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母女目瞪口呆!
啥別作怪,說,說啥?
好幾分鍾後,柳小漫才低頭看著手裡被喝過的酒,一頓鬼哭狼嚎:“媽,為什麼和你說得不一樣!為什麼景爺不攔酒,現在被白知意喝了,景爺還走了,媽,你說怎麼辦,怎麼辦!”
柳母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啊:“媽不知道啊。”
她剛才看得真真切切的,有人來給白知意敬酒,都是靳景白擋的。
所以她覺得,景爺是會幫白知意擋酒的。
可為什麼到她們這兒就不一樣了?
其實柳母的推理沒什麼大問題,就是遺漏了一個小細節,那就是來敬酒的都是男人……
身為醋王本王,再加上人又多,一人一口就是幾杯了,可想而知,靳景白不會讓白知意喝。
柳小漫這一杯,反正他們要走了,景爺就沒攔。
“你不知道,你怎麼能不知道?”柳小漫大聲咆哮,引得周圍不少人投來目光,“我不管,我要追上去,不能讓白知意坐收漁翁之利!”
說著,柳小漫就要追出去。
柳母眼疾手快,連忙拉住柳小漫,一手捂住她的嘴。
因為力氣過大,直接按上了柳小漫的腫處。
“媽,唔唔唔……”柳小漫痛得不停掙扎。
“各位慢用慢用。”柳母對周圍的人賠笑,拉著柳小漫往包的房間裡走。
到了房間後,柳母直接怒吼,厲聲警告:“閉嘴!”
柳小漫從沒見過母親這麼兇的樣子,有些傻眼了。
“記住,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和誰都不要說,連你爸也不能說,否則我們柳家就完了!”
如果酒是景爺喝了,她還能操作一下,可現在這個情況絕對不能暴露!
否則,他們母子倆都完了。
……
“去匯景軒?”白玖藍眸滿是警惕,“為什麼?”
靳渣男是不是想利用他,把白女士哄騙到匯景軒?
白知意乾笑兩聲,這個,她沒提前想好理由,現在發現有點不好解釋。
“寶貝,你不想去匯景軒嗎?那裡有花有草有魚有鳥……”
“原因。”乾脆了斷。
“……”
白知意求救的看向靳景白。
靳景白淡淡的看了白知意一眼,目光落回精緻的小萌娃身上,俊容冷峻,薄唇冷掀,聲音低沉:“你今天叫了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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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玖表情立刻有些不自在。
他那是為了堵住那些爛桃花!
“我想和你住一晚。”靳景白說得十分直白,高高在上的霸道,讓人無法生出反駁的心情。
同時,靳景白說穿了白玖的擔憂:“只是你,你媽咪不會去。”
白知意一愣,啊咧?
五分鐘前靳景白可不是這麼說的,他避著她,不知說了什麼,讓一向古板的老父親答應她外宿。
難道說老父親其實沒答應?
白知意陷入深深的懷疑中……
“我媽咪不去?”白玖頓時有些小緊張,下意識抓緊了白知意的衣角。
聽到靳景白想和自己住的時候,白玖是開心的,隱隱的小開心。
可媽咪如果不去……
靳景白將他的小動作收之眼底,薄唇緩緩掀開:“你不想讓她去,她自然不去,決定權在你。”
“景爺,你們一家三口要回家了嗎?”有要回去的人笑著打招呼。
靳景白淡淡頷首。
一家三口……
白玖藍眸閃過渴望和期盼,他其實想和靳渣男住一晚,可媽咪怎麼辦。
白女士不去,他不想去,可白女士去了,白玖又不放心。
萬一靳渣男人面獸心呢。
白玖無限糾結……
“小玖,要不咱們回家?”白知意試探的問。
白玖臉色一變,不要!
這麼多人都說他們是一家三口。
白玖瞅了靳景白一眼,終於,作祟的私心成功了:“我要和媽咪睡一起!”
靳景白眼底有笑意一閃而過,白知意則一臉發現秘密的表情。
她貌似看穿了什麼……
老李將德系新款的商務車車門拉開,慈愛的看著白玖:“小少爺,白小姐,請上車。”
車門有些高,白玖要用爬才能上去,那樣姿勢會很醜。
白玖同學也是要形象的,遲疑了起來。
剛遲疑一秒,兩隻大手從他的胳肢窩下穿過,輕而易舉的將他提起。
白玖扭頭,是靳景白,小嘴抿了抿,沒說話也沒掙扎,任由他把自己放進車裡。
白知意第二個上車。
靳景白繞到另一邊,從那邊上了車。
白玖坐在了兩人中間,左邊是溫柔的白女士,右邊是冷硬卻很有安全感的靳景白。
這種感覺十分奇妙,他很喜歡。
“老李,回匯景軒。”
樹旁的一棵大樹下,停著一輛車,老李開車疾馳而過後,車門開啟,走下來一個人。
正是白知意的老熟人――苟一言。
苟一言抬頭,茂密的大樹裡,似乎有個人影倚在樹幹上,如果不細看完全發現不了。
“主人,我們也該走了。”苟一言尊敬的開口。
亦洲從樹幹上躍下來,落地的姿勢十分優美,一手背於腰後,一手放在胸前,是一個完美的禮儀。
他已經不穿白色的燕尾服了,維持不好的話,太容易髒。
抬頭,棕眸閃爍著瘋狂的光澤,和那張無害的臉龐格格不入,同時又顯得很般配。
“真可惜,他太能忍了。”亦洲將手上繫著的望遠鏡扔給苟一言,滿滿遺憾。
親眼看著那樣一幕,他都有些忍不了呢,韓臨風居然裝作若無其事。
亦洲嘆了一口氣,小聲嘟囔:“我就想撕下他的假面,怎麼這麼難呢?”
“需要屬下幫忙嗎?”苟一言問。
亦洲搖頭,咧嘴一笑,無害純淨:“不,他的對手是靳景白,又不是我們。”
苟一言恭敬的推開車門。
亦洲忽然喃喃自語:“可小白親了他,想想還真是不舒服呢,小白都沒親過我呢,苟一言,顧家的老頭子還在找我是嗎,幫幫顧家的忙吧。”
苟一言點頭:“遵命,主人。”
亦洲正準備上車,突然動作一停,看向馬路對面。
對面,盈洛穿著白色禮服,眼神純淨無邪,對他淺淺一笑。
亦洲棕眸閃爍光芒,揚起同樣無害乾淨的笑,還揮了揮手,嘴唇無聲掀開: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