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又被噌了一頓飯。
陶清玉笑得很開心,無他,陸星星和蘭子野嘴都很甜,把人哄得特別高興,還知道幫忙洗碗。
上樓前,白明柏跺了跺柺杖:“你怎麼就不能選他們兩個呢?非得選個死氣沉沉的老男人!”
白知意:“……”
怪她嘍?
鬱悶上樓,白知意窩在床上,皎潔的月光照進來,將她精緻的小臉印成月白色的,水眸中,盛滿複雜。
警察說,林芸芸失蹤過一段時間。
林芸芸說,被抓回去景爺會生不如死。
林芸芸失蹤的這段時間被誰抓走,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不,不可能。”白知意抿唇,說服著自己,“他不會那麼做,林芸芸是故意想讓我們鬧矛盾。”
她的男朋友,雖然睚眥必報、不要臉、陰險、斤斤計較……
但他絕對不會做這種可怕的事情。
她要相信他。
白知意閉上眼睛,慢慢入睡。
隔壁。
吃完飯,一個明明說了回家的陸星星,跑到了韓臨風家裡。
陸星星可不比蘭子野等人,直來直去,且不把韓臨風放在眼裡:“韓臨風,收起你的那點小心思,嫂子是景爺的,你最好別再肖想,否則……”
“否則如何,陸少爺想廢了我嗎?”韓臨風溫和一笑。
陸星星嗤了一聲,環視一週,這裡指不定就藏了錄音器,他才不會那麼蠢。
“我是來警告你,不要插足別人,男小三比女小三更可恥。”陸星星侮辱了一句,拍拍手走了。
沒錯,他就是想站在道德上指責一下韓臨風。
來個下馬威就走。
韓臨風看著他的背影,溫吞的喝了一杯茶,不喜不怒。
陸家,他現在還得罪不起。
但沒關係,快了。
另一位離開的,藉著樹爬到了紀小小房間,推開門,紀小小套著黃色的皮卡丘睡衣,正在敷面膜。
這樣的裝束,讓蘭子野愣了一下。
他每次見這個女人,都是暴露得該死的性感,在家裡卻穿成這樣。
不是不可愛,反而更加的……誘人了。
紀小小是閉著眼睛的,以為是白知意,懶懶道:“正好,老頭子把我的玩偶扔了,過來給我抱抱,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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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扔,呵呵,傷風敗俗!
蘭子野遲疑了一秒,僅僅一秒,嘴角就揚起邪氣的弧度,踏上了紀小小的床,將外套一扔。
她邀請他的。
感覺到有人靠近,紀小小像條蛇一樣黏過去,柔弱無骨的手環住他的脖子,慵懶的道:“呦,又穿了襯衫,你姘頭不是出差了嗎?這是找了個野……”
紀小小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她整個人攀了上去,感覺得清清楚楚。
胸前沒肉,不是白知意!
迅速打算扯開距離。
紀小小一睜眼,漂亮卻不陰柔的俊容落入眼中,眼中噙著邪魅的笑,一把攬住她的腰:“想逃?晚了。”
“蘭子野,你私闖民宅。”紀小小的臉冷了下來。
她胸口的傲然雙物,正與他貼得緊緊的,和她的柔軟不一樣,他的肌肉硬邦邦的,十分不舒服。
蘭子野口乾舌燥,卷了卷唇瓣:“是你邀請我的。”
紀小小腦海裡閃過剛才的話,氣笑了:“蘭子野,趁機揩油輕車熟路,看來是沒少做吧。”
他們之間的關係有多惡劣,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不可能是說給他聽的。
故意裝傻,令她憎惡。
“主動的話,這還是第二次。”蘭子野邪笑一聲。
紀小小冷笑:“看在上次的事,我文明解決,給你一分鐘滾出去。”
“不滾。”蘭子野搖頭。
紀小小手被禁錮住了,腳卻沒有,她想來個斷子絕孫腳,卻被蘭子野反身壓住。
紀小小怒:“蘭子野!”
她一口咬上蘭子野的胳膊。
蘭子野深吸一口氣,這女人,下嘴真狠。
見她是真動怒,蘭子野才堪堪從床上下來。
他是來撩人的,不是來招人恨的。
“真狠心。”蘭子野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有些冒血了。
“自作自受。”紀小小冷笑。
蘭子野不否認,反而笑顏迷人,低頭吻上自己的胳膊,曖昧極了:“這樣,就算是接吻了吧?”
紀小小臉色難看,冷冷強調:“蘭子野,我說過了,我們之間沒有可能!你有什麼原則我不想知道,我的原則是,不和心裡有人的男人來真的。”
她不需要任何人負責。
蘭子野聳聳肩,從懷裡掏出一個藍色錦盒,放於桌面上,慵懶的解釋:“這是上次我想給你的禮物,我覺得它很適合你,想留想扔都隨你。”
不給紀小小拒絕的機會,他給紀小小一個飛吻,從陽臺上翻下去了。
紀小小本想把盒子扔了,但開啟一看,閃耀的紅寶石讓她遲疑了。
配她的裙子會很漂亮……
罷了,女人不能和珠寶過不去。
再者……思及明天的相親宴,紀小小紅唇一勾。
重新去敷了個面膜,打了幾把遊戲,外面旭日初昇,紀小小打算關門睡覺,忽然一個身影利索的從大樹爬上。
紀小小以為又是蘭子野,定睛一看,那人卻翻進了白知意的陽臺。
紀小小挑眉:“哦豁,姘頭聞到綠帽子的味道回來了嗎,不過……”
往下一看,某個助理苦逼的站在原地。
他是誰他在哪兒,他要幹什麼?
靳景白進入房間,體貼的拉上窗簾,黑夜裡高大的身子被隱匿,唯有強大冰冷的氣場,提醒著這裡有人。
矜貴的男人低頭,藍眸將睡得不安穩的白知意收之眼底,風塵僕僕的心瞬間松了下來。
還好,她無事。
褪去外衫,放輕腳步,靳景白輕輕躺上床,將白知意攬入懷中。
那顆煩躁殘酷的心,瞬間安穩下來,目光裡只剩溫柔。
“真好。”男人道了一句,低低啞啞的,不知在說誰。
感覺到熟悉的氣息,白知意朝他懷裡靠攏,緊抓著他的衣裳,眉頭慢慢舒展。
靳景白竟也徐徐入睡!
直到――
有人似乎在拽他懷裡的人兒,這讓靳景白眉頭皺起,一失神竟被拽走,被打擾的男人煩躁睜眼,戾氣駭人。
“誰!”
一盆水迎面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