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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現異象 拳腳功夫遇剋星

第三十三章 《殘陽九變》現異象 拳腳功夫遇剋星

柳家的家傳功法《殘陽九變》在江湖上並不是什麼秘密,傳聞只有柳家嫡系才能修煉此功,但是從沒有聽說柳家人修煉時會有異象出現,功法自帶屬性的事情他們並不陌生,但是能引動天地異象的功法卻是並不多見,這樣的功法即便是在五大超級勢力也是不可多見的珍寶,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柳家竟然有如此珍貴的功法。

別說敖戰等人震驚,便是修煉了《殘陽九變》的柳青山和柳問天也是目瞪口呆,柳青山還好,他已經躋身先天之境,隱約間已經可以引動天地元氣進入身體,柳問天卻是從不曾經歷過此事,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修煉《殘陽九變》能引起天地異象的事情。

柳殘陽身上的這種變化被眾人看在眼裡,一個個皆是震驚不已,卻是沒人膽敢上前打量,對面的張高朔等人此刻已經刀兵出鞘,只要有任何人膽敢越雷池一步,他們便會不要命的和人死戰。

沒有人會懷疑他們拼死保護柳殘陽的決心,柳家人的犟脾氣,他們可不是第一次瞭解。

懸空山和欽天殿的人見到柳殘陽身上的變化,一個個變得沉重了起來,而日月神教那邊卻相對要輕鬆不少,尤其是即將和柳殘陽廝殺的陣宗胡一手,他就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一點也不關心柳殘陽的強大與否,他倒背雙手,目光饒有興趣的看著柳殘陽所在的地方,十分的輕鬆寫意。

與懸空山和欽天殿不同,這兩家是真的想要神兵,而日月神教在見識了柳殘陽的強悍之後,已經打消了這個念頭,沒有了爭奪神兵的慾望,當然,最關鍵的是一開始胡一手和高建業就沒想過以大欺小,即便是凌蕭雲和冷青瞳不留手,他們也會格外照顧柳殘陽的。

正如高建業所言,他和柳青山的關係很不錯,這一點絕不是騙人的。

此刻,正在修煉的柳殘陽感覺自己好像置身於溫水之中一般,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坦,只是每當內力運轉到胸口部位的時候,會傳來痛入骨髓的疼痛感,即便已經適應了痛疼的感覺,他還是忍不住一陣皺眉,沒辦法,胸口部位被北斗寶劍直接貫穿,說不疼那是騙人的。

和南宮通天交手的最後一招,他主動引爆由十三道天罡地煞印決融合的印決,雖然早有準備,但也被恐怖的勁氣震傷了五臟六腑,別看他此刻強撐著自行運轉功法,實際上他真的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艱難地步,正如百里笑川所言,這個時候他自行療傷的好處要比他人幫忙要好得多,所以他才強撐著自行療傷。

說實話,但凡是有其他的辦法可以斬殺南宮通天,他都不會用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除了身體上的外傷之外,他的丹田內連一點內力也沒有剩下,七經八脈也損傷嚴重,好在他已經打通任督二脈,接通了天地之橋,只要強撐著一口氣不洩,倒也能勉強維持。

至於接下來的那一場廝殺,說實話,他是半點把握也沒有。

欽天殿和懸空山對準了要奪他的神兵,以這兩大勢力的性情,留手恐怕是不可能的,接下來的兩場大戰,將會比現在還要慘烈。

之所以不讓張高朔等人幫助他療傷,柳殘陽有自己的打算,此刻太陽初升,正是感悟至陽之力的好時機,若說如何在兩個時辰之內將自身的傷勢恢復,再沒有比領悟至陽之力更合適的。

