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2990年四月。
地點:南極自由城冰層下三百米,洛卡斯共和國國防會議在西斯托的主持下召開。
正在發言的是情報總長斯布托特上將。
臺下與會者正拿著斯布托特製作,最新財閥世界聯邦政府對南極洛卡斯共和國的出兵報告。
這份報告非常的詳細,精確到了每一個財閥所使用戰爭裝甲步兵的型號。
這並非斯布托特的情報工作能力有多麼強,能有如此詳細只因為這些情報都是公開的。
可以理解為財閥世界在進行一種威懾。
就如上古時代打仗時,總會虛報一些數字,爭取嚇的對手直接投降,達成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但財閥世界的強大已經不需要任何的誇大,所以這份報告真實而詳盡。
這種帶有真實感的強大也令與會一眾洛卡斯共和國將領觸目驚心,其中也不乏膽寒之輩。
西斯托也在看這份報告,看得很認真,但平靜而漠然。
《聯邦南極遠征軍兵力構成報告書》
摩根財閥出兵兩萬兩千臺戰爭裝甲步兵,其中:
一萬五千臺al-184型,
五千臺al-19原型,
兩千臺al-192型。
裝備五千套平地飛行器。
暮輝財閥出兵兩萬臺戰爭裝甲步兵,其中:
一萬八千臺ms-24-cp型。
兩千臺ms-25-cp型。
裝備五千套平地飛行器。
列夫塔克財閥出兵一萬八千臺戰爭裝甲步兵,其中:
八千臺pj34型
四千臺pj36型
六千臺pj38型
裝備三千套平地飛行器。
羅德裡戈財閥出兵一萬三千臺戰爭裝甲步兵,其中:
一萬臺al-182型
三千臺al-19原型
南雲財閥出兵一萬兩千臺戰爭裝甲步兵,其中:
三千臺al-183型(改)
五千臺al-184型(改)
四千臺al-19原型
裝備一千套平地飛行器
馬其頓財閥出兵一萬一千臺戰爭裝甲步兵,其中:
兩千臺k-9-1型
一千臺k-9-2型
一千臺k-9-3型
五千臺pj-37型
三千臺px-2型(px是馬其頓自產‘方陣’戰爭裝甲步兵)
裝備了三千套平地飛行器
甘達地財閥出兵一萬臺戰爭裝甲步兵,其中:
八千臺pj-35型
兩千臺al-182型
阿斯塔法財閥出兵八千臺戰爭裝甲步兵,其中:
三千臺al-19原型
五千臺al-192型
蠻王財閥出兵六千臺戰爭裝甲步兵,其中:
五千臺pj-35型
一千臺pj-37型
待大家看完這份數字報告後,斯布托特開口說道:“先生們,這次財閥世界將對我們出兵十二萬臺戰爭裝甲步兵,比我當初預測的還要多些,但這不過也只是數字上的問題而已。”
不如斯布托特的淡定,其它席位上又起了一些騷動。
一個年輕的准將坐不住了,第一個跳出來說道:“斯布托特中將,面對聯邦大軍壓境,僅憑南極一個洲的力量是完全無法對抗的。”
斯布托特瞅了那人一眼,問道:“那麼中村准將,你又有什麼好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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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議和吧,趁著他們還沒有打過來,我們還有和談的資本!”那個叫中村的准將說出了這番論調。
一旁亞爾斯蘭中將站起來指著中村的鼻子就罵:“呸!你還不如直接說讓我們投降,聽起來也暢快一些!”
“您非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做什麼?面對十二萬臺戰爭裝甲步兵,您能拿出更好的辦法麼?”這位管後勤的中村准將面對實權派的亞爾斯蘭中將沒有一絲的膽怯。
“戰爭打得又不光是數字!當年長夜戰爭時,聯邦軍也是我們的幾倍,裝備也比我們精良,還不是被我們打得全軍覆沒?”說話的是亞爾斯蘭身邊副官,參加過第一次長夜戰爭的查姆上校。
又一個黑人少將起來說:“此一時彼一時,當年他們從南極半島登陸,給了我們足夠多的機會。
“這次聯邦軍龐大的規模,肯定是從瑟斯頓海登陸,直撲瑪麗伯德。
平原之上,實力碾壓之下,哪來什麼陰謀詭計?”
聽到瑟斯頓海與瑪麗伯德平原,黑麵將軍微微一怔,這是當年鄭常達將軍的作戰計劃。
如果當年財閥世界認可這份計劃,現在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時隔二十多年後,再次拿出這份計劃,似乎有些晚了。
在黑麵的沉思之間,左位的白麵將軍站了起來。
“那又怎麼樣?和談?在那些財閥眼裡,我們有資格和談麼?投降也沒有資格!”
白麵將軍似乎沒有聲帶,他只能依靠思維利用頭罩,進行聲音電子音合成。
這時候參謀長羅伯特中將也開口道:“這裡在坐的人,對於財閥世界來說,都是最兇惡的罪犯!
看不出他們有任何可能性赦免我們,除非我們中有人出賣了共和國,為自己換取了生存與榮華富貴。”
這時候,情報總長斯布托特又把一份資料推送給了與會所有人。
只掃了一眼,剛才發言的中村准將就汗如雨下,一屁股癱倒在地上一直喃喃自語:“這不是真的!我是被冤枉的!”
西斯托看完後問那個和族人說:“中村介甫准將,你還有什麼說的麼?”
“這不是真的!我是被冤枉的!這不是真的!我是被冤枉的!......”中村介甫已經沒辦法正常說話了,只是發著癔症般反反覆覆說著這兩句。
“拖出去!”西斯托下達了一道簡單的命令。
全副武裝的憲兵,拖著身著單衣軍裝的中村介甫進電梯上了地面,把他扔在零下五十度攝氏度的戶外。
不久之後,中村介甫就和身邊很多冰雕混在了一起,只從容貌上還能把他區分出來。
那名黑人少將此時也呆立在現場,覺得自己的末日也將臨近。
只聽西斯托又說道:“庫姆德少將,只是發表了他自己的看法。無論是戰是和,只要符合共和國利益,大家都可以暢所欲言。少將,請你也回到座位上。”
黑人少將如蒙大赦,立刻一屁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因為突然放鬆癱下,還把座位壓得咯吱作響。
西斯托環視在座,又問了一遍:“關於戰和問題,還有什麼人有自己的意見嗎?”
接下來會議桌上的聲音只剩下了一種:主戰!
“既然大家的想法都一致了,我們就應該討論下一個話題了,應該如何打這一場戰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