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沉默片刻,把那束百合花懟到墨雲端面前,含羞帶怯的忸怩著:“沒關係,你還有我。”
墨雲端波瀾不驚的看他一眼,輕描淡寫的道:“不了,謝謝。”
秦天深受打擊,擺出西子捧心的姿態,泫然欲泣的威脅:“哼,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信不信我哭給你看?”
“不了,謝謝。”
……
接下來的半個月。
楚慕語照舊沒得到屬於她的那份工作,而是按照但丁的意思開始策劃婚禮。
“小公爵,你看!”
妮娜捧著電腦坐在她身邊,興致勃勃的從中挑出若干照片,還有衛星拍攝下來的實景,“我隆重推薦這座教堂,聽說十八世紀的時候曾經有神蹟降臨!”
楚慕語懶洋洋的倚在沙發裡,看那很有歷史感的教堂,從中體會到莊嚴的魅力。
“嗯……”她打了個哈欠,日常犯困的說:“看起來不錯,具體是什麼神蹟?”
“傳說紅衣主教的生母感天而孕,就是在這座教堂裡!”
妮娜回頭看她,恨鐵不成鋼的抓住她搖晃,“別睡,我還有一大堆的細節要和你商量!”
楚慕語眯著眼睛,看那花團錦簇的禮服和圖片。
她曾經和戰擎淵舉行過一次婚禮……訂婚,那次是由奧古斯丁主持的,場面安排的非常盛大,讓她記憶猶新。
想到這裡,她突然問:“妮娜,你知不知道奧古斯丁在哪?”
因為她和戰擎淵在做很危險的事,前段時間刻意把奧古斯丁排除在外,沒讓任何人知道他們勝似親人的關係。
而現在聯邦大獲全勝,當然要把他算在受邀的賓客之內。
“帝國的外交官?”妮娜十指翻飛的在鍵盤上敲了敲,很快調出相關的資料,“他前幾天向聯邦申請避難,自願放棄爵位,已經離開國內了。”
說到這裡,她看向楚慕語,“你找他有事?”
既然戰擎淵的母親選擇葬在江海,奧古斯丁當然會回到那裡。
楚慕語微微一笑,嗓音溫軟的說:“不,沒事。”
“那就來選婚禮上的捧花,我作為伴娘果然要選白玫瑰!”
妮娜扯出長長一列清單,事無巨細的詢問:“婚禮的流程你都清楚吧?讓你寫的誓詞準備好沒有?”
“誒……”
“誒什麼誒,快來,把我當成戰擎淵,念給我聽聽。”
因為懷著小寶寶的緣故,楚慕語最近困得厲害。
而且婚禮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準備,害的她拖延癌晚期,完全忘了這回事。
苦思冥想的拼湊出幾句甜言蜜語,楚慕語深情的握住妮娜的手,花了半分鐘醞釀情緒,期期艾艾的說:“你是我見過最美的人,我對你,對你……”
妮娜配合的做羞澀狀,執手相看淚眼的催促:“對我如何?”
“喜歡你,沒道理。”
跳出一句耳熟能詳的廣告詞,楚慕語試圖萌混過關,嘟著嘴巴朝她親了過去。
妮娜羞答答的嘟起嘴巴:“討厭,你好色噢……”
此刻,戰擎淵和秦酒同時走進來。
不約而同的看到如此煽情的一幕,兩個各有千秋的男人相視一眼,表情都很一言難盡。
楚慕語啪嘰親在妮娜臉上。
正要再說兩句甜言蜜語,突然感受到身後兩道刺人的目光。
沒等她回頭觀察,戰擎淵上前拎起她的衣領,黑著一張俊臉的帶著各種撩人的小混蛋離開。
楚慕語哭唧唧的朝妮娜伸出爾康手,後者愛莫能助的拋了個飛吻。
目送著準新娘被新郎抓走,妮娜抬眸看著面前英俊不凡的男人,揚著小下巴傲嬌的問:“幹嘛?”
秦酒俯身向她靠近,抬手撐在她身後的沙發靠背上,諱莫如深的說:“妮娜,我也會吃醋的。”
“哼,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吃我的醋?”
妮娜傲嬌的白了他一眼,纖細的食指在鍵盤上敲了敲,調轉螢幕給他看上面的表情包。
潔白的背景圖上,一隻貓咪瘋狂的揮舞熒光棒,下面配著囂張的文字。
單身好,單身好,單身想跟誰好跟誰好~
秦酒沉默片刻。
啪的合上這張討厭的圖片,他意味深長的勾起唇角:“你明知道我喜歡你,還拿這種表情包來暗示我?”
妮娜再接再厲的白了他一眼,金色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般撲閃撲閃,悄然掩飾著被人看透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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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的確是在暗示他!
但他就這樣明明白白的說出來,是不是太不解風情了?
秦酒眼中含笑的觀察她片刻,慢條斯理的在她身邊落座:“妮娜,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打算?”
妮娜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的繼續說:“但丁要我留下來保障網絡安全,難道他把你這個財政長辭退了?”
秦酒面露無奈,“我問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唔。”
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放大的俊臉,妮娜後知後覺的紅了臉,惴惴不安的配合他的吻。
一吻結束時。
秦酒漆黑的眼眸微暗,修長的指尖輕撫她的臉頰,“我喜歡妮娜,妮娜喜歡我嗎?”
“你我半個月沒見,你竟然一條資訊都不發給我!”
妮娜啪的打掉他的手,惱羞成怒的說:“不知道,沒準兒我已經喜歡上別人了。”
“不行。”
“誰理你,我偏要喜歡別人!”
“你捨得看我孤獨終老?”
“……不可能,你明明挺討女孩子喜歡的。”
“嗯……”
秦酒想了想,似乎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甚至有點躍躍欲試。
妮娜不開心的抿著唇,後悔自己幹嘛要提醒他,板著俏臉接二連三的偷看他。
她發誓!
這傢伙如果和其他女人不清不楚,她就……
“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秦酒輕笑著打斷她內心的炸毛,俯身再次吻了吻她:“你心裡明白,還要我說出來,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妮娜瞬間被他安撫,低著頭對手指:“哼,欺負人的是你吧!”
秦家若有所思,一副格外無辜的模樣,“說來聽聽?”
“有些事……”
妮娜抿了抿唇,蔫巴巴的道:“你不說出來的話,我才不明白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