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靳景白神色不明。
白知意乾咳兩聲,腰桿一挺,重複開口:“我說,你以後不準抱其他女人!”
靳景白走近床邊,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那深邃的目光和強大的氣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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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意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穩住別慌!
穩的一批!
絕對不能慫!
“白知意。”靳景白薄唇緩緩掀開,低磁的聲音吐出她的名字。
白知意悄悄用手扶著腰,讓氣足些:“幹啥!”
靳景白將她的小動作收之眼底,眸光一深,冷峻的面龐深沉,一字一句極為認真,低磁撩人:“我喜歡你為我吃醋的樣子,再說一遍。”
白知意愣了一秒:“啊嘞?”
他不是在生氣?
“再說一遍。”景爺極其有耐心的開口。
白知意耳根發紅,是她腦子不太好使了嗎,她怎麼覺得這要求好像有些變態。
呸呸呸,想什麼呢。
白知意搖搖頭,把那些詭異的想法從腦子裡甩出來,狐疑的問:“靳景白,你不覺得我很不講理嗎?”
“不。”靳景白吐出一個位元組,霸道的肯定。
他從不覺得這樣的要求不講理,相反,他希望白知意更不講理些。
比如,公佈他們的關係。
這似乎是個說動白知意的好契機……景爺陷入思索。
白知意古怪的看了一眼靳景白,嘀咕:“明明我應該高興,但總有一種失望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我該不會成受虐狂了吧。”
瞥了一眼靳景白,發現他一臉沉思,似乎在想些什麼。
白知意乾咳兩聲,對他道:“靳景白,你放心,我這個人還是很公平的,我也會和其他男性保持距離的。”
再瞥一眼,靳景白似乎沒聽她說話。
白知意不高興了,這個人在幹什麼呢,就因為她吃他的醋,就思考了這麼久?
她難道真的那麼沒安全感?
白知意回憶起被捂暈前靳景白說的話,那些若不是親耳聽到,完全想象不到會從靳景白嘴裡說出來的話。
他的憤怒,源自於嫉妒。
白知意抿了抿唇,看向靳景白,忽然深吸一口氣,一把抱住靳景白的胳膊。
靳景白已經思考出了幾個可以打動白知意的方案,手臂突然被抱住,低頭望去,目光灼灼。
白知意如考拉一樣抱著他的胳膊,如花笑顏上水眸清澈,聲音甜甜的:“靳景白,我喜歡你!”
靳景白稜角分明的俊容一滯,目光也凝固住了,完全沒想到白知意會主動訴說喜歡。
“靳景白,我只喜歡你。”白知意笑著重複。
靳景白終於回神,瞳孔一縮,他看著白知意燦爛的笑容,手輕顫了幾下,一向不喜形於色的男人,情緒瞬間外露。
他的聲音低啞:“白知意,再說一次。”
“靳景白,我,喜歡你。”白知意一字一句拆分開來說,說得很認真,粉唇張合。
靳景白呼吸微微急促,目光瞬間灼熱,忽然他抓住白知意的雙手,將她壓到了床上。
白知意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