便是張高朔等人在兩個時辰之內不間斷的為他輸送內力,也絕對不可能讓他恢復如初,但是至陽之力可以。

隨著《殘陽九變》功法的運轉,他的身體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來自天地間的光華,全身的毛孔都在這個時候張開,不停的吞吐著最為精純的至陽之力,體內的至陽之毒尤為興奮,而且罕見的沒有出來搗亂,也許是意識到了宿主的危機,也許是宿主終於找到了修煉陽毒之力的方法,至於其中原因,柳殘陽卻是並不清楚,總而言之,這是一個好的現象。

源源不斷的至陽之力從四面八方匯聚到柳殘陽的身上,體內的至陰至陽兩種力量高速運轉,一邊修復經脈,一邊向丹田之內匯聚,點點滴滴的太乙之力緩慢成型,柳殘陽的身體也在以一個令人髮指的速度恢復著。

柳殘陽的身體隨著至陽之力的進入,發生著不為人知的變化,這種變化不僅是來自於他的身體,還來自於他的心境,自從和南宮通天斷了恩怨之後,他的心思也就越發的通透,再也沒有什麼掛礙。

可以說,和南宮通天的一戰,不僅解開了南宮通天的心結,也解開了他的心結,無形之中他的武道之路也越發的通暢,只是這種變化,註定不會有人知道罷啦!

隨著時間的持續,頭頂的烈陽已經升到了正中天,雖然還是初春時分,正午的太陽已經有些曬臉,尤其是在此時的槐南山上,不知道

是不是錯覺,槐南山上的溫度要比其他地方高了不少,可能是四周冒著青煙的林木散發的熱量,也可能是槐南山海拔較高的原因。

當然,更多的可能還是來自於那個盤膝修煉的赤裸少年,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此刻少年身體周圍閃爍的淡黃色光芒,灼熱的氣流大部分都是從眼前的少年身上散發而出,或者說,是外界的溫度被少年吸收到了自身附近,只是這一切,身處修煉的少年並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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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持續,槐南山上的動靜已經傳出了極遠,方圓百里之內不斷有人向槐南山附近匯聚,有人被東嶽朝廷的將士擋在外面,自然也有人靠近槐南山,槐南山不小,僅憑東嶽的虎豹騎根本不可能將整個槐南山包圍,天黑的時候路不好找,可能還沒有人硬闖,但是隨著天光大量,自然有人會從其他地方靠近槐南山。

一些個仗著身手不俗的江湖人在靠近槐南山之後,不禁後悔萬分,誰能想到槐南山上竟然匯聚了這麼多隱世不出的老怪物,當然也有人不曉得其中的厲害,偷偷的在遠處觀看,敖烈等人雖然注意到這些人的動向,卻是並沒有驅逐,甚至連開口都不曾,這些人也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起了。

人一多了,膽氣就壯了,於是乎就有人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不時的指點一下,一開始他們還有所顧忌,不敢大聲說話,但是隨著時間的持續,那些個高手也沒有出聲制止,有些人就情不自禁的開始高談闊論、點評起來,直到南宮錦鴻一聲冷哼之後,東嶽朝廷的幾個高手突然出手,數名大聲說話的江湖人連躲避都來不及就被當場斬殺了。

那些僥倖混進來的江湖人直到此刻才知道害怕,一個個噤若寒蟬,緊張萬分的看著南宮錦鴻等一干高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丟了性命。

直到此刻,他們才意識到,眼前這些人的恐怖之處!

兩個時辰眨眼而逝,柳殘陽依舊沒有從入定之中醒來,但是懸空山那邊卻已經等不及了,眾人不可能一直在此地等候柳殘陽修煉完畢的,不管他們再如何強大,但是在見識到了柳殘陽的恐怖之後,也不敢有絲毫託大,洪烈上前一步,對著百里笑川拱了拱手,開口說道:“百里前輩,兩個時辰已到,不知下一場比鬥何時開始?”

