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沫冷嗤了一聲，“這可由不得你了。”
季擎瀚似是沒想打她會這樣說，眼睛瞪得很大，眸底全是怒火和震驚。
“你個臭丫頭，你還想強行讓我吃藥不成？”
紀沫挑了挑眉頭，“沒錯。”
季擎瀚似是不相信一般，臉上劃過了一抹譏笑，“你不可能這樣對待我的，我可是你的親老子！”
“你說是親的就是親的了？”
季擎瀚剛想反駁，就聽到她來了句，“要不去做個DNA鑑定？”
季擎瀚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不耐地瞪了她一眼，“你個臭丫頭，你怎麼說話的？我不是你親老子誰是你親老子？”
“你居然說出這麼沒良心的話，還想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
紀沫本來就沒想過要去做DNA鑑定，但看到他這個反應，反而被勾起了興趣。
她的眸光劃過了一抹冷芒，“怎麼？心虛了？”
不等他說話，她又接著開了口，“去驗了DNA，結果表明我不是你的女兒，你不是更應該高興嗎？”
“畢竟你一直都覺得有我這個女兒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
“同樣的，有你這樣的父親，我覺得很噁心。”
季擎瀚的身體一軟，若非極其扶住了旁邊的牆，整個人都會跌坐在地上。
他的眸裡滿是震驚，語氣裡捎上了憤憤不平，“你個臭丫頭，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
“還有，你就是我季擎瀚的親生女兒，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那誰是？”
紀沫睨了他一眼，“季慧瑤啊。”
“你不是一直都只把季慧瑤當作親生女兒嗎？你不是一直都與以她傲的嗎？”
她的語氣裡滿是不屑和譏笑。
季擎瀚的拳頭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不提季慧瑤還好，一提他就一肚子氣！
若不是季慧瑤那個臭丫頭，他也不會被囚禁在此！
若是他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個局面，他定然會毫不留情地撇開季慧瑤，而奔向紀沫。
不知道現在奔向紀沫還來不來得及？
思及此，季擎瀚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擠出了一抹前所未有的笑容，放柔了聲音，“沫沫，你就原諒爸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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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沫的心底升起了一抹厭惡，臉上覆上了一層寒光，“現在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
一抹怒火在季擎瀚的心底油然而生，但他深吸了一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了幾分，“沫沫，爸爸現在和你說這些當然有用了……”
紀沫冷笑了一聲。
“沫沫，你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好不好？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相處。”
他話音落下，紀沫的唇角勾起幾分譏笑，“以前一樣相處？”
季擎瀚猛地點頭。
“讓我像以前一樣捱打？”
季擎瀚的臉色僵了僵，拳頭在不知不覺中握緊了，低聲下氣地開了口，“沫沫，爸爸怎麼捨得打你呢？”
“我現在還記得你以前不分青紅皂白打了我一頓，把我關進雜物房，並且讓我餓了三天三夜。”
季擎瀚心慌意亂地看了厲承御一眼，發現他臉色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