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管家，我怎麼阻止啊？”
蘇且歌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在我家待了多長時間？”
“八年。”
“一直都是管家？”
“對。”
蘇且歌默了幾秒，“這八年裡你的工資有沒有上漲？”
“沒有。”
“所以你就心存不滿？”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但很快就搖頭了，“當然不是。”
“那你為什麼點頭？”
“你問的太快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
蘇且歌的語氣冰冷，“這個理由不成立。”
“我本來就沒有反應過來啊，再說了，你憑什麼問我這麼多問題？”中年男人趾高氣揚地開了口，“你以為自己是法官嗎？”
“我先幫你練習練習。”蘇且歌的唇角泛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不然法官問你，你回答不過來，那可怎麼辦？”
中年男人的心底躥上了一抹怒火，“你這說的什麼話！”
“你心知肚明不是嗎？”
中年男人爭辯不過她，話音一轉，“你沒失憶之前對我可是恭恭敬敬的，怎麼一失憶就變成囂張跋扈的性格呢？”
“也許我本來就是囂張跋扈的性格。”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蘇且歌回答的很乾脆，“人都是會變的。”
中年男人被氣到好久都沒能說出一句話。
蘇且歌盯著他看了幾秒，“還有，我為什麼會殺父母？”
“我怎麼知道？”
“你不是說是我家的管家嗎？那你應該對我家的事情很清楚才對。”
中年男人的眼神開始躲閃。
“難道你一開始就在撒謊？”
“我沒撒謊。”
“那就請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想說話。”
蘇且歌的眼神犀利了起來，“嗓子不舒服？”
中年男人的眸底劃過了一抹幽怨。
“我有治嗓子的藥。”
“我不需要。”
“現在能開口說話了？”蘇且歌不讓他有任何反駁的機會，繼續說道：“那就繼續回答我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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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瞪大眼睛看著她。
“你是不是忘記我問的問題了？”蘇且歌的唇角泛起一抹笑容，“沒關係，我可以再重複一邊。”
“第一，我為什麼要殺父母。”
“第二，你真的是目睹全過程？為什麼不拍影片，而是拍他們倒在地上的照片？”
“第三，我的姑姑去哪裡了？”
中年男人一臉不悅地瞪著她，“你怎麼有那麼多問題啊！”
“我只是有點疑惑。”
“你這是有點嗎？”
蘇且歌沒接他的話題，“別轉移話題，認真地想想怎麼回答我吧。”
他還以為她很好糊弄。
沒想到她是一個狠角色。
但是他也不是傻子。
他會有辦法治她的。
“你的父母從小就對你很嚴格，每時每刻都在鞭策著你，所以你小時候就懷恨在心了。”
“我出來的時候你已經殺了你的父母。”
“你的姑姑在你殺完你的父母後剛回到家，看到了這一幕，所以就勸你去自首。”
中年的回答很稜模兩可。
“回答完了嗎？”
“回答完了。”
蘇且歌勾了勾唇角，“那麼，我便繼續說我的疑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