白按她的手按得很緊。
她的話也不是他想聽的,靳景白索性低頭封住她的嘴巴。
兩唇相接,白知意整個人一顫。
粉嫩如花蕊般的粉唇,帶著一股香氣,靳景白像教訓一般,狠狠肆虐著,攫取著甜美,不肯離開。
“唔、唔……”
白知意掙扎,他就吻得更緊,白知意怒得一口咬下去,靳景白吃痛,瞳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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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白知意沒想到會咬破,呆了呆,接著就感覺到靳景白俊容發寒,更加用力,好似想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白知意的呼吸逐漸不暢,身子也慢慢發軟,目光開始迷離,嚶嚀一聲,柔軟帶媚,撩撥著靳景白的心。
靳景白呼吸瞬間變重,目光帶著兇狠,事情開始有些不受控制,他的手滑進衣服內,帶著薄繭的指腹撫過細嫩的皮膚,輕而易舉的引起顫慄。
起初白知意還用力掙扎,到後面逐漸平靜。
靳景白的吻越發的下,帶著侵略,可吻到天鵝頸時,一滴滾燙的淚水滴到了他的臉頰。
靳景白整個人一僵,抬頭一望,白知意水眸通紅,嘲諷:“怎麼,公爵大人不繼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