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開始,靳景白還救了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她!
靳景白居然救她!
現在天一亮,自己忘記了一切,對靳景白倒打一耙。
白知意覺得這個世界都玄幻了,怎,怎麼會是這樣。
“不可能?”靳景白冷笑連連,“衣服是別人替你換的,我也是被你強迫的,證據在這裡,你說不可能?”
白知意臉色漲紅:“不要說強迫,說得那麼難聽。”
搞得好像她是一個色狼一樣。
靳景白冰冷開口:“你剛才罵我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難聽?”
白知意臉色更紅了。
這個……
咳咳,白知意的目光瞎晃,突然,她站起來,打算先發制人:“靳景白,你居然在自己的臥室裝監控!”
你好變態!
“然後呢。”靳景白冷笑一聲,不為所動,蔚藍色的雙目平靜的看著她。
白知意剛漲起來的氣勢瞬間弱了下去。
她弱弱的坐在沙發上,瞥了一眼靳景白,靳景白臉色冷漠的望著她。
白知意又輕顫了一下。
這個影片衝擊量太大,加上景爺的氣場太強,導致白知意將被吻了兩次的事完全忘記了。
本來,她可以憑這件事反擊一下的。
大廳裡的氣氛,格外冰冷。
“咳咳。”白知意尷尬的咳了咳,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靳景白,“那個,老闆,你的手沒事吧?”
她有注意到,靳景白為了護著她,左手撞得似乎很嚴重。
靳景白微愣,望著白知意的雙目看不清情緒,只有薄唇扯起譏諷的笑:“我這個禽獸不勞你掛心,拿著你的手機走吧。”
白知意心虛,聽到靳景白這話,心裡又生出一股愧疚。
“老闆,我發誓,昨晚發生的事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甚至連點記憶都沒有,真的。”白知意說得很無力。
畢竟她自己都覺得詭異,而且證據還在這裡,有誰會相信。
靳景白可能會覺得她是想勾引他,現在又想糊弄他吧。
白知意覺得自己心態快崩了……
靳景白凝視著白知意,雙目深邃,考慮著要不要將深紅恐懼症的事告訴白知意。
“算了,老闆我知道你不會信我的,你還是先去一趟醫院,檢查一下手吧。”白知意打算把自己的事先撇到一邊。
當然,也有逃避的嫌疑。
畢竟白知意的症狀有點類似於神經病,她覺得自己心態特麼要崩了。
活了二十五年,自己居然是個神經病?!
心好累。
“不用了。”靳景白冷淡拒絕。
白知意急了:“這怎麼能不用呢,老闆我知道我罪該萬死,可你不能為了報復我,視自己的健康於不顧啊,你想從顧氏總裁變成楊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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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景白:“……”
這女人說話總是讓人生氣!
“我叫了人。”靳景白冷冷開口,有幾分咬牙切齒。
白知意:“好吧,是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
人家有專門的家庭醫生!不像自己,掛個號都要排好久的隊。
唉~這該死的金錢~
這時,門被開啟,頂著一雙黑眼圈的陸星星提著醫藥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