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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國公一定是明白的

想到這些,二老爺不由得又有些發愁。

這一次老國公回來沒有帶自己的孫兒,二老爺是知道,餘遠安成親之後就帶著妻子雲遊天下去了,這一時半會兒的也聯絡不上。

再加上餘遠安寄情於山水,所以二老爺一直覺得餘遠安是不會繼承這國公之位的。

他一直讓餘新彥在老國公面前表現,就是希望老國公能看到餘新彥有多優秀,有多適合這個國公之位。

至於李月寒,一個外嫁女,還是餘冰書當年和一個村夫生的女兒,二老爺一直覺得不足為慮。

但是這幾天他卻逐漸發現,老國公和餘澤方都很喜歡李月寒的一雙兒女,老國公還經常親自教那個叫阿逸的小子下棋,餘澤方更是得空就給孩子上課,這讓二老爺逐漸有了危機感。

他這幾天沒少下功夫旁敲側擊,就是想知道李月寒是不是認祖歸宗之後就讓她的丈夫成了上門女婿。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李月寒的一雙兒女可就是名正言順的國公府嫡出一脈,加上老國公對那男孩兒的喜歡,假如餘遠安真的不想當國公爺的話,老國公難免不會授意餘澤方把國公之位傳給這個小子。

所以才有了今天飯桌上的試探。

他真正想知道的,是李月寒這門婚事,到底是入贅還是嫁娶。

以前沒有發現老國公很喜歡孟時逸的時候,二老爺已經先入為主的覺得孟祁煥是入贅的了。但是最近發現這一點之後,二老爺卻異常想要確定到底是怎麼樣的。

雖然按照眼前的情況來看,孟祁煥入贅的可能性太大了,但是他也不想放過一絲一毫的可能性!

這一頓午餐,就在二老爺的各種心思湧動下結束了。

李月寒吃過午飯之後,就帶著孩子們回了院子裡,老國公要午睡,方芷蘭也不好一直陪著,所以乾脆跟李月寒一起回了院子裡。

“沒來寧泗城的時候,天天聽父親說寧泗城有多好。如今來了寧泗城,倒是覺得過於清靜了些。”路上,方芷蘭忍不住感慨。

“是啊,寧泗城沒有那麼多社交和宴會,風土人情和國都也不一樣,舅母在國都出生長大,難免會覺得不適應。”李月寒笑著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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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芷蘭深深的看了李月寒一眼,拉住了她的手,悄聲道:“我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太多了,總覺得二老爺好像別有心思,我試著問過父親,父親讓我不要多想,但是看她的表情我總覺得,父親心裡其實比我還清楚。”

聽了這話,李月寒抿了抿嘴唇,隨後問:“遠安什麼時候來寧泗城?”

一聽到李月寒這麼問,方芷蘭的心頓時沉了沉:“你也是這麼想的?”

“對,”李月寒點了點頭:“他們的目的性太強了,我想裝作不知道都不行。”

聞言,方芷蘭左右看了看,拉著李月寒的手匆匆往前走。

原本一路走一路玩兒的兄妹倆見狀,也趕緊邁動小短腿跟了上來。

回到了李月寒的院子裡,方芷蘭這才緊張的拉著李月寒的手,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舅母先別著急,我雖然是能猜到一點,但是卻不具體。二老爺應該是衝著國公之位來的。”李月寒說著,拉著方芷蘭在涼亭裡坐了下來,讓從國都裡一併帶來的婢女去端茶水,然後才繼續道:“從我們來到寧泗城的時候開始,二老爺就展現出了招呼尋常的熱情。”

“起初我也以為是兄弟情深,可是後來仔細想了想也不對,如果只是兄弟情深的話,為什麼二老爺總是有意無意的跟我們說餘新彥有多優秀,而且我還聽到過好多次二老爺話語間埋怨遠安這一次沒跟我們一起回來。”

“雖然外公看起來都沒有往心裡去,但是我知道外公一定是明白的。”

聽了李月寒的話,方芷蘭忍不住眼眶發紅:“我也是這麼跟你舅舅說的,但是你舅舅就說我想多了!還說我們一來,叔父就馬上把國公府多有鋪子交到了他的手裡,可見叔父並沒有像我們猜的那樣!他懂個什麼!叔父把鋪子上的生意都交給他去打點了,他這個現任國公不就沒有辦法在家裡盯著看著了嗎!”

“是這樣的,而且孟祁煥也跟我說了,鋪子裡的人好像都很服餘新彥,話語之間多有對餘新彥的吹捧,舅舅不也覺得餘新彥這個年輕人很不錯嗎。”裡蘊含握住了方芷蘭的手:“當務之急不是去挑破二老爺他們的打算,而是讓舅舅看清楚這個叔父的真正目的。”

聽了這話,方芷蘭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你舅舅什麼都好,就是有點死腦筋。我們這一脈一直倒是單傳,所以他也很渴望兄弟手足之情。其實這些事情我都能看得懂,更何況是你舅舅呢。如今只希望遠安能早點收到我們的信,趕緊來寧泗城。”

“遠安真的不想當國公嗎?”李月寒疑惑問道。

當初餘遠安一成婚就離開了國都,帶著妻子遊山玩水的時候,李月寒送行之時曾經問過他這個問題。餘遠安當時爽朗一笑,只說人各有志,他只希望一生自由,並沒有提及繼承國公府。

“他不想,但是這種事情,由不得他想不想。”方芷蘭嘆了口氣:“當初他成婚的時候就答應我和你舅舅了,三年之內一定讓我們抱上孫子,以此為條件,我們不逼他繼承國公府。但是這種事情,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我和你舅舅只有他一個兒子,國公府不給他,難道真給餘新彥嗎?”

聽了這話,李月寒不由得抿了抿嘴唇:“遠安會想明白的。”

她不想勸方芷蘭什麼,畢竟國公府如今的確只有餘遠安一個合適的繼承人。況且數百年流傳下來,國公府總不可能真的就在這一脈斷了傳承。

有的時候,血脈傳承更是一種精神。對國公府這種百年世家而言,更是立身根本,不是李月寒能說得動的。

“對了,你之前為何不等文琢回來吃過飯再讓他出去尋人啊?這烈日當頭的,他也好不容易休息一下,讓下人去不行嗎?”方芷蘭突然話鋒一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