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分鐘後,就看到一個巨大的舞池,燈光略暗,音樂優美,旁邊有沙發和精緻的點心,侍從時而穿梭,舞池裡已經有不少人。
大家都戴著面具,更有刻意偽裝過的,言辭極為大膽。
一掃四周,有許多穿著差不多的人。
男人只掃了幾眼,大概掌握了情況。
“先生,需要我幫您找個女伴嗎?”
“不用。”男人隨意從路過侍從盤子裡端起一杯雞尾酒,踏進舞池裡。
如果燈光明亮點,就會發現男人完美的避開了每個和女人肢體接觸,他的目光掃尋著那些疑似伊特的人。
舞池裡沒有。
男人得出結論後,抿了一口酒,踏步走出舞池。
與此同時,一個身著華麗的、一身珠寶的女人從他旁邊錯過,走進舞池。
男人心頭突然悸動,一愣,回頭望進舞池裡,卻什麼都沒發現,眸光微黯,走進人群。
舞池裡,白知意聞到一股淡淡龍誕香,下意識抬頭往岸上看去,入眼的只有熙熙攘攘的人群。
白知意自嘲:“錯覺吧,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白知意隨著音樂,在人群裡尋找著人,最後粉唇一抿,似乎又怒又失望,憤怒沒人欣賞自己。
她還故意低咒:“這該死的燈光,竟然沒人注意到我這一身的華麗。”
一曲畢,白知意正要上岸,突然一人對她伸出手:“小姐,能否有榮幸請你跳支舞?”
“當然可以。”白知意無比資訊,戴著手套的手放在他手上,兩人跳起了舞。
白知意刻意往有燈光的地方跳去,努力炫耀著自己這一身珠寶。
男人也讚美著。
一舞結束,兩人做了告別禮,男人隱入人群,對一個和自己外形差不多的人道:“老闆,沒問題,是班森的情婦,喜歡炫耀那身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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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正是伊特,從白知意一進來他就注意到了,白知意在岸上走了好幾圈,見沒人看清她的珠寶就下到舞池裡。
還有白知意的那句低咒,伊特也聽到了。
不過儘管這樣,伊特還是派人去試探了一下。
“很好。”如果結果合他心意,他站起身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在一曲結束後,準確的朝白知意走去。
“美麗的女士,能請你跳支舞嗎?”
白知意受寵若驚,旋即狐疑:“你不是剛才的那位紳士嗎?”
“不是。”
“那大概是我記錯了。”白知意欣喜的把手放上去,手無意一抬,露出那顆巨大的、在燈光下閃爍耀眼光芒的鴿子蛋。
伊特的眼睛頓時直了!
兩人翩翩入舞池。
而之前的那個人,則代替伊特坐在那裡,忽然有人靠近他,冷漠的聲音帶著居高臨下的威壓:“伊特,我要的東西呢?”
“你說什麼?”替身一愣。
男人先是皺眉,旋即冷聲問:“伊特呢?”
替身本不想回答,可男人一身強大的氣勢,壓得他喘不過氣:“那,在那裡。”
他的手指向舞池。
男人一眼就看到了跳舞的伊特,對方是一個一身珠寶的女人,一曲完畢,兩人似乎聊得很愉快,正往聊天專用的地方走去。
與此同時,一個握著紅酒杯的男人告別了女士,也往聊天的地方走去。
另一邊,一名侍者也往那邊走去。
男人雙眸一眯,冷聲道:“他有危險了,不準聲張,把你們的人暗地裡調過來。”
“好,好。”
想要去那邊,就得越過舞池,男人走進舞池。
白知意和伊特跳舞,伊特跳得很不錯,只是目光一直在悄悄打量她身上的珠寶,貪婪和渴望。
白知意假裝不知,一個勁炫耀。
基本沒人知道,伊特有嚴重的病――偷竊癖!
這個蒙面舞會,就是伊特為了滿足自己見不得人的偷竊癖而辦的,他享受這種刺激和感覺。
“女士,我能否請你喝一杯?”伊特問。
白知意歡快點頭:“當然可以。”
兩人往岸上走去,白知意無意的鑽石項鍊,輕輕敲了兩下,故意炫耀:“哦~我的項鍊太重了,真想把它解下來休息會兒。”
“不不不,它很配你,女士,相信我,不要解。”伊特連忙制止。
解了,他還怎麼偷。
白知意一臉被奉承的愉悅感,兩人走到聊天區,伊特刻意走向比較暗的區域。
伊特悄悄伸手,先偷掉了白知意頭上的珠寶。
一到手,伊特無比激動,刺激感讓他面具下的臉都有些紅。
“先生,我們也認識這麼久了,不如~”白知意扮演著自己的角色,用曖昧的話,給伊特使眼色。
伊特也回應,但目光更多的是在她手上:“美麗的女士,我很榮幸,允許我親吻你的手。”
白知意伸出手。
“先生,這是您的酒。”突然,一位侍從走過來。
伊特被打斷很不耐煩,但酒是他點的,接了過來。
突然,又一個男人走過來。
白知意立刻變得急促,緊張的對伊特說了一個虛假房號就溜了:“哦天啊,那是我的……千萬不能被他看到,否則會帶給你麻煩的,等會兒見。”
白知意提著裙子,無比心虛的離開。
伊特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心裡十分不舒服,他的手很癢!
該死!
突然,那錯身而過的男人無聲伸手,抓住他的喉嚨!
伊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暗處突然湧出很多人,都是伊特的保鏢,伊特彷彿得救,班森竟然直接擰斷了他的脖子!
帶不走,就奉先給上帝吧!
保鏢們迅速追向班森。
男人剛從舞池上來,就看到這一幕,低咒一聲:“該死!”
目光冰冷的掃向四周,那個女人怔怔的看著這邊,幾秒後就轉身離開,男人目光一冷,追了上去。
白知意能猜到伊特的下場,苦澀又複雜,優雅的離場。
剛走進過道,漆黑中突然一隻有力的手抓上她的肩膀!
白知意面具下的臉表情一變,迅速往旁邊一歪,試圖躲開。
“亦洲拿到東西了?”男人開口,是刻意偽裝過的聲音,極冷又帶著戾氣,尤其是說到亦洲二字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