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白冷漠的看著她,那目光有些像在看一個智障,略帶無語。
若是沒好,怎麼會在這裡。
這目光讓白知意更尷尬,她訕笑了笑,試圖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哈哈哈,那個,我剛才……”
“說事。”低磁霸道的聲音從靳景白唇瓣裡吐出,霸凜冰冷。
白知意神色複雜,看著靳景白平靜的目光,忽然有些猶豫。
如果不是他做的,自己問出來,豈不是傷他的心?
白知意陷入了糾結中。
靳景白則眉頭微擰,似乎不明白她想做什麼,冷峻的俊容上有些冷漠,但卻沒有催促白知意,而是耐心的等著。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白知意覺得自己就好像烤架上的肉一般,煎熬無比,她終於忍不住,抬頭看向靳景白:“我想問林……”
一對上靳景白那冷漠幽深的藍眸,白知意腦海裡就閃過那行字,話戛然而止。
她,似乎有些問不出口。
“林什麼?”靳景白皺眉,極為敏銳,“林芸芸?”
白知意和靳景白對視,抿了抿唇,咬牙一字一句的問出來:“我想問,林家的大火是不是你做的?”
靳景白的俊容先是滯了一秒,然後瞬間變冷,寒冷籠罩住了他,那雙藍色的深眸中,從平靜到譏諷:“你今天來,就是想問這個,你認為我是個殺人犯?”
“我……”白知意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想解釋,但不可否認,她的確這麼懷疑過。
不僅懷疑,看到新聞時,她甚至還覺得靳景白很可怕。
白知意垂下眼眸,艱難的點頭:“是,我想把事情問清楚。”
“呵,在你眼裡,我就是個這麼極端的人?”冷笑聲從靳景白薄唇裡溢位,帶著濃烈的譏諷,也不知是自嘲還是譏諷白知意。
白知意連忙解釋:“我,我不是……”
她發現自己竟然無從解釋。
她知道,自己誤會靳景白了,很嚴重的誤會。
靳景白並未多說什麼,臉色風雲變幻,剎那間就恢復成了平靜,他冷漠的看著白知意:“你覺得是就是吧。”
靳景白平靜的眼神讓白知意莫名心慌,她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變了。
“靳景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白知意慌亂的開口。
靳景白薄唇冷啟,冷笑著:“本質上有區別嗎?”
白知意失落垂首,本質上的確沒有區別。
她就是懷疑靳景白了,話已經說出,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了。
但她不後悔問了出來,至少這個答案讓她很安心。
白知意沉默了。
“靳景白,對不起。”半晌後,白知意粉唇緊抿。
靳景白不語,俊容上是一片冰冷之色,那片冰冷似乎在努力鎮壓一個暴躁的惡魔。
白知意見狀,深深的彎腰鞠躬:“靳景白,對不起!我先走了。”
說完,白知意腳步慌亂的想離開。
忽然,身後的男人似乎起身,大步追上她,然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張被寒冷覆蓋的俊容印入眼簾,深邃的五官,死死的凝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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