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白知意將寫滿內容的紙塞完後,開始現場寫了起來,然後一張一張的塞。
直到時間差不多了,白知意才站起身來,略微滿意的離開。
“沒出來趕我走,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開頭了,白知意,加油!”
雖然這有點太好滿足,但沒辦法,誰讓靳陰險這個人陰晴不定呢!
門內。
靳景白在第三張紙被塞進來後,就已經被吸引了注意力,上面的字語讓他略微愉悅,但這個矜貴的男人還是鄙夷的輕嗤:“幼稚,多大的人了還用水彩筆,字還這麼醜。”
白知意的字,其實很是娟秀,算得上一手好字了。
但景爺說醜就是醜!
直到十張後,再也沒有紙進來,本來在低頭看檔案的靳景白聽不到動靜,皺眉抬頭。
又過了一分鐘,才有一張紙被塞進來,明顯現寫的。
“呵,以為這樣事情就能揭過去嗎。”靳景白冷笑一聲,不再注意門口,而是低頭認真處理檔案。
窗外的陽光撒到一絲不苟的男人身上,襯得他更像不可靠進的天神,高貴優雅,霸道冷矜。
一份又一份檔案,像是完全不在意門口的紙一樣。
直到――
“景爺,城南的專案已經說好了,我現在將合同送過來,就是林家週六他們有個晚會,想請您過去參加一下,撐一下場子。”
“嗯。”靳景白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應下了。
正當他打算開門時,目光觸及門口的紙張,他幽深的眸子閃過光芒。
門外的季南敲門。
靳景白沉默了一下,薄唇輕啟:“你等一下。”
矜貴的男人走到門口,默默的蹲下,將地上的紙都收起來,放到桌子上一疊,然後塞進抽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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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幼稚的東西,被季南看到對他不好。
“進來吧。”靳景白低磁的聲音響起,門也開了。
季南略微疑惑的走進來,他好像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可景爺如往常一樣淡定的坐在辦公桌前,霸道高雅,頭都未抬:“放下吧。”
似乎沒有哪裡不對。
季南將合同放下,心裡卻怪怪的,至於哪裡怪也說不上來,就是怪!
“還不走?”突然,靳景白抬頭,蔚藍的眸子不悅的望著季南。
正東張西望的季南道:“我馬上走。”
可剛打算退出房間,餘光忽然觸及一個紅紅的東西,就放在靳景白辦公桌的地上角邊。
季南好奇的問:“景爺,那個是什麼?”
他只能看到一點,看形狀似乎是個籃子。
靳景白低頭,豔俗的果籃映入雙目,這才想起昨天太過不耐,將這果籃扔到地上後就沒去處理。
雖然白知意第一張紙就解釋了,但是――
“把它拿出去扔了。”景爺面無表情的開口。
季南正想看看是什麼,立馬上前:“好的。”
切,原來是個果籃啊,而且還這麼劣質,誰會送爺這種東西啊,季南都看不起。
拎著果籃,季南往外走,可剛走到玄關。
“等等。”低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