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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五哥

王昭蘭,性別女,人稱五哥。

公元xxxx年出生的王昭蘭艱難地完成了大專的學業,在學校老師的牽線下來到了丁徹就職的公司實習,同批十餘個實習生都受不了機械制造行業的枯燥,還有偏遠的位置,三個月的實習期沒完就只剩下了三個人,其他人都陸續另謀他路了。

半年後,三個人就只剩下了王昭蘭一個。丁徹曾經問過王昭蘭為什麼能在這樣無趣冰冷的公司待下去,得到的答案是:我又不圖掙錢,就是找個輕鬆的工作做著,做著做著就做了幾年。

王昭蘭和丁徹的友誼起於丁徹的徒弟,當初和王昭蘭一起來實習的一個女生,也是當初堅持了三個月的人之一。

在王昭蘭他們實習期滿的時候,正好是丁徹從偉人故鄉出差歸來的時候,想著自己做了別人師傅,又缺了兩個月的教導,偏偏還堅持了下來,丁徹就打算請徒弟吃飯慶祝一下實習期度過的喜事。考慮到自己是個大齡單身,對方又是比自己小了十歲的年輕女孩,丁徹就連著自己部門裡的一個同事和徒弟的兩個同學一塊請了。

那是王昭蘭和丁徹第一次飯局,酒足飯飽,唱了K,然後各自散去。卻不想這樣一群人的聚餐還是被一些好事者傳了八卦,有說自己和徒弟的,有說自己和王昭蘭的,好多個版本的流言蜚語想不傳到丁徹耳朵裡都不可能。

聽說了謠言的丁徹本來打算拉開距離,免得壞了別人的名聲,卻沒想王昭蘭卻不這麼想,既然你們要亂七八糟的亂猜,那我也更不會搭理你們這些八卦,非但不和丁徹拉開距離,反而自來熟的經常跑丁徹辦公室聊天,或者送點零食,有時也從丁徹那裡搶早餐。一來二去,兩人也就熟悉了,像朋友一樣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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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就是如此微妙,一件不大的事情成了丁徹和王昭蘭友誼的催化劑,回過頭來兩人對那些流言蜚語都是輕蔑的一笑了之,漸漸也就沒了亂七八糟的八卦。

好多兩人的朋友都問過,兩個人玩得好,又都是未婚,雖然年紀差距有些,為什麼就沒有點男女之情呢。丁徹不知道王昭蘭的想法,但是自己卻知道自己是真的沒把她當過女人看,初識的時候就是個小女孩,像個小妹妹,交情深了,發覺有點女人味的時候已經太熟了,找不到那種男女間心動的感覺了。

而對於王昭蘭來說,丁徹是自己邁出校園後最照顧自己的一個人,父母遠在益都忙碌,親妹妹還在住校,平時都是獨自面對社會的自己只有偶爾能從丁徹那裡得到一些指導和幫助,雖然丁徹的嘴很毒,準確是是對自己很毒,但是王昭蘭知道那是因為丁徹把自己當自己人,才沒有客氣。

所以,嘴上雖不說,自己卻是把丁徹當哥哥看的,至於男女之情,就像丁徹一樣,初識的時候年齡差距大,沒想過這些,後來太熟了,更沒有可能產生什麼男女情愫了。

至於,王昭蘭的五哥稱號,則是現在的老公,當初的男朋友王海喊出來,然後被他的朋友發揚光大的。那時候有丁徹這樣一個每天都會見面,還大咧咧的異性朋友,王昭蘭本就男孩般的性格到了極致,對著剛開始追求自己的王海動不動就會來一套言語嘲諷和拳打腳踢,當然不是真的傷害,就是比嬌滴滴的那種撒嬌更認真的捶打,吃不住痛的王海在朋友面前抱怨找的新女朋友不像女朋友,倒像是他哥,動不動就言語加拳腳的教訓。

