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等親手殺了紀沫。
她會再去殺了厲承御的。
她絕對不會讓厲家留下一條生命的！
紀沫一字一頓地開了口，“他可是你的親兒子，你真的下得了手嗎？”
“親的又怎樣？他又不是我和心愛之人生的！”
“他可是你身體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
“那是我，而不是你，所以你沒權干涉我的決定！”高書雁臉上的表情開始猙獰了起來，“廢話少說，趕緊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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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叫到這裡，不就是為了殺我麼？”紀沫頓了頓，忽地勾唇笑了，“你直接瞭解我就行了。”
“我只是想看看你有多愛他，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與你無關。”
高書雁冷笑了一聲，“呵，居然還跟我嘴硬！”
紀沫用冷漠的眼神看著她。
高書雁看了一眼時間，“他很快就會來了。”
紀沫蹙了蹙眉心，“你把他叫過來了？”
“沒錯，我要讓你們死在一起！”高書雁的語氣逐漸陰狠了起來，“開心嗎？”
紀沫沉默片刻，忽地笑了，“你怎麼確定厲爺一定是厲家的人？”
“厲爺也許不是厲家的人呢？”
“也許是你和心愛之人的孩子呢？”
高書雁怔了怔。
“如果你心愛之人發現你殺了和他的孩子，他泉下有知是不會原諒你的。”
她只能用這個辦法迷亂高書雁的心智了。
高書雁開始抓狂了，“你放屁，厲承御不是我和心愛之人的孩子！”
“你還沒有驗過DNA，你怎麼知道？”
高書雁低吼了一聲，“我說不是就不是！”
“你以為動怒就能掩蓋事實了嗎？”
“我嫁入厲家就再也沒見過心愛之人了，怎麼懷上他的孩子？”高書雁一字一頓地說道。
紀沫斂了斂眸子。
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冷靜下來了。
看來這個辦法行不通了。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殺了！”
紀沫揚了揚下巴，把脖子露了出來，“來，殺了我！”
高書雁的拳頭微微攥緊了，“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嗎？”
“你敢啊，你怎麼可能不敢呢？”
“如果不敢的話身上怎麼會背負著厲家上下四條人命呢？”
高書雁剛準備把匕首拿出來，就聽到她一臉疑惑地出了聲，“不過我挺好奇的，你為什麼要殺了沈瑜？”
“既然你是將死之人，那我也不怕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高書雁把匕首藏了回去。
“沈瑜三番五次想把我扔進瘋人院，不僅如此，她還在公司裡做假賬本，她這樣的人我怎麼會留著？”
紀沫的眸色沉了沉，“那小意禮呢？她之前的聲帶是怎麼回事？”
“也是我弄的，但我看在她不是厲家的子女的份上，就只給了她小小的懲戒。”
“厲老爺子是怎麼去世的？”
“那天他在後花園散步，是我穿著白色裙子，扮成鬼的樣子把他嚇死的！”
紀沫始終都想不明白一件事情，她為什麼要等到現在才瞭解厲家的人？
她在厲家這麼多年不是都有機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