他說的很委婉,也很會把握時機,便是百里笑川也挑不出毛病,畢竟定下兩個時辰期限的是他,此刻柳殘陽雖然尚未甦醒,但是時辰已到。

“洪烈,殘陽小友尚在修煉之中,你這麼做恐怕有些不妥吧?”凌蕭雲皺著眉頭開口。

“沒有什麼不妥,規矩就是規矩,既然百里前輩和我等先前已經定下規矩,那我等自當遵守,若是大家都不遵守規矩,那制定規矩又有何用?我等一哄而上,誰的拳頭大神劍就歸誰豈不是更加省事?”洪烈笑著反問。

“我等畢竟是前輩,輪番和殘陽小友廝殺已然不妥,此刻殘陽小友既然在修煉之中,洪兄弟便是等上片刻又能如何?”

“我等倒是能等得,恐怕柳家等不得,時間拖得越久,對柳家越是不利,這一點不知凌兄可曾想到?”

“說到底,你洪烈是不願意賣凌某人這個面子?”凌蕭雲眼睛一眯,身上散發出凌厲的氣勢,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跡象。

洪烈眉頭一皺,同樣不甘示弱,就在此時,柳殘陽突然睜開眼眸,呼出一口濁氣,開口說道:“凌前輩不必為難,小子已然無恙。”

語畢,柳殘陽長身而起,徑直走向一片空地之中,朗聲開口說道:“不知懸空山是哪位高手要和小子過招?”

凌蕭雲緊皺的眉頭悄然鬆開,柳殘陽的臉色雖然還有點蒼白,但是中氣十足,顯然已經沒有了大礙,只要小心行事,未嘗沒有勝出的可能。

崇嬰童也不言語,從懸空山的陣營之中緩慢走出,對著柳殘陽點了點頭。

柳殘陽躬身行禮,不管懸空山對他是什麼態度,但是這個中年女子至始至終沒有對他惡語相向過,即便此刻兩人即將動手,但是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他並不知道,這個女子修煉的是需要耐得住大寂寞的‘閉口禪’,當然,即便是女子可以開口說話,她也不會對一個少年人惡語相向的,作為懸空山的主人之一,她有著屬於她自己的驕傲。

中年女子崇嬰童點了點頭,單手一引,示意柳殘陽可以出手,柳殘陽也不客氣,見對面的中年女子沒有取出兵器,他也就沒有抽出插在不遠處的神兵,赤手空拳對著中年女子錘擊而去。

崇嬰童單手一拂,一隻略顯黝黑的手掌恰好出現在柳殘陽的拳頭之上,巧合的就像柳殘陽將自家拳頭送到她的手中一般。

拳與掌相交,柳殘陽就要回撤,但那只略顯黝黑的手掌就好像鐵鉗一樣,將他的拳頭牢牢的

抓住,任他力大無窮,卻是不等撤回分毫,崇嬰童也不趁機攻擊柳殘陽,而是任由他變換招式,以往無往不利的《沾衣十八跌》頭一次遇到了剋星。

內力運轉,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面青筋鼓動,一股強悍至極的狂暴氣息在柳殘陽的身上流轉,只見他右臂輕顫,狂暴的力量順著他的右臂傾瀉而下,全都聚攏到了他的右拳之上,與此同時,崇嬰童淡淡一笑,抓住柳殘陽右手的手掌輕輕翻轉,翻轉的同時,非常巧妙的將柳殘陽拳頭之上聚攏的力道卸下,同時順勢抓住了柳殘陽的右手手腕,腰身用力,輕輕一帶,柳殘陽的身體忍不住的對著崇嬰童撞擊而去。

眼看兩人就要撞在了一起,就在這時,崇嬰童身體半蹲,柳殘陽的身體恰好觸碰到了她的右肩,然後就見崇嬰童猛然起身,柳殘陽的身體隨之摔了出去。

“好巧妙的手法。”

“四兩撥千斤,崇山主果然不凡!”

“都說柳殘陽慣使借力打力的把戲,這下終於碰到高手了。”

“單是這一手四兩撥千斤的法門,就夠柳殘陽喝一壺的了。”

“你等別只顧看他人笑話,若是此刻你們對上崇嬰童,你們的下場會如何?恐怕還不如柳殘呀啊!”

