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凡算是徹底惹起了這些監考老師的注意。
下一場數學考試，這些老師有意無意的，目光都投到他身上幾分。
張凡注意到了這一點，仍然沒有放在心上。
他早已對這些習以為常。
一眨眼五分鐘過去，他大筆一放，站起來交卷。
張媛和這個考場其他一名監考老師見狀都驚了，不約而同在他離開後前去檢視卷子。
有個老師正好也是數學老師，大致一估分，臉色立即變得古怪起來。
“這個張凡同學，他答得題也是解題步驟多的直接空白……我初步估出的分是六十分。”
又是六十分？
張媛和另外的男老師驚詫地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在心裡萌生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這個張凡他該不是故意的吧！
哪有每次考試五分鐘匆匆答完，每次答完的分數都像是算好的一樣，就只有六十分？
“還有幾場考試，我們再觀察觀察。”
三名監考老師交換個眼神，有人拿著張凡的卷子出門找領導，有人還繼續留在場中監考。
只不過他們的心神全不自覺飛到了帶給他們震撼的張凡身上。
秦靈薇和林東在學生當中都算是風雲人物，一早就叫人留意張凡那邊的情況。
甫一聽說監考老師盯上張凡，有上次焦敏的例子，他們不禁有些擔心。
數學考試完後，他們碰頭再一起去找張凡，見到他人立刻迫不及待問道：
“師傅，你到底做了什麼，監考老師怎麼又盯上你了？”
林東半是打趣，半是認真地想要瞭解。
秦靈薇則對張凡信心十足，單純對張凡調笑著。
“張凡，你每次都一鳴驚人，我看城東高中的這些老師又要被你震驚到麻木了。”
張凡這個當事人則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
“沒做什麼，五分鐘答完題，答完我就交卷了而已。”
“而且按照老樣子，我答到六十分就空著其他題，大概被他們發現了。”
“就算覺得我很奇怪，那又有什麼。我一沒作弊二沒違反考場規則，怎麼想是他們的事，怎麼答看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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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就是師傅，會考還能這麼隨心所欲，牛逼！
林東由衷豎起大拇指。
“那接下來師傅你要是遇到監考老師質疑，嫌麻煩不想解釋的話，記得叫我們。”
“我們肯定第一時間站在您這邊，為您澄清。”
張凡笑了，“行，若我有事，肯定第一時間找你們。”
“下一場考試要開始了，都回去該幹嘛幹嘛。”
也就在他話語剛落不久，他考場的監考老師張媛找了過來。
“張凡同學，麻煩你跟我來一下。”
接連兩場考試，滿考場的監考老師監視下，他都我行我素，答完五分鐘的題目就交卷走人，還每次估分都是六十分。
如此奇怪行徑，報告給校領導，領導也表示好奇，想要單獨監考張凡。
張媛引著一臉平靜的張凡去領導辦公室，心裡都在揣測張凡在想什麼。
殊不知張凡現在兩眼放空，百無聊賴地惦記著午餐秦靈薇又要請他吃什麼。
“到了，這場英語考試，張凡同學你就在這裡答題。”
“放輕鬆不要緊張，就按照你原先的狀態來。”
張媛說完就匆匆回去她的考場，剩下幾名校領導，包括校長在內，都表情驚奇地圍了過來。
“張凡同學，據說你每次考試都答五分鐘？坐這裡答給我們看看？”
“我們是還真想見識見識，你究竟是不是這麼神奇。”
張凡挑眉，心說這有何難。
會考的卷子是完全密封，進考場之前，監考老師都沒資格碰到卷子的內容。
杜絕了他作弊的可能，現在就想探究他怎麼答題的？可能讓這些閒地沒事幹的校領導失望了，他就正常發揮而已。
下一場考試轉瞬即至，首先開始的是聽力測驗。
校領導們不用去看監控，都猜到各個考場的學生一定如臨大敵，屏息凝神準備聽廣播做題。
可他們盯著張凡，卻愕然見張凡已經趁著聽力開始的悠揚樂曲空隙，下筆如有神，開始答聽力外的題目了！
“他難道不要聽力分的嗎！”
“專心答卷面題，要知道聽力分也有二十呢，他可別顧此失彼！”
為保證每個學生都能答好聽力題，廣播持續了二十分鍾。
偏偏他們眼前的張凡，確實就用了五分鐘就答完了聽力外的整張英語卷子！
除此之外，聽力廣播一結束，張凡隨便挑了幾道題答好，直接交卷走人。
“等等，張凡同學，勞你再等一下行嗎？”
幾個校領導第一時間圍了過來，眼睛緊盯著他交上的卷子，看起來是要當場來個估分。
現成的英語老師也被他們準備好了，拿到卷子就開始勾勾算算，結果令他震驚！
“算上聽力，剛剛好六十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這麼說來，要不是聽力乾耗張凡二十分鍾時間，讓他選擇性答完幾道聽力題，他五分鐘答完卷子早就走了？
而且這學生是有多變.態，竟然聽完整個聽力廣播，才根據分數選擇性答上正確答案，其他空著，保證卷子只得六十分！
好笑的看著僵若雕像的校領導們，張凡淡淡道：“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我可以離開了？”
“沒、沒有問題……”
校長一副魂遊天外似的語氣，飄忽地道。
其他校領導更是完全沉浸在張凡現場帶給他們的震撼中，半晌回不過神來。
張凡勾唇一笑，大步走出這個辦公室。
不多時，關於他的傳說又眾說紛紜，洋洋灑灑傳遍整個城東高中！
“什麼叫神人！這才是啊！”
“女神配神人，怪不得沒咱凡夫俗子什麼事！”
“校領導緊盯著考，臨場發揮還那麼牛逼，你說人家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
“羨慕嫉妒恨啊，這哥們到底還給不給人活路啦！”
旁人的熱議，都與張凡無關。
答完剩下幾場考試，他看了眼天色，徑自離開學校，前往羅天門所在的地址。
這個時候，陳建華也把羅天門強行逼迫附庸的幾個中小勢力名單發給了他。
張凡看了一眼，冷冷一笑。
“羅天門，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們的末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