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四兩撥千斤,你……你怎麼會,這東西不是已經失傳了嗎?”
李青州被重重的砸在強上,滿臉的不可思議,忽然噴出一口鮮血,胸口處傳來炸裂般的疼痛感。
“小子,你敢動我?”
李青州想要站立卻是站不起來,看到劉小凡緩步來到他的面前,他則是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你如此傷害嫂子,你想這事就這麼完了嗎?”
劉小凡冷言道。
然後他雙手一抬,化作一雙堅硬無比的拳頭,硬悍上了李青州的頭。
李青州兇狠的雙目,死盯著劉小凡,似乎要在那一刻記住,就是眼前這個人害的自己成了如今這幅模樣的。
“啊!”
劉小凡大喝一聲,雙拳狠厲的砸了下去,忽而一陣臭風掛過,劉小凡只感覺兩隻眼睛開始火辣辣的疼痛,襲擊的雙拳也急忙收了回來,立刻捂住了眼睛。
“人呢!”
臭味的黑風散去,李青州竟然活生生的消失在劉小凡的眼前。
“狐狸毛!”
在李青州剛剛躺過的地方,劉小凡彎腰撿起了一小撮
狐狸毛,將鼻子湊上前去,一股狐臭的氣息傳了出來。
“就是這股臭味!”
“這妖風難道是那只六尾妖狐刮的?”
劉小凡疑惑道,但是沒想那麼多,看到一旁的蔣媛媛戰戰兢兢,連忙來到了她的跟前。
“嫂子受委屈了!”
劉小凡愧疚的說道,正準備將蔣媛媛扶起來的時候,蔣媛媛身體一軟,直接趴到地上。
“動不了嗎?”
蔣媛媛點了點頭,因為李青州的緣故,將她身體上的衣服扒的只剩下一件單薄的衣服,就要透明了,所以有些尷尬。
劉小凡也認識到了問題所在,將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將她放在自己的背上,下山。
“媽呀,摔死我了!”
黑風剛過,將停留在半空中的李青州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我要的孩子的精血呢!”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洞裡,幽幽傳來一聲性感女生的聲音。
李青州聽到這聲惱怒的臉上瞬間樂開了花。
“美人我來了!”
李青州踉踉蹌蹌的按照慣性找到了小路,來到了山洞的深處。
“美人,你好些了嗎?”
李青州色眯眯的看著側躺在石床之上的,六尾妖狐,一臉痴迷的問道。
“人家還不好呢,你答應人家的童子精血呢?”
六尾妖狐,若是不看她身後的六條尾巴的話,那嫵媚的一舉一動,性感的雙唇,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服,還有那魅惑的雙眼。
這一切都讓李青州這個滿腦子精蟲的人瘋狂。
“美人我來了!”
李青州三步並作兩步,跪倒在了六尾妖狐的面前,輕輕撫摸著那一雙纖細而修長的大長腿。
“哎,美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六尾妖狐卻是抬起右腳將李青州那雙罪惡的雙手,踢了出去。
“人家的童子精血呢?”
妖狐魅惑的說道。
看起來一下子不能得逞,李青州無奈的坐在了地上,說道:“別提了本來給你準備好的,童男童女,但是我們家那老東西,怕這怕那的,硬是讓我給放了,我沒辦法啊,只能聽他的話了!”
“哦?你師父好狠的心啊!你們男人就是騙子,一張嘴,騙人的鬼!”
妖狐纖長的手指輕輕滑過李青州的鼻尖,一陣誘人的香氣從妖狐身上散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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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我怎麼會騙你呢,我答應的一定給你辦到!”
李青州整個人身體的各個器官都在充血,身體的燥熱之火,已經忍受不了了。
“美人,我受不了了,我來了!”
李青州二話不說立馬脫掉衣服,三下五除二直接上了石床,將妖狐壓在了身下。
“你好美!”
“臭男人!”
妖狐雙目魅惑的樣子,李青州發了瘋似的怒吼一聲,那一張嘴巴朝著妖狐的啃去。
突然,妖狐整張臉變成了一張狐狸的面容,尖嘴頭露出了明亮的牙齒,當正要接觸到李青州的嘴唇的時候,李青州忽然渾身一抖,整個身子不受控制的漂浮在了空中。
“既然你不能滿足我,那我只能先解解饞了!”
妖狐幽幽的說道。
“你……”
李青州雙目中的血紅色消失不見,恢復了清明。
“妖狐,你要幹什麼?”
“妖狐……”
“哼!”
李青州還想在說話,但整個人身體內的精氣,精血,全部被妖狐吸乾,最後只剩下了一具乾枯的屍體,橫躺在了地上。
“嗯,異能之人的精氣果然不一樣,傷勢恢復了大半!”
妖狐幽幽的說道。
“西朝哥,嫂子給你帶回來了!”
劉小凡揹著蔣媛媛下山之後,直接打車回到了夏西朝的別墅區,然後給夏西朝打了電話過去。
“什麼?媛媛找到了?好我馬上回去!
“西朝,你去幹什麼,這會你還開不開了!”
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在一旁不滿的說道。
“這裡的事情,交個鍾離,他說的話就是我的意思!”
夏西朝說完匆匆離開了開了一半會的會議室,與鍾離交代了一下。
“這叫什麼事,把我叫了過來,自己先走了?”
“這個小家夥真是越來越不懂事,真以為西朝集團是他的了,這麼為所欲為!”
夏西朝走後,眾人開始議論紛紛,都表示了對夏西朝的不滿。
“夏總現在傲氣的很,我們可不敢招惹他!”
張奇坐在最末尾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本來是沒打算來的,但是他真不敢徹底得罪夏西朝,只能乖乖的夾著尾巴到來,衝個人數。
“各位說完了嗎?”
鍾離輕輕一笑的對著眾人說道。
剛還嗡嘈的會議室,頓時安靜了下來。
“小鐘啊,你只是個副總,總不能代替西朝說話吧,你還沒這個分量!”
“夏叔叔,既然夏總讓我代替他,那我說的話就是有用的,所以我現在代表夏總,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負責的!”
“這是那個小屁孩,你能負責個屁!”
首位下的一個老者氣哼哼的說道。
“是這幾年跟著西朝做生意的鍾離,做了點成績,表現還可以!”
旁邊的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華麗婦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