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星:“???”
他沒想幹什麼啊,還有,你不是說和大慶沒關係嗎,這麼警惕是幹什麼。
陸星星憋著氣,說了來龍去脈,沒惦記你的小朋友,只是他想找個女朋友!
懂了嗎?!
誰知,季南轉身對白知意微微一笑:“白小姐,以陸少爺的地位,想找女朋友有大把名媛,你這麼給他找,反而給了那些拜金女機會。”
陸星星:“……”
你個笑面虎,不是人!
白知意瞅瞅季南,也是,那就算了吧。
陸星星見路被封死了,欲哭無淚,女的找不到,那就找男的吧。
反著來印證也是一樣的!
陸星星看了看蘭子野和季南,一咬牙,一個餓虎撲食朝季南:“季南,幫我個忙。”
季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親了一口。
蘭子野:“???”
紀小小:“???”
白知意:“!!!”
下一刻,陸星星一把推開季南,蹲在地上乾嘔:“嘔,噁心死老子了。”
季南:“???”他也反應過來,來不及指責陸星星,蹲在地上一起嘔。
這特實在太噁心了。
好在不是初吻。
吐得差不多了,季南憤憤道:“陸少爺,你是不是神經病?還是今天哪根筋搭得不對!”
“陸星星,沒想到你……口味挺特別啊。”白知意眼神詭異。
涼亭的紀小小撐著下巴,嘖嘖感慨。
“不是,我不是,嫂子你聽我解釋。”剛慶幸自己還是直的陸星星,聽到這話,迅速想要解釋。
他一站起來,季南迅速遠離了他,生怕再次遭殃。
白知意義正言辭:“不用解釋!你放心,我懂,我不歧視你!真愛不分性別,陸媽媽,加油,奧利給!”
說完,白知意就大步走了。
支援歸支援,但剛才那餓虎撲食的一幕還是有點醒神……
陸星星大喊:“我只是和人打賭輸了,懲罰而已!”
“你打賭,為什麼遭殃的是我?”季南吼。
“季南……真對不起,我給你一千萬,補償你怎麼樣?”
“成交!”
……
白知意聽著這些話,嘴角一抽,一個兩個都是沒節操的,不像她,她不僅沒節操,還沒底線沒錢!
這就是傳說中的三沒!
白知意感慨抬頭,餘光瞥到石椅上的人,訝異:“小小,你說……咦,儲擇琛,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儲擇琛坐在長長的石椅上,月光灑在身上,為他的涼薄添上一層朦朧,讓人感覺更遠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月色和帥哥,很配!嗯!
“想事情。”儲擇琛見她們二人,淡漠一笑,紳士的起身。
白知意連忙擺手:“我們不坐不坐,只是路過。”
匯景軒前庭看著不大,可後面連著的園場,十分廣闊,靳景白也沒像其他富豪去置辦什麼高爾夫球場,任它空著,綠盈盈的草零零散散夾雜著一些碎花,一樣望去很舒服。
躺在上面,微風一吹,格外竊喜。
“你想的事很難抉擇嗎?”白知意問,儲擇琛一人跑到這裡來冷靜,想必是碰到什麼難事了。
儲擇琛點頭:“是。”
白知意眨眨眼睛,隨口建議:“你可以試試拋硬幣,正所謂三分靠打拼,九十七分天註定。”
讓地心引力,哦不,讓老天來幫忙做決定。
儲擇琛一愣,望著她的臉,以及說話的語氣,都和當年相重合……
只是……
儲擇琛眸光微斂,笑了笑:“好,我試試。”
“那你慢慢試,我們先走了。”
紀小小暗自挑眉,那眼神可不對勁哦,這儲擇琛該不會是喜歡知意吧。
紀小小怪異的看了一眼白知意,走遠後,低聲道:“知意,這帥哥可能喜歡你,你少接觸。”
“你想多了。”白知意嘴角一抽,“人家是清風明月,我就一土狗,壓根看不上我,再說我們接觸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說話也就幾句,你覺得他會對我一見鍾情?”
壓根不可能的好不。
儲擇琛這人性子涼薄,對誰的態度不都一樣麼。
紀小小怪異,難道是她看錯了?不,她應該不會看錯:“你還是悠著點吧,這可是你姘頭的兄弟。”
“放心,本來就沒什麼接觸,穩住不慌……哎不對啊,我剛才是不是罵了靳景白?”
儲擇琛看不上她這個土狗,靳景白看上了,好像罵了靳景白……
該散去的散去,匯景軒也安靜下來。
終於做完題的白玖,一臉解放之色,試圖撲到白知意懷裡:“媽咪。”
卻被一隻長手臂橫空攔截,俊容冷冽,冷淡的聲音不容抗拒,命令:“到時間了,去洗澡睡覺。”
“明天週六。”白玖不服的喊。
靳景白睨了他一眼,無聲的震懾著,白玖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洗澡了。
對某個留宿的人吩咐:“陸叔叔,麻煩幫我看一下媽咪,不要讓她被欺負了。”
靳景白只瞥了陸星星一眼,後者立刻站起:“哎呀,想起來了,我也該洗澡了,景爺晚安,嫂子晚安。”
陸星星迅速溜了。
白知意嘴角一抽,嗔了一眼靳景白:“你夠了啊,一天天的。”
“我們也去洗澡。”靳景白淡淡開口。
白知意嘴角一抽:“你先去,我還在和師兄商量事情呢,明天婚紗就上架了,得準備一下。”
靳景白依依不捨,最終還是先去了,進了房間並沒有第一時間沐浴,而是打通了季南的電話,冷酷詢問:“孫豪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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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您的吩咐,把三少爺和他一起送回帝都了。”
顧建莊沒骨氣,在面臨生死的時候,丟擲了自己的籌碼,把顧老大和孫豪賣了。
如果不是顧建莊說了,梁昊說不定真會成為孫豪的擋箭牌,讓他混過去。
至於顧建莊……
得罪景爺的人,灰都得被揚!
“五年前的人找到了嗎?”靳景白繼續詢問,聲音有些許沉重。
“暫時還沒有眉目,景爺,您也不用過於擔心,或許那個人早已泯於茫茫人海。”
“我不要或許,這件事必須萬無一失,繼續查!”
“吱呀。”門被推開,白知意探頭進來,“什麼五年前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