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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趕不趕你就完了

陸星星這一副主人家的樣子,讓白常溪瞥了他一眼,接著低頭整理桌子上的雜物,沒反駁什麼。

白知意把撲克牌洗了兩三次,心不在焉。

其餘人沒說話,就連白明柏和陶清玉也很安靜,韓臨風的所作所為,他們實在不知該以怎樣的態度對待韓臨風。

但到底是主人家,白明柏斟酌了一下,複雜開口:“你們都是大忙人,飯也吃了,該忙的就去忙吧,不用顧忌什麼。”

這也算是給韓臨風找了個臺階下。

韓臨風微微淺笑,和煦溫柔的目光掃過眾人,沒有表現出一絲難堪,風度謙謙起身:“日後有機會,臨風再來拜訪。”

他今天來,為的就是一個態度,而白家人的態度很明顯,他不會再有顧慮什麼。

雖然本來,他就不需要顧慮什麼,但這份情他算是不欠了。

韓臨風對幾人微微一笑,目光在觸及白知意時,變得無盡溫柔和脈脈含情以及一些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卻讓白知意覺得很刺眼和格外不舒服。

韓臨風來得莫名,走得奇怪。

他絲毫不拖泥帶水,就好像真的只是來祝賀白常溪出院,這本身就是一種反常。

紀小小斜倚在沙發角落,美目盯著韓臨風的背影,閃爍憂光:“知意,這幾天小心。”

雖然不知道韓臨風打算做什麼,但小心無大錯。

尤其……韓臨風是個知道白知意懷孕八月,還會為了得到白知意而不擇手段蠱惑紀小小去下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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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白知意點頭,她會小心。

韓臨風此行沒做什麼,卻敲響了警鐘。

靳景白分出了一半親衛保護白知意,無論她去哪兒都跟著,白玖小同學也給白知意手機手錶甚至是項鍊裡安了好幾個警報設施。

碰到危險只要輕輕一按,就會觸發,白玖就會知道。

這讓白知意很無奈,但她也知道這是必要措施。

“景爺,韓氏的法定人沒有變動,韓臨風也沒有任何動靜,沒有聯絡儲少爺,不排除他們透過其他不被察覺的渠道聯絡,還要繼續等嗎?出來也有些日子了,爺,零國在催促我們了。”季南恭敬的稟告。

國不可一日無主!

書桌上擺放著厚厚的機密文件,旁邊的印表機慢慢的吐出紙張,百葉窗遮住了外面大部分陽光,只有些許斑斕的光芒照進來,落在男人寬窄完美適度的肩膀、還有那刀削般線條冷硬的側臉上,似小心翼翼為神袛奉上一縷光芒,臉側的陰影投在桌子上被翻開的檔案上,模糊印照出那高挺的鼻樑,菲薄的唇,深邃不見底的側眸,一樣樣都散發著高貴矜傲、冰冷威嚴,讓人不敢仰望,只能膜拜。

修長的十指簽下名字,字跡狂狷襲來,似他這個人一樣,霸道傲氣。

不急不緩的把檔案合上,靳景白眼睛未抬,淡淡的聲音聽不出情緒起伏:“等。”

他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但他需要一個契機。

一個阿意徹底對韓臨風死心,形同陌路的契機。

這樣,他的阿意才不會傷心。

“可零國那邊……”季南欲言又止,自從克裡萊斯死了後零國就沒有主事人了,景爺再不回去,有些人又要趁機躁動了。

雖然他們的作死自己都能輕鬆解決了,但次數多了總是麻煩啊。

“盈洛的死,舅舅知道了嗎。”靳景白菲薄的唇瓣緩緩掀開,吐出平靜沉穩的詢問,深邃的眸光投向百葉窗,意味不明。

季南沉默了一下:“還不知道,要不等您的婚禮後再告訴他吧?”

那天本來就打算告訴裡森男爵,但被告知裡森男爵出現了心臟病,就暫時瞞下了。

而現在,景爺和夫人的婚禮臨近,裡森男爵是景爺唯一一個親人,景爺肯定希望得到他的祝福。

就是……

唉,這盈洛小姐為什麼偏偏要作死呢!難道投個好胎就是為了作死?

“不,我會告訴他。”靳景白俊容有幾分情緒波動,閃過複雜和一些愧疚,極快就平靜下來,目光堅毅,沉聲道,“早晚他都要知道,你去檢查一下場地。”

他的確希望得到裡森的祝福,但也僅限於希望。

無論裡森同意與否、祝福與否,他都會和阿意結婚,那是他渴求已久的,誰都不能阻攔。

“是,景爺。”季南應聲去了。

今天可是大日子啊!

白玖嚼著口香糖路過門口,見季南隱含激動的出來,天藍色的眸子微亮:“今天?”

“對,今天!”季南點頭。

沒人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迷,白玖得到答案後,傲嬌道:“放心,媽咪就交給我吧。”

“小祖宗,你一定要看好夫人,不能露餡。”

季南匆匆走了,白玖則輕輕推開門,往床上一看,白女士還在睡覺。

他一定會看好媽咪的!

書房裡,靳景白將來自遙遠零國的事情處理完後,食指撥了幾個號碼,那是裡森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

“景白,是追到知意了,給我帶來好消息嗎?”那頭是裡森笑呵呵的揶揄。

靳景白沉默了幾秒,薄唇緩緩掀開,低磁的嗓音平靜敘事:“舅舅,盈洛死了,她打算殺了阿意搶走小玖。”

笑聲突然停下。

裡森沒說話,似乎在消化這個訊息,又似乎不敢相信。

靳景白靜靜的等著,俊容淡漠,目光深沉。

空氣就這麼陷入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將近兩分鍾,那頭才困難開口,聲音似乎一瞬蒼老了許多:“她還是不聽我的勸阻,也好,也好,自作孽不可活,景白,這不怪你,你不用自責。”

靳景白目光微深,霸道的嗓音包含複雜的情緒:“嗯。”

“不怪你不怪你,不怪你……”

“男爵大人!”

那頭是裡森的苦笑囈語,聲音越來越弱,接著是人摔倒的聲音,以及女僕的驚呼聲。

醫生早就在靳景白的示意下等候在門口,及時進來檢查搶救。

一番搶救後,醫生回稟:“公爵大人,男爵只是受不了這刺激暈了過去,並無大礙。”

“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