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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戰擎淵徹底清醒過來,煞氣騰騰的命令:“閉嘴!”

“沒問題,不過您能不能先從我身上飛昇起來,要不然別說閉嘴,八成就沒氣了。”

話雖這麼說,她很清楚自己為求自保,在藥浴裡添了些什麼,所以不動聲色的幫了戰擎淵一把。

一番兵荒馬亂過後,二人各回各位,勉強維持著和平共處。

“戰爺,您睡不著?”

她把下巴搭在他的床沿,眼神靈動帶著一臉狡黠獻媚的笑意:“要不我給您說段相聲怎麼樣?”

“……”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

戰擎淵重傷在身,一整天只吃了一個土豆,哪能經得起這種撩撥。

他額頭的青筋一跳,沒好氣的道:“滾回去睡覺。”

“嗻!”

討好失敗,楚慕語滾回自己的被子,埋著腦袋笑得雙肩顫抖,覺得之前受得氣都在這一刻討了回來。

調戲戰爺要冒著生命危險,不過樂趣十足,讓她時不時就想遊走在作死的邊緣。

次日一早,楚慕語簡簡單單的洗了把臉,趁著清晨搭車回到墨家。

故技重施的偷偷溜回房內,她找到備用的假髮和眼鏡打扮一番,拎著個雙肩揹包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廚房,開啟冰箱拿了許多切片麵包。

正當她琢磨著戰爺比較喜歡哪一種口味的果醬時,一道畢恭畢敬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大小姐,您想吃什麼吩咐一聲就是,怎麼能讓您親自……”

起得最早的廚娘揉揉眼睛,看清面前的人影不是墨果兒,態度馬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楚小姐,昨晚剩的夜宵在冰箱第二層,你想吃就自己拿出來熱熱,我還得忙著做早餐,沒時間伺候你。”

對於這種區別對待,楚慕語司空見慣,根本不覺得在意。

她隨便挑了瓶草莓醬塞進揹包,關上冰箱笑了笑:“張嬸,您忙您的不用管我,對了,早餐我出去吃,別做我那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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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墨家的養女,楚慕語的身份再怎麼低微,也比區區一個傭人高貴的多。

明白對方是看在自己年紀大的份上不予計較,廚娘心裡過意不去,揉著圍裙支支吾吾:“大少爺昨天回來了,你真的不留下來吃早餐?”

“……嗯,不了。”

離開墨家之前,楚慕語站在院落裡駐足回望,目光隔著瓶底厚的鏡片,無害到令人乏味的程度。

從這個角度向上仰望,正好可以看到墨雲端的書房。

靜靜在這裡站了那麼三四秒鐘,她索然無味的牽了牽唇角,安安靜靜的轉身離開。

……

林間廢棄的小木屋裡,戰擎淵一夜未眠。

直到楚慕語離開,他才稍稍小睡片刻,沒過多久又被窸窸窣窣的動靜驚醒。

他忍無可忍的睜開眼睛,發現楚慕語正鬼鬼祟祟的從門邊探頭進來,嗓音沙啞的帶著起床氣:“你又在搞什麼鬼?”

“抱歉抱歉,吵醒你了嗎?”

楚慕語靈動的眼睛眨了眨,走進屋子拿起放在壁爐旁邊的斧頭。

戰擎淵眸色轉冷,眼神陰鷙的打量著楚慕語的一舉一動。

雖然他的身體狀況差到極致,卻還不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如果這女人再動什麼不該動的念頭……

楚慕語莫名其妙的承受著男人的咄咄逼人的煞氣,攤了攤手解釋道:“您接著睡,我去外面劈個柴,麵包和洗臉水都給您準備好了。”

說完,她拿著斧子離開木屋,叼著片麵包為今天的藥浴做準備。

戰擎淵冷眼瞧著楚慕語的背影,所剩無幾的睡意煙消雲散。

撐起手臂從床上坐起,他側眸看向窗外,發現楚慕語果然不算是個女人,起碼和他平日常見的那些名媛閨秀大相徑庭。

此刻,七八點鐘的太陽懶洋洋的藏在烏雲後面,吝嗇的灑下薄薄的天光。

她全神貫注的在門外劈柴,揮舞斧頭的姿勢乾脆利落,擺在面前的木頭應聲而碎,動作牽扯著衣服上上下下,偶爾露出一截又白又細的腰,白的有些晃眼。

看的久了,戰擎淵眸色沉沉的收回目光,呼吸間都是刺鼻的藥味。

一想到接下來又要浸泡那堪比酷刑的藥浴,他菲薄的唇抿成直線,眼底盡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涼薄。

不管是不是情非得已,這都是他有生以來第二次相信某人。

鑑於上一位背叛他的人已經沉屍北海,如果她真的聰明,最好不要重蹈覆轍的令他失望。

因為失望的代價,她承擔不起。

……

彼此忍耐中,三天時間眨眼過去。

這天,楚慕語一邊看著柴火一邊打瞌睡,直到木桶裡傳來撲通一聲,嚇得她立刻睜開眼睛。

“戰爺,您怎麼……”

“楚楚。”

戰擎淵單手撐在木桶邊沿,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

從未有過的虛弱令他怒極而笑,後悔自己三天前鬼使神差般心慈手軟,語氣狠辣的一如初見:“過來,讓我殺了你。”

楚慕語愕然,伸手在滾燙的藥水裡攪了攪,抽出手後觀察著微微泛紅的肌膚,立刻明白了男人暴怒的原因:“真的一點效果都沒有?”

男人一張俊臉黑到極致,咬牙切齒的逼問:“這種方法,你在別人身上試驗過麼?”

楚慕語張口結舌:“沒……沒有。”

這種辦法顯然不會寫在醫科大學的教材裡,是她幾年前途徑苗疆時,有幸從當地一位年過古稀的苗醫那裡傳承而來。

且不說過去從未碰到過對症的病人,僅僅是浸泡藥浴的疼痛感,就絕非一般人能承受得起。

可就算如此,她也不認為是她的方法出了問題。

那麼……問題會在藥材上嗎?

皺眉思索著問題到底出在哪裡,男人卻不肯再給她更多時間,趁她不備將她扯到身邊,目標明確的扼住了她的脖頸。

只不過因為藥效的原因,他的動作霸道卻沒有力道,與其說是恐嚇,更像是情人間的調情。

“楚楚,想好怎麼死了麼?”

“我打算自然老死……”

“不行,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