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
他剛才真的就想給景爺打電話了。
“小少爺,你為什麼不找陸少爺和蘭少爺他們?”季南好奇。
白玖淡定回答:“他們一個嘴把不住,一個我不放心,最重要的是,他們不缺錢。”
他能籤的保密檔案,最多十億。
季·窮逼·南:“……”
扎心了小少爺!
“小少爺,就憑你這份老奸巨猾,和景爺太像了。”季南長嘆。
當初看到鑑定的時候,季南就很不相信。
這麼相像的兩個人,怎麼可能不是父子呢!
一定是陸少爺操作失誤!
如果小少爺真的是景爺的親生兒子……天啊!他簡直不敢想。
季南激動得不行。
到了醫院,先要求檢查機械無錯,然後遞上頭髮,全程季南和白玖都眼巴巴的盯著。
尤其是白玖,格外忐忑。
就這麼幹等了幾個小時。
期間,季南還是去給靳景白報信了:“景爺,如果小少爺真的和我要十億,能報銷嗎……”
“報銷。”
掛掉電話,結果剛好出來。
白玖看著上面的五個字,明明已經做好準備,失望、難過、委屈還是蜂擁而至……
不是,為什麼不是!
“小少爺,就算不是,景爺也是把你當親生對待的。”季南心疼的看著白玖。
白玖面無表情的把親子鑑定書給撕了,扔進垃圾桶。
然後,他插著兜,很霸氣:“走了。”
季南擔憂的跟上。
擔憂的不止他一個,還有遠處的苟一言。
“主人,小主人很失望。”苟一言擔憂開口。
旁邊,亦洲正和一個男醫生聊著天,看似是隨意聊天,手裡卻有一個懷錶在晃,動聽的聲音慫恿著:“乖,忘卻它。”
如果季南還在,就會發現,這是剛才做鑑定的醫生。
醫生把兩份頭髮交給亦洲,離開了。
亦洲收起懷錶,俊逸的臉上有惆悵:“我也很失望,差一點,真相就瞞不住了。”
“主人,小主人一直很執著於找親生父親,要不給小少爺安排一個?”苟一言很怕白玖出事。
找個外貌相像的、人品卻不如何的外國人,見過一面就踢掉。
也算了了小主人一個夙願。
“你說我現在去整容,還來得及嗎?”亦洲一手撐著下巴,十分真摯的思考著。
好似只要苟一言贊同,他就立刻去做。
苟一言:“……”
亦洲憂傷的嘆氣,算了,有些晚了:“昨天的事查出來了嗎?”
“回主人,查出來了,是心理暗示。”苟一言恭敬的回答,並且奉上影片。
影片裡,白知意總共和三百多個錯過,其中有將近十個,對她進行了心理暗示。
人他都已經查過,全都在昨天出國了。
手段不俗!
“目前還不清楚,是對付主人您還是靳景白。”
亦洲盯著上面的人,忽然笑了,不是無害的笑,而是雅痞一笑,不知在學誰,棕眸是露骨的瘋狂:“全部處理了。”
對誰出手,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傷害到他的小白了。
“是,主人。”
……
靳景白盯著手機,有些走神。
親子鑑定……
不知為何,哪怕明知道不可能,他還是有些緊張,甚至是強烈的期待。
如果白玖真的是……
“叮。”
季南:景爺,不是。
靳景白莫名失落,眼底閃過苦澀的落寞,但幾秒後,他就很快的壓下了這一切,沉穩冷漠。
“咔擦。”白知意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頭探進來。
然後,她就傻眼了!
她的海綿寶寶及膝睡衣,被他當做浴巾,橫著圍在腰間!
其餘地方完全暴露,那美好的肉體……
啊呸!
偏偏,靳景白還望了過來,目光意味深長,帶著勾引。
“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白知意連忙捂住鼻子。
不能丟臉!不能丟臉!
“你該備幾套我的衣服。”靳景白開口,低磁的聲音帶著要求,
白知意迅速抽身:“你等著。”
不多時,她抱著幾套衣服過來了:“這些都是我哥的,你別嫌棄。”
她哥勤儉……也不算勤儉吧,就是衣服夠穿就行,所以衣櫃裡沒有新的。
靳景白打量了這幾套衣服,不動彈。
“你怎麼還不穿?”白知意催促。
這美好……呸,總之她不能再看下去了。
靳景白無奈,看她猴急的樣子,低笑一聲:“阿意,尺碼不對,我穿不了。”
阿意……
白知意耳根一紅!
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叫她!
怪好聽的……
“那怎麼辦?”白知意愁。
他的確比老哥高一個頭。
“別擔心,我讓季南送衣服過來了。”靳景白將事情安排得妥帖。
那就好!
不過,白知意不敢坐到床沿,搬個椅子坐到靳景白對面。
然後,她就發現自己不該這麼坐……
完全將肌肉收之眼底啊!
可讓她轉身吧,顯得很心虛啊。
“不行。”白知意咬牙,走過去把被子披在他身上,蓋得十分嚴實,“不準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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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靳景白沒有拒絕,雙眸凝視著白知意,俊容閃過懊惱,霸凜的聲音關切著,“昨天傷到了嗎?”
提及昨天的事,白知意身子一僵。
林芸芸……
白知意看著靳景白,就這麼盯了好幾分鍾,粉唇微抿:“靳景白,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靳景白心裡忽然生出不好的預感。
白知意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清澈的水眸直視:“林芸芸失蹤這段時間,是不是你讓人把她關起來了?”
靳景白表情微僵,被子下修長的十指攥緊,心臟猛跳。
她怎麼會知道……
亦洲,該死!
靳景白眼底閃過戾氣,極其危險。
“靳景白,是嗎?”白知意又喊了一聲。
靳景白能淡定的將此事瞞過,不露任何撒謊痕跡,可對上白知意清澈見底的水眸,頓生遲疑和煩躁。
就好似高大巨石,碰上了潺潺溪流,想掩蓋住石頭下的骯髒泥垢。
他的遲疑,讓白知意的心一點點下沉,臉色也慢慢變白:“靳景白,真的是你?”
靳景白臉色微變,俊容深沉,薄唇緩緩掀開,困難的溢位兩個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