眾人聞言,當即後背發涼,額頭不自覺的冒出了冷汗!

柳殘陽的難纏眾人已經見識過了,在場的眾人能勝過柳殘陽的不說沒有,但是絕對不多,崇嬰童能將柳殘陽當猴子耍,自然也能輕鬆擺弄那些不如柳殘陽的人,剛才還在看柳殘陽笑話的一干人,當即不再說話,靜靜的看起了戰場上的變化。

柳殘陽的身體被摔出去之後,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揉了揉手腕,心下不禁閃過一抹震驚,眼前的這個從未開口說話的中年女子的內力好似棉花一樣,讓他有一種渾不受力的感覺,自己的一番手段竟然全都無法施展,這一點讓柳殘陽非常不自在,好在剛剛那中年女子沒有趁著自己摔倒的功夫偷襲,倒也算得上光明磊落。

不知何時轉過身的崇嬰童靜靜的看著柳殘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柳殘陽也是個犟種,一招受挫之後,再度揉身而上,《沾衣十八跌》上面的招式被他輪番施展開來,然而讓他無奈的是,不管他怎麼變化招式,也不管他的招式變換的有多快,始終都無法靠近那中年女子的身體。

眨眼間,五十招悄然而過,柳殘陽竟然沒能逼迫那中年女子使出其他招式,中年女子僅僅用一雙略顯黝黑的手就將他的所有招式化為無形,而他的身上雖然沒有任何傷勢,但是那種一次次被摔出去的感覺並不好受,接連被摔飛了數十次,饒是柳殘陽體魄強悍也有些吃不消。

此刻,他只感覺骨頭縫裡都是腫脹的滋味,便是以前至陽之毒爆發的時候,他都不曾有過這種感覺,但是在被崇嬰童接連摔飛數十次之後,他頭一次感受到這種腫脹的痛苦滋味,真的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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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習武以來,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就是以前在大雪山冰雪世界和白熊搏鬥的時候都不曾有過。

柳殘陽不傻,他自然知道中年女子的不凡之處,中年女子從一開始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過,這種人要麼是啞巴,要麼就是性情堅毅之輩,看其模樣,恐怕是後者居多,能輕鬆剋制他的《沾衣十八跌》,將四兩撥千斤的法門運轉到出神入化地步的人,怎麼可能是尋常人?

尤其是自家被摔落在地的時候,那種痛疼感,絕對不是慣性使然,而是中年女子有意為之,他當年和冰雪世界的白熊搏鬥的時候,摔倒的可不止一次,但是那種痛疼他的身體是可以承受的,而中年女子施展的法門之中好似有限綿柔的味道,似乎是力道滲透到他的皮膚之中,然後延伸到骨骼脊髓之內,這種手法,絕對是溫水煮青蛙,鈍刀子剁肉型別的。

崇嬰童依舊靜靜的站在他的不遠處,面無表情的看著柳殘陽,實際上,她也不好受,眼前的這個小子當真是抗打的很,而且內力頗為奇怪,若不是她體內內力綿軟深厚,恐怕真的要被這小子得逞了。

不是她不想趁著柳殘陽摔倒的功夫施展雷霆手段,而是她需要利用這點時間消化這小子侵入她身體中的內力。

待到柳殘陽重新站起來,眾人只見一抹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對著崇嬰童飆射而去,若是尋常人對待太乙神針恐怕唯有躲閃一道可走,但是崇嬰童不同,只見她雙手擺動,周身瀰漫起軟綿而又深厚的勁氣,無往不利的太乙神針好像進入了泥濘之中一般,停在她的身前一米處,不進也不退。

柳殘陽駭然變色,這一瞬間,一向和他聯絡緊密的太乙神針竟然失去了感應,太乙神針明明就在他的不遠處,卻恍若不存在一般。

“這是什麼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