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嵐嵐一定是在裝瘋賣傻！否則的話，是誰調換了那個布偶？！”
趙清澄氣急敗壞地在清漪宮裡轉圈。
“娘娘，娘娘忘了，那天晚上本有個刺客，最後我們的人抓到的卻是定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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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書皺眉，欲言又止。
“你是說，定王在護著那個若嵐嵐？”
趙清澄一拍桌面：
“沒想到卻是歪打正著了，這兩人狼狽為奸，當著皇上的面也敢如此！”
“娘娘，只是經過今天的事，娘娘就更不好再出手了，這可如何是好？”
素書原本就不贊成趙清澄將定王牽扯其中，可趙清澄急於讓皇上對若嵐嵐死心，唯一的辦法就是誣陷皇后和其他男人有私情，定王是絕佳人選。
現在被定王察覺了，恐怕以後她們要行事就更困難了。
“不急……”
趙清澄現在反倒淡定了。
“既然他們真的有什麼，那本宮倒不著急了，遲早有一天，能抓住他們的把柄。”
說是如此說，趙清澄依然恨恨地咬著牙。
皇上雖沒有處置她，也相信她是受人欺瞞，卻仍很不高興，覺得趙清澄太好騙，才會弄出這麼多事來。
自從皇后從冷宮裡出來，皇上來清漪宮的頻率也變低了。
這一切，都怪若嵐嵐！
……
“怎麼樣，本王比你那位青嵐，可要機智多了吧。”
焱明睿洋洋得意地在若嵐嵐面前顯擺著。
若嵐嵐無語地點頭：
“是是是，定王殿下真是機靈又聰慧，宮中無人能及。”
“好說，好說，不知皇后打算怎麼感謝本王。”
焱明睿大言不慚地接受了若嵐嵐的謬讚。
“定王難道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
若嵐嵐奇怪地抬頭打量他。
照理說，他現在是吃穿不愁，焱明熙也沒對他起疑心，他能有什麼要自己感謝的？
“皇嫂倒是聰慧，哎呀，我這皇兄不識貨啊……”
焱明睿眼中劃過一抹訝色，隨即又開始嘴上沒把門地調侃了。
若嵐嵐瞪了他一眼，說誰是貨呢？
“定王殿下，愛說說，不說拉倒。”
她作勢就要起身，焱明睿忙擋在她面前作揖：
“說說說，怎麼能不說呢？本王想要一個宮女。”
“一個宮女?”
若嵐嵐皺了皺眉頭。
宮女，他自己不會去找皇帝要嗎？
區區一個宮女，焱明熙肯定不會不給的。
“準確地說，是一個，老宮女，當年……咳咳，總之，她現在應該已經五十有餘了。”
焱明睿說起當年二字，神色忽然有幾分複雜。
若嵐嵐卻反應過來了，恐怕他想找的老宮女，是當年玉妃之事的知情人。
想必並不是近身伺候，才沒被一併發落。
“她在何處？”
沒想到皇后沒再追問，倒是直接應了下來，焱明睿再次對皇后感到敬佩：
“本王已經打聽過了，此老宮女現在在清秋苑裡做些粗雜活，年事已高，估計也難以做什麼活計了，只是本王想要帶走這樣的宮女，卻是甚為困難。”
的確，焱明睿如果想要這個老宮女，皇帝一定會起疑。
“好，我答應你，將她交到你王府上。”
若嵐嵐鄭重點頭。
焱明睿遲疑了一會，才問：
“皇后居然也不問本王原因？”