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白在她握上自己手的時候,心就顫了顫,垂眸,對上清澈的水眸,那麼乾淨,笑容雖然傻傻的,但很真摯,讓他心頭一悸。
顛頭倒尾的土段子,撩到了景爺。
“你不信嗎?”白知意見他不說話,立刻不高興了。
靳景白將她攬入懷中,目光深邃,薄唇勾起:“信,我命中有你,註定有你。”
白知意傻笑著,好開心,第一次就騙到了帥哥。
雖然這個帥哥腦子不太好。
“我也給你算個命如何?”靳景白問。
白知意乖乖的把手伸出去。
靳景白低聲問,循循善誘:“今天喝了多少酒?”
白知意表情一呆,似乎卡帶了一般。
下一秒,她得意的抬頭,像個嘚瑟的花孔雀,說出來的話卻嬌憨嬌憨的:“我可能喝了!我剛才把所有人都喝倒了!噓,這個秘密不要告訴靳景白,他會生氣的。”
靳景白挑眉,還記得他啊。
白知意拉著他的手,一邊痴笑,一邊苦惱:“上次我喝酒,他就兇我,還質問我喝了多少,他不僅兇我,還冷暴力我,小哥哥,我跟你講,我遲早要和他分手!”
並沒有上次,只是白知意記憶混淆了。
靳景白臉色難看,遲早要和他分手?她敢!
還把他當其他人訴苦,也就是說,這女人還覬覦其他男人?!
他冷冷的盯著白知意,目光十分不善:“他那是關心你。”
正所謂喝酒壯膽,白知意現在是天不怕地不怕:“才不是,一柱說了,他就是不喜歡我,明明是他先追我的,小哥哥,我好委屈,我需要安慰。”
一柱……又是一柱!
白知意嘟起粉唇,醉語不分:“小哥哥,來,木馬。”
靳景白臉色那個難看啊。
如果白知意是要親他,他自然喜聞樂見,可白知意是把他當做其他男人。
靳景白心裡有一團暴躁的火焰,臉色越來越冷,一股無形冰冷的氣息從他周身蔓延,恐怖的氣場籠罩了整個房間。
白知意身子一顫,但她現在腦子一片混沌,只想佔靳景白的便宜。
既然靳景白不動,那她動。
白知意踮腳,努力的要去親靳景白,但突然,她又放棄了。
靳景白死死的盯著她,目光冰冷。
白知意喃喃自語,隨後又抬頭問靳景白:“我好像有男朋友,不能隨便親別人,小哥哥,你認識我男朋友嗎?”
房間裡的氣壓逐漸消散。
白知意並不知道,她從死門關逃過一劫……
“你自己想。”靳景白冷笑。
好像,呵,居然敢用這個詞。
“頭好痛,我不想了。”白知意晃了晃腦袋,“靳陰險,我的頭好痛,你是不是打我了?”
靳景白冷笑,但還是把她扶向床邊。
等她清醒了,賬一起來算!
這時,門鈴響了,靳景白冷聲道:“坐在這裡別動。”
白知意乖乖點頭,乖巧得不行。
但靳景白剛打開門,白知意嗖的一聲衝到門邊,差點撞翻了保溫盒。
白知意問:“醜叔叔,你知不知道我男朋友是誰啊?”
季南懵逼了,白小姐喝醉酒就是這種尿性嗎?
關鍵是,景爺還不打算關門,似乎在等著他給白知意回答。
“白小姐,這不就是你的男朋友嗎?”季南吞了一口口水。
白知意愣了一下,水眸呆呆的看向靳景白,後者面無表情:“不是他,我男朋友長得很好看,你再幫我想想。”
靳景白:“……”
這到底是在誇他還是罵他。
靳景白直接把門關上,一手拎著白知意,一手拎著食盒回到房間。
門外的季南忽然想起一件事:“等等,白小姐剛才叫我什麼?”
醜叔叔?!
他不醜!季南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氣憤的離開了。
靳景白把食盒開啟,取出裡面的解酒湯,轉頭一看,發現白知意趴在床上,昏昏欲睡。
靳景白劍眉一皺,冷著臉把碗遞過去:“喝完再睡。”
白知意醉意朦朧的看了一眼解酒湯,擰著鼻子一臉嫌棄:“好臭好臭,不喝。”
“喝。”
“不喝。”白知意鑽進被子裡,把自己藏起來。
靳景白想掀開被子,卻發現白知意把杯子拽得很緊,臉色驟冷,冷聲呵斥:“白知意,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白知意似乎被嚇到了,把頭探出來,眼眶竟然紅了。
靳景白一愣。
白知意看著他,哽咽著抽泣:“靳陰險,你,你不是說過要寵著我的嗎,你兇我。”
她委屈控訴的樣子,讓靳景白的冰冷瞬間維持不下去,甚至有些許慌亂,聲音下意識放柔:“我不是兇你,你喝酒了,不喝醒酒湯醒來頭會疼的,你聽話好嗎?”
白知意委屈的癟癟嘴:“那好吧,你喂我。”
喂?
景爺眉頭一皺,他是誰,從小到大錦衣玉食,沒真正伺候過誰。
可看著白知意疑惑的水眸,靳景白無奈,將她扶起來,靠在自己胸膛上,用勺子舀起解酒湯,笨拙的遞到她嘴邊。
難聞的氣味,讓白知意小臉揪成一團,她又開始不想喝了,亂找理由:“你為什麼不給我加紅糖?”
見她有耍賴的打算,靳景白眉間浮現出摺痕,忽然,他冷聲道:“白知意,亦洲好看還是我好看?”
白知意表情一僵。
都很好看啊。
如果是清醒的白知意,肯定是毫不猶豫的說靳景白。
但白知意現在不清醒,腦子裡還在分析兩個人的身高,鼻子啥的……
“我,我喝藥。”白知意結結巴巴的開口,“快喂我。”
兩個人都一樣好看,做不出選擇。
這讓靳景白臉色有些難看,但當務之急,先讓白知意喝了藥再說。
至於這些賬,呵,以後慢慢算!
一整碗湯藥,喝得白知意臉色慘白慘白的,這讓景爺不禁疑惑,有那麼難喝嗎?
他低頭在白知意唇瓣上舔了舔,低磁的聲音從薄唇溢位:“雖然不難喝,但你認為苦,我就和你同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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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意已經趴在他胸膛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被打擾到了,唔了一聲,往他懷裡鑽:“枕頭,好,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