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在自由軍的幫助下,聯邦軍成功破壞了擋在聖馬丁走道南口的那道冰牆。
此時已經過去了四個多小時,時間也跨過了6月28日零點。
接下來的行軍,聯邦軍沒有遭到任自由軍的阻礙。
一路安然的使得部分聯邦軍失去了警惕,以至於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機甲,也沒人提前發覺。
王忠的斥候能力還是很專業的,他隱蔽的極好,以至於造成鄭常達一干人等都緊張的舉起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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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別動手,是我!王忠!]
王忠在挨上了一炮後。雖被防護力場擋住,也倒飛出去幾步。
鄭常達聽到這個名字不由一陣驚喜,王忠如果活著,白宴應該也沒事,對著通訊稍帶激動的語氣喊道:
【是王忠!都停下,自己人!】
眾人馬上停火,但看站定後的王忠裝甲身上也有幾個被反力場破甲弩箭洞穿的傷痕,似乎也經歷過了殘酷戰鬥,馬上心又沉了下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白宴怎麼樣了?】
鄭常達關心則亂,急迫的詢問。
[報告將軍,白晏上校身負重傷,不過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已經回到伊希莉婭號上養傷。]
鄭常達聽到白宴還活著,也是一陣欣喜,但轉念則擔心其傷勢,又問道: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其他人呢?】
於是王忠開始說起了他的故事:
[我們跟著上校在聖馬丁東北面發現了一條貫穿南極半島南北的公路。並察覺了叛軍的調動,當想撤離向您彙報時卻被叛軍發現,他們用一種奇怪遠端武器襲擊了我們。]
[在第一輪攻擊中,白宴上校猝不及防受傷了,鍾濤少尉當場犧牲。後來叛軍派裝甲步兵來追趕我們,德西爾中士與張義下士負責斷後,我帶著受傷的白宴少校撤退。但從後面傳來兩聲爆炸,他們應該已經陣亡了……]
[我們跳下了冰丘躲過叛軍的追捕,白宴上校身中多支未知武器僅靠維生系統才保住了命。當我提議撤退回艦上,但上校堅持追上你們。不過在聖馬丁走道北口,發現叛軍裝甲步兵駐紮,並且走道被冰牆封死。白宴上校也已經陷入昏迷,我只能用機甲牽引系統帶著上校撤回到出發點,後友軍將上校送入了伊希莉婭號上。]
[在軍醫救治下,白晏上校的命是保住了。上校進醫療倉之前醒過一次,派我來接應你們,只是冰牆封路,我無法突入走道,只好埋伏在這裡,等了三天才遇到將軍。]
王忠的故事,自然是有問題的,當時只要鄭常達還有平時的理智,就能判斷出,王忠的話已經無人能證實了。
而鄭常達沒有發現問題,輕易的就相信了,因為他聽到了白宴還活著的訊息。
如當時斯布托特的判斷,人總喜歡得到需要的結果,這樣的欺騙,更容易突破智者的心理防線。
不僅如此,鄭常達心中對王忠也很是感激,也有感而發:
【謝謝你,王忠上士。】
[為暮閥效死是分內之事!]王忠高聲如口號似的喊道。
鄭常達頓時感到輕鬆許多,機甲腳步也更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