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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名字決定

莉莉絲的傳說最早是在猶太文學中,注意是文學不是神學,做為女神存在。而後來猶太教神話中初始的人類亞當,亞當第一任妻子莉莉絲,莉莉絲嫉妒夏娃於是逃出伊甸園又反叛之類的傳說,都是後人用來掩飾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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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莉莉絲的傳說,是大小姐去歐洲打架之後才漸漸流傳開的,用來抹黑她。當時,她本意是應蓋亞要求,製造一種能限制眾神的生物。

也就是後來傳說中的吸血鬼。

不過並不是如今的吸血鬼。

最初的吸血鬼可沒有什麼大蒜啊十字架啊銀啊之類的弱點,那些弱點都是基督教二次發展後用信仰強行給吸血鬼加上的。

最初的吸血鬼自身十分完美,能和神對抗,唯一能消滅她們的就是莉莉絲。畢竟是對神用兵器種族,有太多弱點根本稱不上兵器,太過完美危害又會比神還大。只是後來因為眾神的計策,吸血鬼的血脈變得不再純粹,漸漸弱化多出各種弱點。

而在諸神黃昏,對抗神的基本使命完成後,吸血鬼已經弱到可以被凡人用特殊技法殺死的程度,大小姐也就沒有滅絕她們。後來隨著基督教發展,將吸血鬼定為異端,憑藉宗教宣傳洗腦,吸血鬼多出了十字架、聖水、銀器種種富有宗教色彩的弱點。這就是信仰對弱者的威力,可以扭曲種族的屬性。不過這對強如大小姐這樣的存在,一點用都沒有。

莉莉絲這個名號,對凡人來說代表的是暗月魔女,血族先祖。而對瞭解歷史的存在以及神來說,這個名字就意味著……弒神者。

在白銀時代,一批神依靠信仰的力量才能強化到之前黃金時代的強度,然而那些神被莉莉絲用本體力量完敗。因此“莉莉絲”這個名字,在一定時候也意味著“信仰殺手”的意思。

總之,莉莉絲這個名字雖然流傳出很多神話傳說,但是因為太過龐雜所以沒有什麼強力的信仰效果。不過,莉莉絲這個名字原本也只是個自我暗示開關,讓她迴歸完美生命的狀態,完全無視任何改變的影響,無論敵我。

由於這個化名需要特殊念法才會生效,不會被隨意觸發,所以大小姐決定這次就先用這個化名了。

“也就是說,《聖經》裡的亞當和夏娃是後來人編出來的故事?根本沒有這兩個人麼?”舞空提問。

“不啊,人是真人,但是事蹟不一樣。我當初遇到的亞當和夏娃可是兄妹,而且還是上帝的神使。不過那個上帝和現在的上帝不是一個人,詳細故事現在還不能讓你知道,你記得當初的上帝是個妹子而現在的上帝是個人偶就好。”

莉莉絲給舞空解釋完,看向一直沉默的白龍,疑惑。

“說起來,白龍的真名也有特殊效果吧……還有龍威好像也是信仰產物?”

“我還沒出名到真名擁有特殊效果的程度,是因為我在龍宮擔任降雨使者,所以呼喚我的名字會有降雨的功效……還是演示一下吧。”

小白說著,雙手合十放於胸前,閉上眼,開始虔誠地祈禱。

“尊敬的龍王,帶來雨的使者,玉龍敖烈大人啊,請您賜予我雨水吧。”

隨著恭敬的話語念出,小白頭頂匯聚起一些不可見之物,凝聚,變成一朵……巴掌大小的烏雲。

然後掉下來幾滴水之後,烏雲消散。

“因為是演示,沒有獻上太多信仰,所以只有幾滴雨。不過更大一些的降雨除了需要更加虔誠,還需要符合當地氣候記錄。龍王負責降雨,也負責維護地方的水循環穩定,所以大雨就不演示了。”

小白解釋完,舞空依舊處於發愣狀態。根據之前她從書籍中瞭解到的情況,神術是凡人給神信仰後,神反饋的贈禮。可是從幽子到莉莉絲再到小白,都能信奉自身使用神術……這簡直像開了掛一樣啊喂。舞空忽然有些理解,為什麼很多神都喜歡收集信仰了。

可惜,身外之物終究是輔助,並不如自己修煉出的力量安全。

這是幽子說過的話,雖然舞空還是似懂非懂,但是她相信幽子說的是對的。小白接下來的話,讓她更加確信。

小白說,龍威最初只是熊孩子躲家長開發出來的,後來被比龍弱的存在各種亂傳,才多出了壓制效果。各種傳說啊小說啊裡面,龍族出場,龍威震懾凡人無法動彈,其實是凡人自己嚇自己產生的效果。

龍威的原型是龍族自身會散發的一種波動,這是最初創造龍族時蓋亞的饋贈,代表龍是維護地球秩序的生物。當然,最初僅僅是身份代表,沒有任何事蹟效果。

而這種波動被稱為龍威,是一幫龍族熊孩子的叫法。當時在龍族的學校裡,教導主任喜歡在上課時在走廊裡亂逛,還經常透過窗戶偷看有沒有上課開小差的龍。於是,為了應對教導主任,龍族某個熊孩子開發出了更加廣域感知波動的技能,一度成功避開教導主任的抽查。

可惜,後來教導主任學會了收斂氣息,波動收發自如。熊孩子們從此一蹶不振,再也無法逃離教導主任的陰影。

然後,這個波動讓孩子們聞風喪膽,被稱為龍威,久而久之成了官方稱呼。

龍威除了標識龍族身份,本來沒有任何其他作用。而龍族一般也是使用龍威驅趕閒人,方便工作。不過總有喜歡作死的傢伙遇到龍威趕人不退反上,然後被當作惡黨同夥處理。也有些作惡者被龍威一嚇,就不敢動了。於是經過不靠譜的口口相傳,人們相信龍威有壓制和震懾的效果。然而……

如果不信這點,在龍威籠罩下並不會被壓制,依舊行動自如。

龍族也從未考慮將龍威當作常規戰鬥手段,他們覺得麻痺光環和定身類法術更加可信。所以造成的現實結果,就是普通人無論信不信龍威有壓制效果,都會被其他手段定住。當然如果能免疫定身效果就沒事了,不過一般擁有這種能力的人不會和龍族對抗,所以將龍威理解成“壓制對抗者”這種效果,也沒錯。

“這樣說來,小白也好厲害啊。”聽完解釋,舞空不由感嘆。

“其實優卡莉醬也很厲害,不過畢竟是未來的英靈,現在還不出名吧。”

莉莉絲忽然開口。

“啊?優卡莉不是妖怪麼?”舞空不解。

“妖怪就不能是英靈麼?”莉莉絲反問。

“誒?誒誒?”舞空大驚。而且在這時,她才注意到之前莉莉絲話語中更加關鍵的一點。

優卡莉,是“未來”的英靈。

未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