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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問題都有了答案

“而後面那句……”雲錦書輕輕捻著下巴。

……

“其一最遠最近,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身邊人。其二,最重最輕,是說話語的輕重還是權力的輕重?或許此人掌控的實際權力比他外在看起來的要大。其三,最高貴最卑微……有著尊貴的身份,卻做著卑微的事情,還是說……身份卑微,卻行事高貴呢?”

雲錦書思索一圈,也不能斷定這話說的是什麼人。

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也不清楚。

可這不過是一個夢啊。

跟夢講道理,就像一個笑話一樣。

可是對晚晚,對晚晚的夢,雲錦書從來不覺得是個笑話。

初月晚聽到了他剛剛的那些分析,自己也定不出個人選來。

這話是師父透露的天機,或許解鈴還須繫鈴人。

但是雲錦書的話已經讓她多多少少理解一點了,不再是抓瞎。

“晚晚把夢記得這麼清楚。”雲錦書說完看著她。

“那可不,晚晚都像刻在頭裡面一樣。”初月晚指著自己的小腦袋瓜得意地說。

雲錦書無奈地戳戳自己的太陽穴,也想要擁有這項技能。

“小舅舅,你的傷怎麼樣了?”初月晚還是在擔心這件事,好不容易假裝正經地問完了那些,急忙伸手去碰他的心口。

雲錦書慌忙躲了一下。

“已經好了,但是晚晚別看。”雲錦書說,“傷口很嚇人。”

初月晚很想告訴他自己也是“身經百煉”的了,不會被嚇到,但是又不好這麼直說,只能縮回手來不亂碰。

雲錦書按著胸前,將那半塊玉鎖往深處藏了藏。

“還會有後遺症嗎?”初月晚問道。

“不會,太醫說恢復得很好。”雲錦書道。

初月晚點頭:“對了小舅舅,上次你問我的書單,我今兒都隨著馬車帶來了,給你留下,你可以看看。”

雲錦書喜出望外,雖然說那張書目本身就很有用處,也能採購到書籍,但是很多摩天塔經卷卻是密不外傳的,初月晚手裡有,是因為她是巫祝。雲錦書本想著等傷好了自己潛入摩天塔找一找,想不到初月晚就給送來了。

“晚晚實在很貼心。”雲錦書情不自禁地感慨。

初月晚對這個誇讚坦然受之。

她實在是太想念雲錦書,快生出心病來了,前世和小舅舅已經不能隨便親近,她不由得想趁著自己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多多地和他黏在一起。

特別是恍如生死之隔以後,她更想好好地珍惜眼前人。

初月晚靠向雲錦書,抱住他的胳膊。

雲錦書微微愣了一下,揉揉她的頭。忽然,看到她的袖子下面露出一截銀絲法藍美麗的紋路,便認出來這是太后的浴芳鐲。

她戴著,那多半是太后贈予。

可是對太后來說,這鐲子就是命啊。

葛太后難道已經……準備好了後事麼?

雲錦書忽然想起之前父親的交待,似乎太后一直對他今後的走向有所安排。

那麼是不是……也快要到確定下來的時候了?

他沒有過問那麼多,只是讓初月晚這麼依靠下去,初月晚一邊摸著鐲子,一邊絮絮叨叨道:“小舅舅,你說,景郡王要是給父皇辦事,得辦得如何不好,會受到削爵軟禁這種懲罰?”

雲錦書疑惑了一下,好像沒有聽說過要給景郡王削爵的訊息,轉念一想明白過來,這大概又是晚晚一個奇怪的夢。

“晚晚,他什麼都沒有做錯,也會被削爵軟禁的。”雲錦書說道。

初月晚不懂他的話:“為什麼?”

雲錦書:“因為他知道的太多了。”

初月晚不知道要怎麼應對,只能捏緊了他的手臂。

“留他一家平平穩穩地活著,已經是立功後皇上的恩典。有的時候,就是這樣。”雲錦書說,“只要能夠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即便有時候做的事情過了一點,也無可厚非。”

“小舅舅說的是父皇麼。”初月晚問。

“對,皇上真的,特別特別在乎晚晚和皇后娘娘。”

“太子哥哥呢?小舅舅?”

雲錦書聽到她的問話笑了:“太子殿下也會的,我就……看你們的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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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月晚跟著他輕輕一笑。

雲錦書到底沒有完全對她解釋清楚。

其實若只是領了皇上的命令去調出真頌國的陰謀,應該是只有功勞而不至於兔死狗烹的。可偏偏皇上還在試探他,是否真的和真頌有一絲二心。

若景郡王心思活絡了,怕就不好留人了。

但這些事情,並不需要晚晚知道。

他想著,摟住已經幾乎完全貼到自己懷裡的初月晚抱緊。

初月晚愣住。

雲錦書完全沒察覺,小小的姑娘像個軟乎乎的奶糰子,抱起來還像小時候一樣。畢竟他也長大了許多,個子一年比一年躥得猛,已經超過比自己大很多的太子殿下。小月晚雖然也長,但是始終長不過他。

就還是個很需要保護的小孩子。

但此時在他懷裡已經心理年齡二十來歲的初月晚徹底紅透了臉。

好在燈比較暗啊……看不見啊……

初月晚貼在他胸前,彷彿感覺到他衣襟裡面一塊硬硬的東西硌著耳朵,應該是那個長命鎖吧。

“小舅舅,你答應晚晚的話還記得嗎?”初月晚忍不住問道。

雲錦書被她一提,記憶忽然回到那個雪夜的冰河。

“什麼話?”雲錦書明知故問。

初月晚閉上眼睛,緊張得狂跳的心臟慢慢回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聽什麼答案,要是小舅舅反悔了,或者答應了,她都會驚慌失措。

但是忘記了嘛……也是完全合理的。

在小舅舅瀕臨死亡的重傷之後,那個“做新娘子”的承諾,顯得就有些無足輕重了。

只要他活著就好了。

晚晚不一定要做你的新娘子。

小舅舅好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那應該是晚晚記錯了吧。”初月晚說著,安然繼續蜷縮在他懷中。

夜晚的寒風吹過窗前,嗚嗚咽咽,像小鬼的悲鳴。溫暖安靜的室內安穩和睦,彷彿再也沒有比這更值得人流連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