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白知意連忙開口,“我沒有……唔……”
話還沒說完,靳景白捏緊她的下巴,幽深的目光凝視著她的粉唇,俯首直接吻上。
白知意水眸睜大,試圖掙扎,可完全沒用,靳景白直接禁錮她的雙手。
這個吻帶有懲罰性,吻得很深,像雷雨天的狂風暴雨,深深的攫著她的馨香,時不時還咬上一口。
白知意腹部的空氣一點一點被抽空,從剛開始的掙扎,逐漸的有些承受不了,目光開始變得迷離,她覺得自己就像一葉扁舟,在大海上飄蕩,只要靳景白打起一個浪花,就能將她吞噬。
瘋狂的不止她一個,還有靳景白,感受著懷裡的女人逐漸發軟,那瑩瑩水眸中染上媚色,他呼吸一滯。
感受到她呼吸不過來了,靳景白連忙放開了她,嘶啞的教訓:“這麼多次還學不會換氣,怎麼這麼笨。”
白知意腦子暈暈的,聽不清他說了什麼,但她聽出了呵斥的語氣。
白知意頓時就委屈了,他佔了自己便宜,還呵斥自己。
眼眶一紅,水汪汪的眸子泛著淚光,可憐極了,被吻得紅腫的水嫩粉唇張合:“靳景白,你是個大壞蛋。”
她的聲音,已經染上了一些水媚和情緒,就像羽毛一樣,撓得人心癢癢。
靳景白瞳孔一深,懷裡女人的樣子,讓她想要狠狠去蹂躪。
靳景白腹部升騰起火焰,古欠動,眼底泛著吞噬的光,危險得不行,喑啞道:“對,我是個大壞蛋。”
他抱起白知意朝房間走去。
打開門,靳景白將白知意放到床上,剛覆身上去,忽然發覺有些不對勁。
身下的小女人,發紅的水眸閉上,呼吸很有節奏,竟然睡過去了!
白知意本來就很困了,是強撐著給靳景白煮粥,再被他那麼一吻,腦子暈乎乎的,直接就睡了過去。
她睡了過去,可苦了某總裁。
靳景白:“……”
這簡直是五雷轟頂!
景爺整個人都是僵硬的,表情也是僵裂的。
可小女人睡得很香,一呼一吸的,恬靜得可愛。
靳景白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邁著沉重的步伐朝浴室走去。
該死!
明明是懲罰她,到最後卻將自己折騰得這麼狼狽。
他發誓,下次絕不會讓她這麼逃脫。
出了浴室,靳景白又還白知意吹乾了頭髮,修長的十指從黑髮裡滑過,一點點吹乾。
“下次再這樣,絕不饒你!”
……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是大自然的鬧鐘,灑在床上,光明又溫暖。
白知意下意識的想伸懶腰,腰卻被人摟緊。
她迷迷糊糊的睜眼,入眼的是寬大的胸膛,薄薄的睡袍不知被誰給蹭得滿是皺褶,露出了偏銅色的肌肉,陽剛又性感。
再往下一瞅,隱隱約約能瞅到人魚線。
白知意嘴邊流出了哈喇子,瞄了一眼靳景白,見高貴的男人還在睡著,狗膽立刻大了。
伸出狗爪,小心翼翼的去扒拉靳景白的浴袍,已經看到腹肌了……內心逐漸激動!
再往下一點點就可以!
白知意無比激動,恨不得長一雙透視眼。
千鈞一髮的時候,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手!
白知意整個人一僵,抬頭,對上靳景白有些惺忪的深邃冷眸。
她乾笑兩聲:“你醒了啊,早上好啊。”
靳景白不回答,目光凝了一眼她的手,意思明顯。
你在幹什麼?
白知意找著蹩腳理由:“剛才那裡有一隻蒼蠅,我想抓住它,又怕吵醒你,咳咳,你別看我啊,就是這樣的,信我!”
白知意心虛的移開目光,不敢和靳景白對視。
色女幹色事的時候被當場抓包,簡直沒有比這更尷尬的事了。
“匯景軒沒有蒼蠅。”靳景白掀開薄唇,早上的男人,聲音有些嘶啞,荷爾蒙也爆棚。
目光移到白知意身上,她的睡衣也被蹭開了,露出白皙的鎖骨。
白知意還沒注意到靳景白的目光,心虛的編著瞎話:“可能是昨天晚上剛出生的,要不你找找?”
白知意想抽出自己的手,卻發現靳景白抓得很緊。
他怎麼就改不掉抓得緊的毛病呢。
很疼的。
“放……開開……”白知意剛要喊靳景白放開,一抬眸,頓時被嚇了一跳,都結巴了。
靳景白帥氣的面龐上冷沉一片,蔚藍色的雙眸深處,幽深裡是不加掩飾的情浴,那種眼神,就像是餓極了的野狼,要把她拆吞入腹。
他的氣息,也籠罩著她,讓她逃無可逃。
白知意心驚,下意識想逃跑,卻被靳景白一把拽回來,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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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景白,你,別,別激動,我們還要上班呢。”白知意知道早上的男人不能惹,連動都不敢瞎動。
靳景白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將她的臉頰染得緋紅,像桃子一般,讓人想咬一口:“你是不是忘了,昨晚欠我什麼?”
白知意懵了,昨晚?
腦海中閃過昨晚的事,最後的記憶是她罵了他,然後就睡過去了。
欠什麼?
白知意還是一臉懵逼,眨眨眼,不解的看著靳景白。
“昨晚,你撩撥了我卻不負責任的睡過去,我放過你了,現在你又點了火,是不是該新帳舊帳一起算?”嘶啞低沉的聲音,從靳景白薄唇裡緩緩溢位,帶著強勢和霸道。
白知意欲哭無淚,昨天她是真的太困了。
而且是他懲罰她,這也算是舊賬嗎。
“靳景白,我們還要上班的,而且你是總裁,被美色所迷不太好吧,你不能當昏君啊。”白知意吞了一口口水。
拒絕色令智昏,從我做起!
靳景白薄唇揚起冷酷的弧度,蓋棺定論:“很好!”
他把被子一拉,蓋住兩人。
白知意驚了,一把推開靳景白朝床尾爬去。
她還想活著!
剛從被子裡冒頭,腳踝被人一抓,又被拖了回去。
白知意:“……”
“靳景白,不要。”白知意開始走求饒路線,做出委屈巴巴的樣子。
殊不知,這樣反而更極其了靳景白的火焰,目光一深,嘶啞道:“要!”
“扣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