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光頭混混他們全被砸在地上起不來身，哀嚎遍野。
“輝煌”的門臉牆壁已經被砸得粉碎，一輛扭曲的轎車正好打橫堵在那裡，叫裡面的人只能慌張地乾著急，尖叫連連。
範金山砸完場子了，才迅速出現在光頭混混他們眼前，一腳踩著他們胸口，一手囂張指著他們的鼻子。
“記好了，我是飆爺手下高手範金山，這次砸你們場子是給你們一個教訓！”
“回去告訴張凡，他要敢不出現應戰，我明天晚上直接過來屠了你們！不信你們就儘管試試！”
說罷，範金山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剩下混混們互相勾肩搭背，好半晌才踉踉蹌蹌站起來。
看著“輝煌”被砸得烏煙瘴氣，賓客叫罵不休，光頭混混他們臉色都十分難看。
“快回去找大哥！飆爺找的高手打來了！”
“那家夥不是一般的厲害，現在也只有大哥能對付他了！”
於是張凡晚上放學回家，就看到混混們哭天搶地守在自家門口。
一見到他，光頭混混最先兩眼放光衝過來。
“大哥，這回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們！”
“那飆爺他太囂張了啊，我們以你的名義在外面拉攏兄弟，壯大勢力，他就故意派高手過來砸場子！”
“而且還特別猖狂的放話，您要不出現，他明天晚上就殺了我們！”
張凡還道是什麼事，原來是一個快要被他忘到腦後的黑勢力大佬。
“飆爺是嗎？他派的高手叫什麼名字。”
“好像是叫……範金山！”
混混們七嘴八舌聲討那個範金山氣焰有多猖狂，張凡都沒放在心上。
“既然他明天晚上要過來，那我就去你們酒吧一趟，替你們鎮場子。”
“放心吧，沒人能在我眼前放肆。”
明明是平淡的話語，但從張凡口中說出來，就宛若定海神針豎立在眼前，叫光頭混混他們倍有安全感。
“嘿嘿，大哥就大哥！衝這份豪氣，您收拾那狗屁的高手就一定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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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拍了一番馬屁，混混們也知道投其所好，當即拍著胸脯要給張凡淘來美酒。
張凡聞言就更滿意混混們上道了。
“行了，沒什麼事就都散了，我要回去修煉。”
“中途再有什麼事，再打電話給我不遲。”
大哥下逐客令了，混混們急忙懂事地讓開路，畢恭畢敬地對他點頭哈腰，目送他進門。
……
第二天一早，張凡前往城東高中上學。
沒想到還沒等上課，昨天的監考老師焦敏就出現在他們高三七班。
“張凡，你一個差生，學習態度不怎麼樣，來的倒是早！”
昨晚焦敏拿著張凡的卷子回家，越看越是惱火。
想從卷面本身找出扣分項，愣是沒找出來。
張凡字跡工整，甚至有幾分大家風範，叫人看了都愛不釋手，彷彿藝術品！
而他答得答案，也是絕對標準的滿分答案，連她以前在重點高中教過的學生都拍馬不及！
憑什麼？
城東高中就算是雲海市數一數二的高中，也比不上省級重點高中的教學資源。
張凡又是一個回回考試吊車尾的差生，怎麼就能答出這麼完美的卷子，肯定是作弊！
原本焦敏就是犯了錯從省級重點高中發派下來，一肚子怨氣。
這回負責監考，逮著一個學生犯錯，還恰恰是一個差生作弊，答得比她教過的重點尖子生還好，這就令焦敏心裡不平衡了。
滿肚子怨氣立刻有了撒火的物件，那就是張凡。
“考試作弊，還能心安理得坐在這裡，老師也是佩服你的心理素質！”
焦敏上來就對著張凡一通冷嘲熱諷，叫底下的七班學生聽得一頭霧水。
這個老師說誰？張凡作弊？
昨天難得出奇的數學卷子，張凡作弊答成什麼樣了？
也有人注意到張凡昨天花半節課答完卷子就在睡覺，暗搓搓幸災樂禍，心說“該，叫你每回裝逼出風頭”。
“張凡作弊被監考老師抓正著，明擺著人品有問題啊，這下看女神還怎麼喜歡他。”
而大家目光投向的女神秦靈薇，則出人意料的繼續維護張凡。
秦靈薇對張凡的能力深信不疑，那麼厲害的高手，本身耳聰目明，每次答一半留一半都算故意，這回又怎麼會作弊？
這個監考老師是新來的生面孔，肯定不瞭解張凡，被他獨樹一格的作風驚到，才會說他作弊。
秦靈薇當即毫不猶豫發話挺張凡。
“老師，說人作弊也要有證據吧？不知道張凡卷子答成什麼樣，讓你認為他作弊？”
林東也嗤笑著兩手盤胸，跟著懟焦敏。
“就是啊！考試的時候又有監控，又有老師你盯著，誰能作弊！再說若是懷疑昨天收卷時為什麼不說？”
“現在貿然質疑人家考試作弊，那不正是自打臉，變相說你自己監考工作不稱職？”
焦敏從沒被學生頂撞過，一次被兩個人懟，登時勃然大怒。
“住口！我是老師，你們是學生，什麼時候輪到學生質疑老師了！”
“簡直不知尊卑，目無師長！”
“你們要我拿出作弊的證據？好，我就告訴你們！”
“哪有學生半小時做出比以往更難的數學卷子，還答到滿分！？”
焦敏將張凡卷子拍到黑板上，語氣咄咄逼人就指著張凡道：
“張凡你如果覺得老師無理取鬧，那你就上來現答一道題給我看看，你究竟這個實力，到底是不是作弊！”
怎麼每個老師都來這出？
張凡由衷厭惡焦敏唾沫橫飛，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
他膩煩地皺了下眉，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絕。
“我不答，誰愛答誰答。”
“哼！我看你是不敢吧！怕當眾露怯，暴露你根本什麼都不會的事實！”
焦敏當場高.潮，語氣更發尖銳，就好像已經抓住張凡心虛的小辮子。
她眉頭揚高，更加頤指氣使地一拍講桌。
“你要想打我的臉，證明我說的是錯的，那你就上來答題！”
“只要你做對了，我當場給你下跪！”
“而你，要是做不出來，必須跟我去見你們周源老師還有教導主任，當眾承認自己作弊，承擔應得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