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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場

沒想到他會跟著過來……

從短短的幾個字裡分析出意味深長的含義,楚慕語眨了眨眼睛,“溫暖,你和祁焱……”

“現在算是分開了吧。”

溫暖恬靜的露出一抹笑,有些無奈的說:“剛剛得到學校通知的時候,我的確糾結了一段時間,最終做出離開江海的決定。”

雖然祁焱對待她的態度在漸漸改變,她卻始終不能忘記那不堪回首的初遇。

即便後來她已經明白了祁焱當時的誤會,但造成的傷害難以痊癒,哪怕時過境遷,仍然像是一根刺橫在心裡。

終止這段情人以上,戀人不滿的關係,是她在深思熟慮之後的選擇。

唯一沒料到的是,祁焱竟然在最短時間內把星空娛樂交託給職業經理人,在她告別離開之後的一個星期內,一意孤行的來到這裡。

楚慕語沉吟片刻,想起那個黑心芝麻包,幸災樂禍的壞笑:“這麼說來,現在是祁焱在追求你?”

“也許只是一時興起。”溫暖欲言又止,頗為無奈的說:“根據他本人的說法,似乎從來沒有女人拒絕過他。”

“沒準兒是真的,畢竟祁焱身家不菲,長相不錯,肯定有女人前仆後繼的培養他的大爺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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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語想了想,若有所思地繼續說:“算了,真假不重要,總之輪到我們溫暖好好的給他上一課,讓他嚐嚐自作自受的後果!”

“好,我聽楚小姐的。”

溫暖眉眼溫和的笑了起來,眼中掠過一瞬間的黯淡。

關於她和祁焱那糟糕又香豔的初次見面,她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所以,楚慕語或許認為她只是在鬧彆扭,但複雜的內情並不是那樣簡單的。

仔細想想,她好像從來沒有期待過和祁焱的地久天長。

“真乖,祁焱那種黑心芝麻包,就該好好的吃點苦頭。”

看在戰家大佬對溫暖頗為愛護的份上,楚慕語難得指點了一下別人的感情,“否則,他八成認為天底下的女人都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讓他碰個釘子對誰都好。”

“沒問題,我記住啦。”

知道楚慕語是真心實意的替她著想,溫暖笨拙的想要表達她的感激:“謝謝你,楚小姐。”

話音未落,清脆的鈴聲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楚慕語挑了挑眉頭,看著溫暖拿出手機,拒絕拉黑的動作行雲流水,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把手機重新放回口袋裡,溫暖淡定的彷彿無事發生。

“楚小姐,我去給你拿熱毛巾。”

若有所思的望著溫暖纖細的背影,楚慕語暗暗吃驚。

她隱約記得,上次和對方見面,大約是在三個月以前。

隔著不長不短的時間,現在的溫暖和曾經那個柔弱可欺的女孩相比,有著截然不同的巨大改變。

除了刻骨銘心的感情之外,一個人很難在這樣短的時間內脫胎換骨。

看來,溫暖和祁焱的關係不是她想象中的歡喜冤家,沒準兒是劍拔弩張的型別……

立刻認定是黑心芝麻包單方面的欺負溫暖,楚慕語看著溫暖從浴室裡走出來,細白的手中捧著一條熱毛巾,指尖被熱水燙的發紅。

不行。

她得找個機會和戰爺打小報告,免得溫暖再受欺負!

……

與此同時。

低眸看著手機中滴滴滴的回應,祁焱英俊的臉黑了黑。

放棄不識趣的再打過去,他跟在女傭身後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走廊,最終在歐式廚房裡見到他要找的人。

閃閃發亮的流離臺前,戰擎淵黑色的袖口高高挽起,正在慢條斯理的剝蝦。

“每次見到你親自下廚,都有種不可思議的錯覺。”

祁焱走進廚房,舉起手中厚厚的檔案,心累的繼續說:“戰爺,這些都是等著你簽字的合同,你能不能把蝦放下,先和我把正事做了?”

戰擎淵懶得理他,優雅從容的剝蝦,“祁焱,我要你來分擔我的工作,不是要你來做我的秘書,用得著事事都經過我的同意嗎?”

“如果一般的合同就算了,你給我的這些合同,涉及到的金額全都大的嚇死人,隨隨便便就是幾個星空娛樂的價值,我怎麼能擅自做主?”

祁焱把厚厚的檔案放在旁邊,意味深長的吐槽他:“而且,你只是想把時間花在楚小姐身上吧?”

戰擎淵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溫暖不肯見你,你這是在嫉妒我和楚楚的關係?”

“誰會嫉妒……”祁焱受到一萬點的暴擊傷害,維持不住風淡雲輕的瀟灑,煩躁的皺起眉頭,“你真的不知道溫暖住哪?”

“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戰擎淵漫不經心的回答,順便給他挖了個坑:“幹嘛這樣在意?反正你的女人緣很好,大不了再換一個就是。”

“我做不到。”看著戰擎淵遊刃有餘的準備配菜,祁焱很自覺的接過青椒清洗,心不在焉的說:“我不想結束和溫暖的關係。”

戰擎淵很難評價浪子回頭的好友,“你打算娶她為妻?”

“如果她願意的話。”祁焱不假思索的回答,似乎早已想過類似的問題:“對我來說,婚姻只是個形式。”

戰擎淵不太滿意這樣的回答,神色涼薄的問:“那你怎麼沒娶其他女人?還是說你其實已經離過十幾次婚?”

祁焱啞口無言。

把洗好的青椒送到菜板上,他有些失態的垂了眼眸。

自從溫暖那樣決絕的離開,凡是遇到和她有關的話題,都讓他不知所措。

“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去見溫暖。”

戰擎淵單方面結束這個話題,最後問了一句:“你不是知道她在哪個大學上課?幹嘛要問她的住址?”

“我知道,但是……”

祁焱無可奈何的嘆息,“她說,如果我再到學校找她,就讓我永遠都見不到她。”

“活該。”戰擎淵微微頷首,“那些合同,有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

“有。”

暫時壓抑住複雜的心情,祁焱擦了擦手,從中挑出幾份合同來:“你看,這些利潤分配的比例很奇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