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距離很小，以至於他說話的時候有熱氣噴灑在她的脖頸處。
她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不僅如此，她的體內還伴著酥酥麻麻的感覺。
“不開心了？”
紀沫搖了搖頭，“沒有。”
“生氣了？”
紀沫眨了眨眼睛，語氣輕飄飄的，“你可是堂堂的厲爺啊，我哪裡敢生你的氣啊！”
事實證明，她的小女朋友是生氣了。
“為什麼生氣？”
明知故問？
紀沫撇了撇唇角，“我沒生氣。”
“林助理說過，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紀沫很是淡漠地“哦”了一聲，“然後呢？”
“所以你說不生氣也就是生氣了。”
紀沫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所以他並不知道她生氣的點在哪裡？
既然如此，那還問這麼多幹什麼？
是想要氣她麼？
紀沫忍不住地出了聲，“恭喜你。”
“什麼？”
“成功你成功氣到了我。”
厲承御一臉疑惑，“我沒有氣你啊！”
紀沫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你是京城鼎鼎有名的厲總，我可不敢和你頂嘴！”
“那你現在是在幹什麼？”
紀沫沉默了：“……”
那她閉嘴還不行嗎？
“怎麼不說話了？”
“厲總，我呼吸也錯了？”紀沫頓了頓，輕笑了一聲，“我不該呼吸也不該吸收屬於你的空氣。”
厲承御的唇角抽了抽。
看來不是他氣小女朋友，是小女朋友氣他吧？
紀沫捏住了鼻子，“我已經沒有在吸收你的新鮮空氣了，所以你放心哦。”
厲承御：“……”
現在輪到他沉默了。
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紀沫突然睜大了眼睛，“不好意思啊，厲總，我不小心吸了你一下新鮮空氣！”
“要不你開個價吧，我賠錢給你！”
厲承御的唇角再次抽了抽。
“厲總，你怎麼不說話了？是生氣了嗎？”
“不是吧？我就吸了你一口新鮮空氣，你就生氣了啊？”
“我不是說了要賠你錢的嗎？”
厲承御還是沉默不語。
紀沫眨了眨眼睛，語氣輕飄飄的，“厲總，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下一秒，她感覺到腰間的力度加大了許多。
紀沫的水眸閃爍了一下，連聲音也低了些許，“厲總，你該不會是想虐待我吧？”
“我就吸收了你一口新鮮空氣，你就要虐待我了？你可是堂堂的厲總啊！”
厲承御突然湊到了她的耳邊，聲音很低，並且裹著一抹磁性，“賠錢給我？”
紀沫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對啊，賠錢給你，厲總，你要多少錢，就開個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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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鮮空氣是無價的！”
紀沫的唇角抽了抽，她下意識地想要從他腿上下來。
可她腰間的力度更大了，“厲總，你這是幹什麼？”
“我不是說賠錢給你了嗎？你不是想殺人滅口吧？”紀沫說完，還一臉震驚地捂住了嘴巴。
“別捂了。”
紀沫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明所以。
“我幫你。”
紀沫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下意識地開了口，“幫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