就這麼一個抱怨,被一個朋友當著王海的面叫王昭蘭一聲哥,沒想到王昭蘭非但不生氣還笑呵呵地應了。

從此,五哥的稱號就在小兩口的圈子裡傳了出來,除了親戚,或者是丁徹這樣更早認識的朋友,其他新認識的朋友好多都習慣著稱呼那句五哥。

自從五哥的名號定下來以後,王海的苦日子就來了,非但在戀愛相處的時候處於受位,等兩人見了父母,定了婚,更是被王母將管教的權力正式交給了準兒媳。抽菸,喝酒被限制也就罷了,玩遊戲也被限制到了每週只有兩小時,也難怪王海認識能幫自己打掩護的丁徹後迅速混成了豬朋狗友。

。。。。。。

“什麼沒問題啊!?”

接上話的自然就是王昭蘭,剛剛走到包間門口的她聽到丁徹和自己老公聊天的最後半句話,也沒多想就接上了話。丁徹看了眼神色有些赧然的王海,沒有理會王昭蘭的搭話,而是站起身對著從她身後走進來的王海父母問好:

“叔叔,阿姨好!”

“好!丁徹,什麼時候回來的?”說話的是王海的媽媽,在川省很多家庭都是女性當家做主,倒不是說男人沒地位,而是一般瑣碎小事上男人都不管,而且女性在重大事件上也有相當中的話語權,可以說川省是內陸地區女性地位最高的省份之一,其中的原因可以另寫一本人文研究論文了,此刻就不做考證。

“阿姨,我回國幾天了,不過昨天剛從益都回來。”

“回來就好,我聽蘭蘭說你去美利堅了,還以為你不打算回來了呢!”這邊丁徹和王海媽媽說著家常,那邊王海趕忙為父親拉開凳子,請入座位。

“不會的,阿姨,外國再好也沒有家鄉好,起碼我在美利堅吃不到兔子肉,他們一聽說我要吃兔子肉,就跟見到魔鬼了似的看著我,一群笨蛋鬼子,哪裡知道兔子肉的美味啊。”

丁徹說的倒不是誇張,在紐約住五星級酒店的時候,酒店的主廚曾經拜訪過住總統套房的丁徹,拜訪的目的就是瞭解一下貴賓的飲食喜好,丁徹得知酒店有中餐廚師便隨口說了個家鄉的特色小吃兔肉,結果卻讓一幫外國鬼子受了驚嚇。

“那是當然咯,外國鬼子哪裡有我們華國人會吃啊,他們也就是這幾百年抖起來了,退回去幾百年都屁顛屁顛地來我們華國朝拜呢。”王海媽媽經營著一家茶館,平時沒事時就和茶客聊天吹牛,已經有了幾分指點天下的姿態。

“哈哈,阿姨說的對。”

“對了,丁徹,聽蘭蘭說,你已經辭職了,今後準備做點什麼?”

“還沒想好呢,我暫時不著急。”

丁徹看了眼身邊的王海,眼珠一轉,想起王海家做主的可不是王海,而是他媽媽,便再次說起剛才自己的提議,

“阿姨,你也聽說了吧,我去美利堅得了些意外之財,說實話,現在我手裡還真有些錢,吃喝不愁的。但是,人嘛,不能真的混吃等死,特別是我這年紀,即使不衝著掙錢去,我也應該給自己找點事做,所以剛才我和王海商量著準備合夥做點事。這不,剛說起這個事,你們就到了。”

“哦?是麼,王海?”

“啊,是,有這事。我還沒想好呢。”王海在自家老孃的注視下,必須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主要是我沒想好做什麼,手裡也。。。。。。”

王海的神色已經充分說明了情況,沒給王海和他媽媽更多思考的時間,丁徹立馬把話接上,

“叔叔,阿姨,你們也知道王海和王昭蘭是我丁徹最好的朋友,我這人朋友不多,所以他們兩口子對我來說格外珍貴,我的想法呢其實很簡單,就是我出錢,王海出力,一起做點事情。反正我錢真的挺多,虧了都無所謂的,幹個一兩年,要麼王海能掙下一筆身家,要麼也能積累夠經驗,下次創業也不會無頭蒼蠅一樣。”

