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子野和紀小小剛離開,120和警察就到了。
120的人伸手一摸,見人還活著,連忙讓警察開窗好抬人出來。
“讓讓讓讓。”警察道。
現場有些亂,警察並沒有注意到,第一個衝上去的護士,把車座下的東西取走了。
看著這車禍現場,警察表情十分凝重。
車控被拔除,裡面還有屏蔽器,再結合路人們的描述,這完全不是一場簡單的車禍。
偏偏,司機重傷,最重要的兩個人都走了。
“沒人認識那兩個人嗎?”
“警察叔叔,我知道他開的是一輛布加迪!”
兩名警察對視一眼:“去交通局掉監控。”
半個小時,這裡的車禍現場才被解決,重新恢復正常。
顧氏周圍的公寓。
盈洛一襲白裙,在陽臺輕輕蕩著鞦韆,風時而吹起裙襬和黑髮,背影看起來美麗得如同公主一般。
只不過,正臉上的淺笑明明是清純莞爾,卻有股令人害怕的感覺。
“又失敗了呢。”她笑盈盈的開口,“真是讓人生氣呀。”
說不定,紀小小這次會聯想到她。
盈洛不怕紀小小查,但她很不開心,接連兩次失敗,像是一種挑釁。
最重要的是,有紀小小在,她無法接觸小玖呢。
“很生氣,該怎麼辦呀。”她甜甜的開口,像是個疑惑了的小女孩。
下一刻,她話鋒一轉,依舊甜美,說出來的話卻令人生寒:“我動不了你,那就動一動你在乎的人吧,不知道,知意姐姐能不能承受得住呢,咯咯咯。”
她撥通了一個電話,吩咐了一件事。
大約半個小時後,她收到一條訊息後,給另一個號碼發了幾條訊息。
然後,她熟練的把卡取出來,毀屍滅跡。
“知意姐姐,祝你今晚愉快。”
……
韓氏。
韓臨風看著手機上的簡訊,沒有回訊息,溫潤的目光目不轉睛,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掙扎。
手機上是一個地點,以及一句話。
想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就要先得到她的人。
知意原本就該是他的未婚妻才對……韓臨風神色明滅不定,眼睛眯了眯。
一分鐘後,韓臨風起身,將所有的東西放下,溫和的和秘書開口:“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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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到半個小時前。
大慶和白知意大眼瞪小眼後,給紀小小打電話。
結果電話打不通……
“該不會出事了吧?”白知意擔憂。
大慶否認:“應該不會。”
“不行,我回去看看。”白知意坐不住了,雖說美色誠可貴,但閨蜜價更高啊。
而且她只是來過過眼癮的。
大慶點頭。
白知意剛走到門口,忽然就看到通道那頭的蘭子野。
“窩草!”白知意臉色一變,下意識往後退。
“知意姐,你怎麼了?”大慶不解。
白知意擋著自己的臉往人多的地方擠,指了指門外,壓低聲音:“蘭子野來了,我不能被他看到,否則他一定會和靳景白說。”
如果靳景白知道,自己趁他出差出來浪,自己一定、肯定、鐵定涼了!
所以三十六計,躲為上策!
“你去拖住蘭子野,別讓他發現我,我從後門走。”白知意道。
大慶點頭,把鑰匙遞給白知意。
白知意彎著腰,和做賊一樣往後面走,可剛走幾步,就被人拉住。
“美女,賞臉喝兩杯?”
白知意憤怒回頭:“奏凱!莫挨老子!”
一邊說,白知意一邊看向門口,蘭子野已經進來了,正四周掃著。
她再次彎腰,可這一桌的人硬是攔著她的去路。
“還是個有脾氣的美女,呦,這是在幹什麼,該不會是在逃單吧?”這人打量了一眼她全身上下,都是再普通不過的衣服,加起來可能三百塊都沒有。
他放心了,調戲著:“美女,逃單可不是好事情,要不這樣,你喝下這一杯酒,我幫你買單。”
白知意是真的生氣了,話都不想說了,只想離開。
可他們頻頻攔住她的去路。
最糟糕的是,蘭子野還朝她這邊走來了。
阿西吧!
“喝完就能走是吧?我喝!”白知意又氣又急,一把奪過他手裡的酒杯,仰頭喝了下去。
喝完後,白知意迅速推開他們跑了。
其中一人笑得很猥瑣,正打算跟上去,忽然肩膀被人拍了拍。
一回頭,是一個帥氣卻不娘的男人,有幾分眼熟,但在這種燈光下根本看不清,不爽道:“你誰啊?鬆開你的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聽說,你想罩著紀小小?”蘭子野問。
“呦,原來又是紀寶貝的追求者啊,我都說了,只要她來陪哥幾個喝點酒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一臉騷狐狸樣,偏偏給我裝貞潔烈女,還慫恿人來,前面幾個出頭的,現在都在醫院躺著呢,就是不知道你怎麼樣。”幾人哈哈大笑。
蘭子野笑眯眯的看著幾個,看不出有什麼怒火的樣子,但眼神卻有幾分可怕,慵懶的問:“我允許你們叫她寶貝了嗎?”
掏了掏耳朵,蘭子野感慨:“說話還這麼難聽,我不動手都不行了。”
說時遲那時快,蘭子野忽然操起桌子上的酒瓶,朝其中一人頭上砸去,
“砰!”
酒瓶碎了一地,稀里嘩啦的。
那人也被打懵了,額頭淌血下來,才回過神來。
頓時大怒。
“竟敢打我,兄弟們,打他!”
蘭子野邪笑一聲,打了個響指。
另一邊。
白知意好不容易跑到人少的地方,聽到打架聲,疑惑回頭:“是打架了嗎?”
如果是,她得回去看看。
這可是小小的會所。
“白小姐,沒有打架,是dj曲。”一個服務員笑著過來,手裡端了一碗湯,“大慶說你酒量不好,這是她讓我給你安排的解酒湯。”
曲子越來越奇怪了,白知意暗自嘀咕。
剛才喝酒的時候,大慶的確看到了。
白知意也沒多想,接過湯喝了,感激一笑:“謝謝啊。”
服務員笑道:“不用。”
白知意並沒注意到服務員的眼神變得詭異起來。
她走到後門,剛取出鑰匙,忽然覺得眼前有些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