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正是高大的男人,一身冰冷,俊容驟寒,就連雙目裡,也沒有了溫度,冷冽得可怕。
白知意一顫。
陸星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嫂子,她當時拒絕了嗎?”
“算是拒絕了吧。”白知意道。
靳景白冷冷的看著她,那冰涼冷漠的表情,讓她一愣:“白知意,以後不要隨便給她吃東西!”
白知意呆住了,她看著一臉冰冷的靳景白,水眸中出現不敢置信。
又看了看床上的盈洛,心裡忽然生出一股委屈感。
她又不知道。
這時,床上盈洛嚶嚀一聲,似乎要醒了,靳景白立刻大步走到床邊,那焦急的神色,讓白知意聯想到了同事們的話。
她低頭,抿唇道:“我知道了,她既然沒事,那我先走了。”
說完,白知意轉身離開了。
回頭一看,靳景白擔憂的望著盈洛,目光就沒有移開過。
哪怕知道是兄妹,可白知意心裡還是酸酸的。
關心的來,心情低落的離開。
倒是陸星星看了看她的背影,開口:“那個,景爺,你剛才對嫂子,似乎有點兇,盈洛我來看著,要不你去送送嫂子?”
他都被嚇了一跳。
靳景白俊容一愣,回想起剛才的話語,眉間浮現出摺痕,有些懊惱。
該死,他一時心急,忘記了收斂。
“好。”靳景白頷首,正要離開,電話卻響了。
一看來電人,靳景白眉頭一皺,接聽:“舅舅,已經沒事了……”
……
白知意走到醫院門口,想了想,又和護士要了燙傷膏,坐到角落裡擦。
“你受傷了?”涼薄的聲音帶著關切,在頭頂響起。
白知意抬頭,是風塵僕僕的儲擇琛,想來應該是來看盈洛的。
白知意搖搖頭:“沒事,不小心燙到了,盈洛在那邊。”
儲擇琛望著她,涼薄的俊容上浮現複雜的神色,眼底閃過心疼之色。
他沒離開,而是道:“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白知意一愣,笑了笑。
說完,白知意再次給他指了指病房,朝門口走去。
他是來看盈洛的,可別因為自己耽擱了。
她的拒絕,讓儲擇琛目光一黯,並未立刻去病房,而是目送她上了車,又記住了車牌號,才涼薄的轉身。
殊不知,白知意一上車,臉色就變了。
司機回頭,對她微微一笑,那無害紳士的笑容,暱稱親密:“小白,下午好。”
“你怎麼在這裡?”白知意問。
“來接你去約會啊,昨晚你答應我的。”亦洲道。
白知意懵逼:“昨晚我哪裡答應你了,你都沒出現,卡片上也沒寫。”
“玫瑰花裡還有一張卡片,你沒拆開,不怪我,沒拒絕我,就是答應。”亦洲理所當然的開口。
白知意嘴角一抽,誰會去把玫瑰花束拆開。
蛇精病啊!
白知意看著窗外,有些認命了:“你要帶我去哪裡?”
亦洲每次做事,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而且她已經上車了,又不可能跳車。
所以,白知意認命了……
“一個神秘的地方。”亦洲神秘一笑。
白知意麵無表情:“紅青衣酒店對不對。”
亦洲一臉訝異,眼底卻沒有絲毫驚訝,笑著誇獎:“小白好聰明。”
白知意:呵呵。
雲城就這家酒店的玫瑰花遠近聞名,她去看過,種的也是真的挺好。
對於亦洲這種玫瑰偏執狂,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有吃的嗎?我餓了。”白知意開口。
亦洲遞給她一個盒子,語氣遺憾:“小白,你怎麼不反抗呢?”
白知意咬著巧克力:“反抗有用嗎?”
“沒用。”
“那你說個屁。”
“小白,不能罵我哦。”
二十分鍾後。
白知意看了一眼酒店門口等待的苟一言,十分識趣的下車,並且主動走向裡面。
亦洲很滿意,乖巧的小白又回來了――哪怕只是表面。
目光往下一移,落到白知意踮著走路的腳上,亦洲眼底閃過瘋狂的殺意,但臉上卻是無害微笑,複雜的魅力。
有人動了他的小白呢。
他將白知意攔腰抱起。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白知意驚呼一聲,有些生氣了。
“自然是收集對付靳景白的素材。”亦洲自然不會放,笑得很開心。
旁邊,苟一言正在拍照。
白知意惱怒,這種曖昧的姿勢,看到肯定會多想。
“亦洲!”她怒喊他的全名。
亦洲挑眉,忽然俯首,盯著一臉怒容的白知意,棕眸裡閃爍各種光芒,嘴角裂開,語氣危險又親暱:“小白,乖,別動。”
白知意身子一僵,不敢動了。
鬼知道這個瘋子下一刻會不會把她的頭擰下來。
是真擰,不是開玩笑的那種。
見她不動了,亦洲滿意點頭,笑容更多了,抱著她走向一片玫瑰地,那裡有佈置好的沙發、香檳等等。
這個酒店,是莊園式的酒店。
大片的紅玫瑰裡,亦洲抱著女孩站在其中,微風吹過,花朵搖擺,那麼的融洽。
豔烈又危險。
他溫柔的將白知意放到沙發上。
“主人,需要上菜嗎?”苟一言尊敬的問。
白知意總算找回了主動權,咬牙道:“上,給我上!我今天不給你吃破產,我跟你姓!”
“嫁給我後,你的確要隨我姓。”亦洲似乎第一次想到這件事情,笑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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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意:“……”
呸呸呸!
她好想一拳捶死這個人。
亦洲忽然偏頭看向她:“我允許你給靳景白髮訊息,讓他來和我們一起用餐,看看他能不能從我手裡帶走你。”
白知意身子一僵:“……”
靳景白正在關心盈洛吧。
看了看手機,她發給靳景白的訊息,依舊顯示未讀。
“你當我傻嗎?”白知意麵無表情,掩飾心裡的失落和難受,吐槽,“你別想對他做什麼。”
亦洲一臉難過,喃喃搖頭:“小白,你這麼護著他,你會吃醋的。”
話一頓。
亦洲似笑非笑的開口,苦惱得很,眼底卻是強烈的佔有慾:“你越這樣,我越想對他做點什麼,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