聽到丁徹要拿錢出來讓自己兒子隨便折騰,原本還有些躍躍的王海媽媽突然就沉默了。雖然不知道丁徹到底得了多少錢,但是既然他這麼說,肯定不是拿個三五萬出來就行了的,生於市井長於市井的王媽媽平日裡和朋友們有些金錢來往大多也就是幾百幾千,偶爾有個幾萬塊的借支也會規規矩矩的寫欠條,付利息,不是朋友關係不到位,而是不想因為錢失去了朋友。

王海媽媽還在思考籌措語言,王海父親卻是主動開了口:

“丁徹,你有這個心就是王海的福氣,但是朋友相處既不能斤斤計較,也不能占人便宜。其實像你說的一樣,男人年齡到了,是該有份自己的事業的,我也很贊成你想拉著王海一起做事業的想法,但是我覺得吧,你們都不是做生意的老手,第一次折騰不能投資過大,一來呢,投資小,方便操作,二來呢,我和王海的媽媽也打算出一筆錢,讓王海跟你一起合個股,不管你們成不成,都是積累經驗。”

“叔叔,不用的,我。。。。。。”丁徹沒想過王海父親有這樣的打算,連忙開口拒絕。

王父輕輕抬起右手,示意丁徹不要打斷自己,

“丁徹,你聽我說,你和王海,和蘭蘭都是微末時候的交情,我們做父母的很高興看到你飛黃騰達了還惦記著他們,但是就像我剛才說的,做朋友就得有平等的基礎,我也不問你準備拿出多少錢,我和王海媽媽這裡有點積蓄,從裡面抽出十萬來,交給王海和你一塊做點事,剩下的我們打算等房子拆遷了給他們裝飾婚房和辦婚禮用。所以,你也別拒絕,你想想,要是王海一分錢不出,以後他工作上算是你下屬,生活上就很難和你做朋友了不是?”

王海父親的一席話直接讓王海和丁徹都有些沉默,王海是有些羞愧於自己三十郎當卻還沒什麼積蓄,丁徹則是像被人從睡夢震醒了一樣,有些驚覺難受。王海父親的話很樸實,卻正好扎到了丁徹有些膨脹的內心,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丁徹不知不覺中都習慣了對於金錢的無所謂態度,自己也沒有什麼奢侈的習慣,不算舅公未來會給自己的財產會有多少,就單是現在躺在銀行賬戶裡的現金,丁徹都覺得花不光。

潛移默化中,丁徹對於錢有了些不在乎的概念,和王海提出一起做生意的主意時,雖然也考慮了對方感受,卻看輕了同樣數額的金錢在不同人的心裡分量是不同的。

“丁徹!”一直沒開口的王昭蘭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你光是說做事業,做生意,你有計劃麼?有預算麼?有考察過麼?什麼都沒有,你慌個什麼慌?!”

“這不是王海剛回來麼!”

丁徹有點不好意思,自己似乎好心沒辦好事,要不是王海一家和自己十分熟悉,鬧不好就要被認為是自己在炫富了。“趁著過年前這點時間,你和王海多抽空考察考察啊,也別侷限在小縣城,益都那邊城市大,機會更多,對了,可以叫上川哥,他主意多,而且本來就在幫他妹夫管理店面,要不我們什麼時候找他商量商量?”

“切,你就是個嘴炮,光會說,不會做。”王昭蘭可不會和丁徹客氣,毫不留情地吐槽,

“現在什麼都沒想好,什麼都別定下來。反正明年我是不讓王海出去了,你們要是過年後就能有個行得通的計劃,隨便你們去折騰,你不缺錢,我也不怕你虧了他。要是沒有個詳細的計劃,你就給我滾一邊去,王海就在川內找個工作,免得我有老公,一年也見不到兩天。”

“行行行,過兩天週末,到時候你和王海跟我一塊去渝都找川哥,我們三個臭皮匠還是應該能賽過諸葛亮的。”

“好了,好了,菜上來了,回頭再說。”

隨著主菜上桌,話題被拉開,一桌人吃吃喝喝,暫時打住了這個沒頭沒尾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