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和煦,透過窗戶,輕柔的打在床上二人的身上。
女人掛在男人身上而睡,十分和諧。
白知意嚶嚀一聲,習慣性的伸了個懶腰,噫,手怎麼伸不動?
牆壁?
白知意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入目是一件藍灰色的衣裳,但被揉皺得能看到裡面的肌肉線條。
她腦子還是一片混沌,癟了癟嘴抬頭,這一抬頭瞬間驚醒。
“小小你什麼時候有肌……啊!!”
……
悽慘的豬叫聲,驟然響徹在整個別墅裡!
男人眼未睜眉頭已經狠擰,冷傲冰冷的俊容上出現了煩怒,雙眼緩緩睜開,蔚藍色的藍眸深處是冷冽:“住嘴!”
“你還讓我住嘴,靳景白,你你你!”白知意氣到說話都結巴了。
她已經跳下了床邊,低頭一看自己的衣裳,瞬間臉色變了。
已經不是昨天的禮服了。
“完了完了,靳景白,你果然是想潛規則我,而如此機智的我還讓你得逞了,嗚嗚嗚,我不乾淨了!”
靳景白因為這呱噪聲眉頭擰得死死的,他似有起床氣,但自制力讓他坐了起來。
身上的紐扣不知道是被誰解開了兩顆,還被揉得很亂,露出了裡面勁瘦的皮膚和鎖骨,陽光灑在上面似乎想褻瀆,性感無比,荷爾蒙氣息爆棚。
景爺藍眸深處還帶著煩躁,他掃了一眼屋裡的情況,頭有些微疼。
該死,他怎麼睡著了。
“別吵了。”許是因為剛醒,景爺的低磁冷涼的聲音有些嘶啞,卻更撩人了。
白知意一邊拽著自己的衣裳,一邊看著一臉冷漠的靳景白,腦子裡各種思緒亂飛,亂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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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她被靳陰險這個禽獸得逞了。
怎麼辦,她不乾淨了,她對不起寶貝兒子了。
她要不要跳河自盡?以證清白?
可她都沒有清白了啊!
忽然,餘光掃到床頭櫃的花瓶。
白知意想都沒想,直接一把拿起花瓶,就要朝著靳景白的頭打過去:“靳陰險,反正我不乾淨了,我們同歸於盡吧!”
她慌亂恐懼又憤怒的樣子,讓靳景白微愣。
不知為何,景爺覺得這場面似曾相識。
靳景白從不會在一個地方跌到兩次,他直接後靠,避過了花瓶。
白知意不僅沒砸到靳景白,整個人還因為重力重新撲回了床上。
靳景白是半坐著的,她現在則是橫躺著,手裡的花瓶也咕嚕咕嚕掉地了。
景爺冷笑:“蠢貨!”
白知意:“……”
在她失神時間,靳景白已經優雅的打算起床,然後再處理這些破事。
他一隻腳剛落地,白知意卻突然從後面抓住他另一只腳,一拉:“你才蠢!你全家都蠢,靳景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景爺猝不及防,整個人摔到了地板上,稜角分明的俊容上驟然浮現出薄怒,掃了一眼白知意。
白知意從床上站起,一臉猙獰的笑:“靳景白,你完蛋……啊!”
靳景白長腿直接一掃,白知意整個人朝靳景白撲了下去。
好死不死,粉唇,對上了他性感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