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莫寒嘴唇動了動，聲音有些難以辨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你是說擔任這個公司的總裁嗎？”衛涼眉梢微挑。
尹莫寒沒有說話，但是有些不自在交疊在一起的手指，卻是代表了他不安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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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期望，若是衛涼是因為繼承了他死去父親的遺產……
“不好意思呢。”衛涼調笑的語氣，徹底的將尹莫寒的美好想法擊了個粉碎，“我一直都是這家公司的總裁。”
這家公司的總裁，說起來多麼的輕輕鬆鬆？
然而——尹莫寒心中那點僅剩的希望光芒也沒了。
他一直引以為傲的身份，在別人的眼裡不值一提。
他沾沾自喜的與他的情誼，卻是抵不過面前人的一句話。
他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
不管是年齡，還是事業，還是……感情。
“說吧，你這樣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尹莫寒相通了一切，倒是放鬆了起來。
衛涼偏了偏頭，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我來，是真的要和你合作。”
“合作？”尹莫寒聲音有些幽幽的，“你還需要合作嗎？”
衛涼的公司是在五年前突然成立的，但是他成長速度非常的快，快的讓國內的幾個公司老總都瞠目結舌。
誰能夠想到，就是這麼一個橫空出世的公司，背後的老大竟然是一個二十一歲的青年？
“當然。”衛涼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的復仇物件說了出來，“畢竟，我想要吞掉一個還在蒸蒸日上的公司，自己的力量是不夠的。”
尹莫寒明白了什麼，看著衛涼的眼神變得不一樣了。
兩個人一番交流，終於將事情拍定了。
就在衛涼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尹莫寒確實叫住了他：“衛涼。”
“怎麼？”
“幫我向柳青雲帶句話。”尹莫寒知道自己沒有了希望，但是心中那口氣卻是怎麼也上不來。
“說。”從自己的情敵口中聽到自己心愛戀人的名字，衛涼只覺得渾身哪哪兒都不舒服。
尹莫寒的臉色有些微微的變化，似是想說什麼，又不能夠說出來。
這個樣子，卻是讓衛涼的心更是拔涼拔涼的。
雖然知道藏在柳青雲皮囊下的傢伙和柳青雲並不一樣，但是他的心裡卻還是忍不住的吃味。
“幫我告訴他，我並沒有聞別人臭腳丫子的癖好。”尹莫寒自暴自棄了一樣，將這話說了出來。
衛涼明顯的徵了一秒，隨後他神色有些微妙的瞅著尹莫寒。
尹莫寒額角抽搐樂兩下：“我真的沒有。”
“行，我知道了。”衛涼嘴裡說著知道，但是那雙上下打量尹莫寒的眼睛，怎麼看也不像是知道的樣子。
尹莫寒瞧著他這個樣子，心虛有些憂愁。
衛涼這樣……真的會將自己說的話帶給青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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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莫寒說，他的那個癖好又犯了，想讓我問前輩你要兩雙襪子。”衛涼一本正經的給自己的潛在情敵摸黑。
穆然剛喝進嘴裡的一口水，被這訊息嗆得，直接一口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