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莎娜。”
莎娜吃了一驚,急忙停止了哭泣,緊張地裹緊被子,說:“什麼事?”
“路易斯隊長找你有事,可能是新的任務。”外面的獸人說。
“好,我馬上就去。”莎娜說道。
外面的獸人離開之後,莎娜急忙擦乾淨淚水,穿好衣服,又自己拍了拍臉,說:“冷靜,冷靜,冷靜,先忘掉昨天晚上的事情吧。任務要緊。”
莎娜穿好衣褲,帶好東西走出了帳篷。
路易斯隊長具體說了些什麼,莎娜一點都沒聽清楚,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努力集中精力保持冷靜面帶微笑上了。
還好,隊長路易斯並沒有時不時提問莎娜,最後還給了一份任務的書面要求。
還好還好。莎娜接過任務書,說了些保證完成任務之類的話語。
莎娜匆匆忙忙回到帳篷,正準備喝一口酸梅湯再開始看任務書。突然,她發現桌子上的水壺不見了。
剛才還放在這裡的啊。莎娜四處尋找著,仍然不見水壺的蹤影。
該不會有人悄悄摸進來,看見水壺樣式獨特就給偷走了吧。莎娜皺起了眉頭,小偷小摸在軍營中並不罕見,但是這一次卻格外讓她心煩。
算了算了,別糾結這個事情了,任務要緊。莎娜搖了搖頭,展開了任務書。
這一次的任務並不複雜,只是個簡單的確認標記任務。莎娜松了口氣,展開地形圖開始做計劃。
任務計劃還沒寫到一般,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騷亂。
帳篷的門被兩個渾身披著鎧甲的獸人撩開。
“你就是莎娜嗎?”獸人粗魯地抓住莎娜的肩膀說。
“我是,怎麼了?”莎娜心底浮現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你被捕了。”獸人冷冷地說。
“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啊。”莎娜說。
“這是從你帳篷裡搜出來的,這可是人類的魔法用品,怎麼會在你帳篷裡?你這個可恥的叛徒。”獸人說。
莎娜定睛一看,那正是前天晚上盜賊送給她的水壺。
“我並沒有……”莎娜話音未落,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不要臉的臭婊子,別辯解了。”兩個獸人攥住莎娜,“咔嚓咔嚓”兩聲給她戴上了鐐銬。
莎娜捂著紅腫的臉頰,說:“我……我真的什麼都沒……”
“少廢話,臭婊子。”獸人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團破布,塞進莎娜嘴裡。
……
戰爭時期,營地裡沒有條件建立起監獄,關押犯人的地方十分簡陋,基本上都是就地挖個深坑把犯人關進去,再在坑上蓋一個鐵網以防止犯人逃脫。如果犯人被判有罪,士兵們就會把土坑填上,把犯人活埋了。
莎娜被扔進了深坑裡,鎖了起來。
“我不是叛徒。”莎娜拽掉嘴巴裡的破布,捶打著滿是石頭的土壁大喊著。
可是沒有人理她。時不時有人從土坑上透過,向她吐唾沫,說一些汙穢的話語。
莎娜的手臂捶得傷痕累累,滲出了綠色的血液,但是依然沒有人理會她,她只好蜷縮成一團,堵住耳朵,擋住那些骯髒的詞彙。
終於熬過了人聲嘈雜的早上,夜晚到來了。莎娜隔著鐵柵欄看著外面的星空,輕輕嘆了口氣。
“呦,婊子還會嘆氣呀。”看守犯人的獸人士兵走了過來,挑釁地看著莎娜。
莎娜低下頭,不想理他。
獸人看著四下無人,便半褪下褲子,握著生殖器對著莎娜說:“婊子,來舔啊。”
“去死吧變態。”莎娜大吼道。
“哼,不識好歹,小妞你要是乖乖聽話,大爺我還能給你點兒好處。”獸人冷笑一聲,說:“既然你這麼不識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獸人走到莎娜正上方,對著莎娜的頭撒了一泡尿。
腥臭的液體澆在莎娜的頭上,她尖叫一聲向後縮了縮,但是土坑太小,不論她怎麼躲閃都會被尿液澆到。
不一會兒,莎娜渾身上下就都被尿液澆得溼透了。
“知道厲害了吧。”獸人提起褲子走開了。
只留下莎娜一人蜷縮在地坑裡。
第二天晚上,那個昨天撒尿的獸人並沒有再來。就在莎娜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莎娜。”
路易斯隊長?難道是放我出去的嗎?莎娜感覺到心中升起了希望,她急忙抬起頭,看到了路易斯隊長正牽著一個人類站在土坑外面。
那個人類是個女性,穿著暴露的衣服,像狗一樣匍匐在地,脖子上戴著項圈。
性奴?路易斯隊長為什麼會帶性奴過來?
莎娜皺起了眉頭。
她不喜歡獸人每到一處必然會掠奪婦女訓練為性奴的習慣,這讓她感覺非常噁心。但是作為士兵的她,對上級軍官的作為並沒有資格評頭論足。
莎娜調整了一下情緒,問道:“路易斯隊長,我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不過這沒用。”路易斯笑著搖了搖頭,說:“部隊裡的人都想上你,你卻一直保持矜持。結果呢,前兩天卻讓一個人類一分錢不給就拿走了第一次,嘖嘖。你說他們能不生氣嗎?現在你只要一出去,不是被輪姦就是被殺死。魅魔都是婊子,你又何必裝矜持呢,莎娜。”
“可是我差點被人類殺了。”莎娜氣憤地大聲說:“難道您認為這也無所謂嗎,隊長?”
“呵呵,我手下的兵多了去了,損失一兩個偵察兵並不是大事。再說了,你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偵察兵,把你安排進偵察連本來就是……”路易斯撇了撇莎娜在掙扎中裸露出的半截酥胸,說:“你還真以為你是憑能力進來的嗎,騷貨。”
莎娜愣住了,她怔怔地站在土坑裡,一言不發。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原來我能進來並不是因為能力出眾,而是因為……而是因為我是個魅魔。
莎娜扶著土壁癱倒在地,眼神渙散。
“莎娜,我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路易斯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什麼機會?”莎娜抬起頭,木然地看著路易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