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看也不看卷子，給題目答得滿滿當當，就算完事了？
還就公然給他們交卷？！完全視姜老師的教訓於無物，這麼狂的嗎？
老師們面面相覷，都被張凡的操作驚呆了。
林東和秦靈薇抽空答題的時候往張凡那兒看一眼，就見周圍老師們蹙著眉頭，對著他一副不贊同的模樣。
其中姜澎湃這樣的老教師，更是沒差吹胡子瞪眼，指著張凡鼻子說你這樣是在破壞考場紀律，趕緊坐回去好好重答。
“既然不信，為什麼不親眼看看我寫的答案。”
張凡等了一陣，見遲遲沒人過來收卷子，頓時不耐地敲了敲桌子。
老師們見狀，更覺得這個學生狂妄得不可思議。
還是校長見多識廣，咳嗽一聲，主動過來打圓場。
他拿起卷子，心想只要不是閉著眼胡答亂七八糟的答案，他就是吹得天花亂墜，也要讓張凡有臺階下。
儘管如此，他心裡也十分沒底。
直到一目掃去，校長滿心的懷疑，霎時被驚濤駭浪沖刷得丁點不剩。
“這、這考卷上的答案！居然不是瞎寫一氣，是真的準確的答案！”
“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呼吸變得緊促，校長都顧不得矜持，一把放下卷子，雙目灼灼盯向張凡。
周圍老師一聽校長與他們想象中截然不同的話，頓時對臉懵逼。
什麼，他們沒聽錯吧？
才用不到十分鐘時間，包括作文在內答完全卷，還能是準確滿分的答案？
神仙也答高考卷也未必能有這麼快的速度。
還是校長故意給這個張凡挽尊，才說的煞有其事。
許多老師嗤之以鼻，還用失望的眼神看校長。
姜澎湃更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他搖頭長嘆，也緊跟著拿起卷子，打算正直地戳破校長的謊言，讓張凡正視自己的嚴重問題。
豈料，一眼掃到卷面上，他登時也受到巨大衝擊，雙目瞪大，眼鏡從鼻樑上滑落都不自知。
渾身僵硬佇立在原地，手顫抖著拿著卷子，不信邪地看了一眼，又一眼。
“這不可能！我眼睜睜看著他答題，卷子的答案從無到有，怎麼可能……這麼短時間內答地全對？”
而且還是閱讀理解，各種解析，題目答案唯心，沒有完全標準答案的語文！
眾所周知，文科卷子最是冗長複雜，光考生手寫長段的題目，就不知凡幾。
其中更是不少必須死記硬背才能過關，用在高考卷上的知識點，沒有高中三年紮實的學識積累，是根本答不出來的！
偏偏，就有一樣奇蹟在他們眼皮底下發生！
世間真有天才的存在嗎？不，能用這樣非人的題目答題，已經不完全算是天才的範疇了！
很多老師眼神立馬狐疑的瞥向校長，強烈懷疑是不是在他們監考之前，考生已經被透過題。
天知道校長真的冤枉！
他舉雙手雙腳保證，補考卷子真的是今早才送到他手上，還是等所有監考老師到齊，他才開啟密封的考卷袋子。
所以就連他自己，看到考卷之前都不知道題目。
張凡懶得管這些老師怎麼大眼瞪小眼，難以置信。
答完題了，他不想像個猴子一樣呆在原地任人看，就淡淡道：“看夠了嗎？沒什麼問題我就走了，等考下一科再回來。”
“是沒問題，你先走吧。”
姜澎湃整個人像傻了一樣，杵在原地。
其他老師都蜂擁著過去看卷子，但凡看過的都不由自主懷疑自己數年來的教學經驗全是假的。
唯有校長急忙揚起笑容，和藹地對張凡擺擺手，示意他可以先離開考場，然後目送張凡離去。
“現在的學生，可真了不得啊。”
如果光是語文，老師們震驚一下，也就頂多感嘆張凡驚人的知識儲備和手速。
然而到了下一科數學，張凡用比之前還快的速度，迅速勾勾畫畫寫完，甚至不用任何尺子之類的文具輔助，都能徒手畫出圓滿的拋物線和圓，這就看得一眾老師心情無比複雜。
這屆學生牛逼大發了，答題宛如計算機，他們真是無顏以對。
不到五分鐘，張凡解決完數學卷子，照樣往桌上一放，揣兜揚長而去。
一眾老師再度迫不及待湊過來，誰也顧不得去監考林東和秦靈薇兩人，爭相傳看著兩張卷子，張凡寫就的答案。
看完之後，眾人滿心只餘一片滄桑。
“教不了，這是比天才還要天才。”
“難怪高考人都可以缺席，我要有這份閉眼答題還全對的實力……直接保送土木，報考國.家研究院吧。”
接下來的文綜理綜，因為提前補考的關係，理綜文綜都得答一遍。
對林東來說自是苦不堪言，對學霸秦靈薇，和學神中的祖宗級別的張凡，卻是不值一提。
張大嘴巴全程看神仙答題，老師們這回都學乖了，只用熾熱的眼神盯著張凡飛速答題的手看。
像是研究亙古不解之謎一般，老師們就抓心撓肺的好奇，人的寫字手速怎麼能做到像張凡一般誇張，都能寫出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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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綜理綜過後，是外語。
終於輪到一門必須聽完聽力，才能正式答題的環節。
而且人人都知道，高考的外語一門十分變.態，就算日後到了大學，考四六級，難度也就比高考強一點。
老師們揚眉吐氣，正想看看張凡煩惱的樣子，萬萬沒想到張凡就在百無聊賴等聽力唸完的間隙，唰唰早已答完半面卷子的題。
眾人：……
徹底無話可說，老師們就以看大神的目光，敬畏地看著張凡聽完聽力同時，寫滿卷子交上，一個個苦笑著對視搖頭。
“今天之前，若有人告訴我，整場高考補考下來，有人能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答完所有卷子，我必定會嘲諷他做夢。”
“但是現在，現實就擺在眼前，我實在難以形容我的心情。”
“我跟鄧老師你一樣，唉，太變.態了這個學生，簡直打擊所有老師的自信，周源老師你攤上這樣難帶的學生，也真是蠻辛苦的。”
被眾位老師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周源哭笑不得。
他能說，自從張凡來到城東高中，就真沒正兒八經上過幾回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