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行?”靳景白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她強烈抗拒的姿態,蔚藍色的目光深深,閃過笑意。
薄唇溢位醇厚的聲線,刻意挑逗,帶著曖昧的荷爾蒙:“阿意,你是不是誤會什麼,我只是想讓你幫我擦藥。”
啊咧?
“擦藥?”白知意懵了一秒。
靳景白將她捂住眼睛的手拿下,四目對視,壓低聲線:“那不然,阿意以為我想做什麼?”
這一句話,讓白知意頓時臉頰緋紅,她當然是以為他想……想什麼肯定不能說出來,否則一定會被揶揄。
白知意暗惱自己真是個色女,強壯鎮定:“我什麼都沒想,擦藥是吧,擦吧擦吧。”
靳景白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薄唇勾起弧度。
白知意把藥膏拿起來,剛擠到指腹上就覺得哪裡怪怪的:“不對啊,你為什麼要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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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頭,白知意驟然吸了一口涼氣。
靳景白的身上,有不少抓痕,還有咬痕……
“阿意自己做的事,醒來就忘了嗎?”靳景白盯著她,唇瓣溢位低磁的聲音,微啞啞的,像羽毛一樣撓人心扉,癢癢的。
白知意傻眼:“這,這是我做的?”
“不然呢?”靳景白愉悅反問。
白知意水眸浮現出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也這麼猛的嗎。
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白知意也不想給靳景白擦藥,剛生出退卻之心,靳景白似是早已料到一半,一句話堵住了她。
“我一直深信,阿意是一個負責的人。”
白知意:“……”
不,她不是!
白知意其實很想說一句,可能要辜負他的信任了。
靳景白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白知意很是瞭解,再推拒下去不知會演變成什麼樣,一咬牙:“我擦!”
長痛不如短痛!
不就是上個藥嗎,人都睡了,上個藥有啥。
白知意努力自我安慰著,可當靳景白坐到床邊,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那一身性感肉體到自己眼前時,手指顫了顫。
她要流鼻血了。
狗男人,身材這麼好幹什麼!
白知意咬著牙,一邊念著清心咒,一邊給靳景白輕輕擦藥。
南無阿彌陀佛媽咪媽咪哄巴啦啦小魔仙……
柔軟的指腹在身上遊走,靳景白一個輕顫,目光逐漸深邃,若是細看,眼底燃燒著火焰。
他低估了媳婦對自己的誘惑力。
景爺暗自念起了清心咒,當然,是正版的。
擦藥明明只是幾分鐘,兩人都覺得像過了幾個世紀一般,難熬又莫名的甜蜜。
“好了,你快穿上衣服。”白知意臉紅的催促著。
靳景白穿上了衣服,並沒有立刻和白知意說話,而是優雅的走向沐浴室,洗了把臉才出來。
靳景白凝視著白知意,低磁的聲音帶著虔誠嚴肅:“阿意,我們領證吧。”
白知意:“???”
怎麼又提到這件事了!
不,她拒絕!
“靳景白,我覺得不用這麼急。”白知意眼神飄忽。
靳景白皺眉,忽然表情就有些冷,聲音森冷:“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其他人?”
白知意:“???”
這個調調怎麼哪裡不太對勁?
“我沒有。”白知意迅速否認。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對我負責,和我領證?”靳景白靈魂質問。
白知意再次懵逼,對他負責?!
還有這語氣,簡直讓白知意驚悚。
你別無理取鬧行嗎?
“我個人覺得,你是不是說反了?”白知意耐心的提醒。
靳景白冷著臉:“那我對你負責,明天去領證。”
白知意:“……”
窩草草??!!!
靳景白冷冷的盯著她,那冰冷的目光彷彿在說:我對你負責也不行,你對我負責也不願意,你肯定是喜歡上別人了,你就是個渣女!
白·莫名其妙渣·知意頂著壓力,咽了一口口水:“不太好吧。”
靳景白霸道的開口:“很好!”頓了一下,咄咄逼人的盯著白知意,“除非你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理由?
白知意腦海裡迅速閃過各種理由,老父親?靳景白說他會去搞定。
小玖?不行,不能拿寶貝兒子當擋箭牌,而且小玖已經不討厭靳景白了。
一分鐘後,白知意悲催的發現,似乎已經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了。
找不到那就轉移話題!
“靳景白,你昨晚在哪裡找到我的?”白知意認真的詢問,“我昨晚被人算計了。”
快生氣!快幫我作主!然後不要再想領證的事了!
靳景白嗤笑一聲,更冷了:“在誰那兒?當然是在你那爛桃花那裡。”
爛桃花……哪朵?
白知意明顯想不到,但又不敢問。
白知意就慫慫的看著靳景白,絞盡腦汁的想著人選。
見她那猜測的表情,靳景白臉一黑,感情還有許多他不知道的爛桃花:“是亦洲!”
“亦洲?”白知意一愣,下意識否認,“不可能。”
亦洲雖然行事極端,但他根本不需要這樣做,直接擄走她就好了。
而且,亦洲想做什麼,上次帶走她時就能輕易得逞。
靳景白:“呵,你看,你不願意和我領證,就是喜歡上了亦洲!”
白知意:“???”
這都能繞回來。
我特摸……
白知意覺得心很累,盯著靳景白看了許久,越看,越覺得這就是一個人形金毛。
狗幣!
這時,白知意的肚子的叫了幾聲:“咕咕……”
二人皆是一愣,白知意臉瞬間發紅,雙手捂臉。
好丟人。
“餓了?”靳景白被逗笑了,低磁的聲音中溫柔不伐輕笑,和平日裡那個殺伐果斷的冰冷男人完全兩個樣。
被那麼折騰,體力不支,能不餓嗎。
“我去讓人準備午飯。”靳景白低磁軌。
白知意不想回答,丟人都丟到天上去了。
靳景白離開後,白知意才在床上翻滾:“嗚嗚嗚,我的老臉今天全丟光了。”
午飯準備好了後。
白知意正要下去,結果剛下床,靳景白就攔腰將她抱起。
白知意驚呼:“你幹什麼?”
“累了一晚,抱你去吃飯。”靳景白寵溺的凝視著她,低磁的聲音很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