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買這個？我看一班的人用的都是這份。”艾笑將手裡的書展示給杞夏，以為她也想買練習冊。
“這本難度比較低，如果基礎不好，從這個開始做比較好。”
艾笑誤以為杞夏說的是自己，艾笑雖然在八班，但一中的學生成績再差都差到不到哪去，對比了一下兩本練習冊，最後都選了，反正不差這幾十塊。
直到出了書店，她都沒注意到杞夏根本沒買。
就算注意到了艾笑也不會在意，又不是杞夏逼著她買的，“難得你跟我出來，我請你喝奶茶吧。”
一中附近的奶茶店生意都不錯，艾笑選了最貴的一家。
正好是放學的時間，人有點多，艾笑拉著杞夏在旁邊等，店裡坐著一些客人，看穿著都是學生，還有幾個鼎禮的。
鼎禮國際學校就在一中附近，因為是私立學校，又是貴族學校，免不了話題性比較強，艾笑多看了幾眼。
她們前面就有一個，身材瘦瘦的，留著一頭長髮，一下端了好幾杯奶茶，小心翼翼地走到一張桌子旁邊，沒等手裡的奶茶放下，旁邊的人突然伸出腿。
“啊！”女生本來就有些疲憊，沒注意絆了一下，手裡的飲料也都撒了出去。
因為不是密封的，各種液體倒了一地，幾個女生的鞋子都被弄髒了。
“你瞎了？我這可是限量版的鞋！”
“對不起，我馬上幫你擦乾淨。”
長頭髮的女生連忙蹲下去，從書包裡拿出一包紙巾。
“擦乾淨了有用嗎？紙巾都蹭我鞋上了。”被潑了的女生收腳的時候順便踢了下她的手，嫌棄地皺起眉，“你到底有什麼事能做好啊，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這話一出，其他幾個女生也跟著笑起來，一個長卷發的女生翹著二郎腿，“林晗，奶茶的錢，還有鞋子的錢可要算在你身上啊。”
林晗咬著下唇，奶茶的錢還好說，這雙鞋子要價好幾千，她是真的付不起。
聽見動靜，店裡的其他人往這邊看了一眼，似乎是發現不關自己的事，又低頭繼續玩手機。
“太過分了！”艾笑跺了下腳，等自己的奶茶上來後，她讓杞夏先在旁邊等著，自己拿著奶茶往裡走，正好碰上那幾個女生要出來。
艾笑目不斜視，“不小心”撞到了捲髮女生的肩膀，她手裡的奶茶也掉在了地上，艾笑立馬瞪過去，“怎麼走路的，把我的鞋都弄髒了！”
這人正是前幾天杞夏見過的楊心蕾，被她這麼一吼都愣住了，然後才皺起眉，“明明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剛才你也是故意把那個小姑娘絆倒的啊，怎麼有臉叫對方賠錢呢？”
艾笑毫不猶豫地懟了回去，本以為對方會被鎮住，沒想到楊心蕾卻輕嘲般地揚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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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光戲謔地瞥了眼旁邊的林晗，“是嗎？我把你絆倒了？”
林晗紅著眼睛去看艾笑，遲疑了幾秒才艱難地開口，“對不起，撞到你實在抱歉，要不我加一下你的微信，需要多少錢我再轉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